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徐飞惊讶极了，“他像是谈过恋爱的样子吗？”
    “他长了一张从幼儿园开始就女朋友不断的脸，怎么会不像谈过的？况且，性格也不是天生的，他也不是自幼就这么老成稳重，谈过吗，谈过吗？”
    “你怎么不问他？”
    苏灵致有一种直觉，问了顾臻会生气。
    徐飞有点犹豫，摇了摇头。
    “竟然没谈过！”苏灵致有点诧异，果然是短剧霸总的标配，我容貌出众，身材挺拔，站在权力巅峰，天天在名利场里穿梭，可我就是一个纯洁的男人，没谈过恋爱，没有过女人，纯洁是男主最好的嫁妆。
    啧，年近三十，位高权重，不近女色，那是寡人有疾。
    “他天天游走在名利场里，想要讨好他的人比比皆是，漂亮男人，女人应该都有人送过，那他也没有过？”
    “你在想什么？主子身边危险环伺，怎么可能会接受陌生人送过来的美色。”那简直是羞辱主子，况且一般人也进不了他的眼。
    “所以，他从未有过……”
    “这倒不是！”
    苏灵致，“……哦！”
    她想起来了，月色那晚，她睡过他，除了她，还有旁人吗？其实她也不是介意，就是想知道顾臻的感情，知道他没谈过恋爱，苏灵致就有点隐秘的欢喜，至于逢场作戏时是否有过女人，她不太介意的。
    “你介意？”
    “怎么说呢？有点！”徐飞是顾臻的毒唯，真要说不介意，徐飞一定觉得她没心没肺，顾臻知道又要生气，至少要表现出一点吃醋的样子，“他高中时就这么稳重？”
    “主子课业很忙，他从小聪明，是江城科大少年班的，十四岁那一年清大破格录取，结果被隔壁高中一个女生缠上。其实也怪主子多管闲事，有几名女高中生欺负一名小学生，抢她的书包，翻她钱财，主子路过日行一善，教训那帮女高，谁知道被缠上，那名女高一眼相中主子，惊为天人，日日都来少年班缠着他。主子虽被破格录取，离毕业还有一个月的课程。若是普通女生也就算了，那人还有点身份背景，混进校园里骚扰主子，又在校园里散布谣言，说她和主子早恋，主子喜新厌旧抛弃了她。少年的孩子们都比较单纯，听信谣言，十分同情那名女生，主子对此置之不理，仍是我行我素，他等着一个月后学业结束，他就可以去大学，和此人再不相见。就在毕业前一天，女生拿着情书表白被拒，然后非常极端地到教学楼威胁主子，不和他在一起就跳楼，主子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那女生情绪激动，跳下教学楼，摔在在主子面前，血液都溅到主子一身，从此谣言四起，后来主子清大也不上了，被顾家送去国外读大学，从那以后就非常痛恨红尘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一心都扑在学习和事业上。”
    “神经病啊！”苏灵致拍桌而起，怒吼声把前面坐着的保镖都惊动，纷纷侧目，苏灵致激动得脸都红了，“她脑子有病啊，顾臻不喜欢他，她追就去了，哪有强迫他接受，还跳楼寻死的？这是什么人间极品！！”
    顾臻当年才十四岁，那么小，又一心读书，眼睁睁看着人摔死在面前，怕是夜夜都要做噩梦，心里该多震惊难受。
    “事后我跟着保镖去调查过，她也不是真心想跳，估计是情绪激动，一时失足掉落了。”徐飞觉得时也命也，自作自受，只是苦了主子，他年少时，备受顾嘉良欺凌，却十分隐忍，只想着迅速考上大学，离开江城，性子还不像如今这般狠厉冷漠。
    事后也被梦魇折磨过一年多，在国外和蒋宗年一起创办三江组织后，性子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渐渐从一名清冷淡漠的读书崽，一步一步变成如今狠厉沉稳的顾总。
    “神经病，害人害己！”苏灵致气得不行，心疼年幼时的顾臻，难怪她当初刚认识时夸他长得好看，顾臻眼底一片杀气，他不喜欢旁人夸他好看。
    她怒火过后，心里难受，可又有一个莫名奇妙的念头，“他才十四岁，长得多好看啊，竟然这么招人。”
    招的还是女高姐姐。
    徐飞警惕地瞄了一眼紧闭的门，拿出手机，给苏灵致看顾臻在少年班那一年的照片，少年顾臻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是少年班的校服，白衬衫外是同色系袖扣滚金边的外套，英伦风格，衬得他身材修长挺拔，十四岁的顾臻就像是缩小版的顾总，五官容颜没什么变化，稚气未脱，一头略长的头发几乎遮到眉眼处，在阳光下有一种温润如水的恬静。
    又高又帅，发育过于超前。
    这身高，像是高中生。
    “好帅……”气质和如今天差地别，可容貌是真的招人，特别是身上那股清冷学霸的气质，谁见了都心动。
    “我要是十五岁，也想给他递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