柳小念惊了。
等等,那个彪悍的泼妇,是说她吗?
那,那一夜要好......
好几次,也是说她吗?
什么,她敢扇陆景南的脸。
还扇肿了?
她,她已经这么有出息了吗?虽然事情不是柳小念做的,但是拜托,光是她这样想一下,她都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好吗?
这,这是真的可以想的吗?
她一个不爽就扇陆景南的脸,这.......
柳小念闭上眼睛。
不信谣不传谣!
柳小念睁开眼睛,很气愤的打字,“这个人,造谣!”
陆景南才看着柳小念冷笑,“圈子里都传开了,今晚传的,是你亲口传的。”
柳小念真是吃黄连了,她愤愤的打字,“这是假的,我是个哑巴,我怎么亲口传?”
“那就是你写着传的。”
柳小念这次是真的气坏了,打字,“那我也要把自己传成个村花吧?”
陆景南这才没有跟柳小念计较,他靠在轮椅上,说了一句,“还不算太笨。”
柳小念真是看不懂他了,这一会阴一会晴的是干什么?
陆景南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事是你自己惹的,自己去处理。我不会帮你解决这件事情,因为......”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你出去玩没带我。”
柳小念:“.........”
说的好像他会去一样,真的假的呀。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谣言是从你今天去玩的这个局传出来的,也可以告诉你,就是有人整你,而且你挺熟悉的。”
柳小念被陆景南的话带入思考,打出一个名字,“顾阳?”
好像全场她就跟顾阳闹的挺不愉快的,传出这种烂话也像是顾阳的作风。
陆景南的神色稍冷,“顾阳也在?”
柳小念打字,“嗯,他还说我对男人搔首弄姿,要向你告我的状,让你跟我离婚,把我赶回老家去。”
顾阳告不告状的不管他,反正柳小念先告他一状,让他要当一个告状精。
陆景南的脸色有些阴郁,随后他很遗憾的告诉柳小念,“你暂时是回不去老家了。”
柳小念打字,“为什么?”
“你表哥把房子抵债抵给你家,并没有抵给我。你还是欠我,准确的来说是欠我爷爷,五十万,所以我们不会离婚,如果离婚后你跑了怎么办?”
顿了顿,陆景南又一本正经的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跑了赖账,对我来说是一大笔损失。”
这点柳小念很难不赞同,五十万的确是一笔巨款。
这可把她愁死了。
愁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打字,“我知道了,我会和家里商量的。”
柳小念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打字又问陆景南,“流言的事情我会自己找罪魁祸首,债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还有什么事情吗?”
见柳小念这么扛事,一点也不服软不求饶。
陆景南还是提点了她一句,“我生你的气不帮你,但凡事都可以有例外,你可以自己多动脑子想一想。”
其实只要柳小念放低姿态求他,有些事情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但柳小念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打字,“没别的事情我去睡觉了。”
陆景南见她烂泥扶不上墙,就摆了摆手。
柳小念如获大赦离开。
陆景南才拿起手机,回复那条微信,“你要是闲我给你找点事做。”
那声音很快回复,“你这是没开始啊还是结束了?要是结束了也太早了,要是没开始太晚了。诶,今天你被媳妇扇了吗?”
“滚!”
“你说你这日子水深火热的,我要不还是回国看看你。别等再过阵子回去,你的脸都被扇变形了我认不出来了。”
“你没完了?”
“是真的太好笑了,这传言真是越传越离谱,这是我听过最离谱的一个。但我说真的,你媳妇到底长啥样啊,传言都传成这样了,还有说你车祸毁容的,但硬是没一个说你媳妇丑的,说她人坏但也夸她漂亮。我说回国是真的,我要回去看看。”
好几条语音接连发来,直接烦的陆景南把他拉黑了。
陆景南在客厅呆了一会,就去楼上了,准备去书房再处理一点事情,就睡觉。
他的轮椅在走廊慢慢的走,突然柳小念的房间门打开了。
那洗了澡的小哑巴,披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门口,白色的吊带睡裙,领口有着漂亮的绣花和蕾丝。
这模样,清纯里却因为深夜而带了一丝撩拨的妩媚。
陆景南的心像是被一只小猫用爪子挠了一下,见血又有些痒痒的。
不等柳小念做什么,他的轮椅就停在了她面前。
“洗好了?”
柳小念眨巴了下眼睛,她拿出手机打字,“你还没来过我房间吧,进来坐坐。”
陆景南瞧见这些话,心里想着,难道这小哑巴今天是开窍了?
知道讨好他了?
懂男人了?
他对于她的把戏和手段,还有些挺期待的。
越是看不透就越喜欢,男人的劣根性罢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一种说法叫钓系美人呢。
陆景南操纵着轮椅朝柳小念的房间进去,柳小念侧身给他让开了位置。
陆景南进来后四处环顾了一下,床上被子是铺好的,桌子上的东西也不乱。
陆景南的轮椅偏就来到柳小念床边,他骨节漂亮的手按到她柔软的被子上。
柳小念盯着他的动作,心里是很坦然的,反正她床上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陆景南的手在柔软的被子上压了压,淡声和柳小念说,“你的床看上去很舒服。”
柳小念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觉得自己是时候切入主题了。
她走到陆景南面前,想了一下,又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后牵起陆景南的手。
陆景南盯着这不打好主意的小哑巴看,一双眼睛好像能把她看透一样。
柳小念正犹豫着这个事情怎么跟陆景南提,毕竟之前被拒绝过了。
陆景南却说,“撇开我们什么关系不说,就说一个女人深夜邀请一个男人到自己的房间,特别是她洗好澡喷了香水穿了一件纯欲的吊带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