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得时候，祁川给张强打了个电话，将艾箐莫离的事情告诉了他。
老张没想到祁川居然对公司上心了，签了几个人回来。
祁川表示，自己只是想找几个不要他太操心的帮手而已。
签到公司，工资呀，运营啊什么的不用他操心，却能得到几个帮手。
完美。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用你那高智商的大脑看点别的事情，全都用来算计我了？”
“哈～能者多劳嘛。”
“对了，胡有鱼这次专辑……”张强话没说完，祁川打断了，“我负责录歌，你负责发行，这些别给我说。”
电话那边张强大怒，声音都变得尖锐了：“懒死你算求了。”
“懒死也比猝死强。”祁川嘿嘿一笑。
张强无奈：“行吧，胡有鱼的先不说，娜娜的呢，娜娜这次发行单曲你有什么想法。”
祁川想了想道：“娜娜的歌我想要免费上线。”
“免费？”张强一愣。
祁川点点头，道：“是的，免费，一是《明天会更好》这首歌有些不太好收费，既然如此不如全部免费吧。”
“二是，这次录的几首歌算是娜娜回馈她那些粉丝的。既然是回馈粉丝的，总不能嘴上说的回馈，然后还去薅粉丝的羊毛吧。”
“至于版权上的收益，投入到我们的慈善基金会里，用来做专项助学吧。”
这是经过了祁川深思熟虑的，网上关于娜娜的风评虽然好了不少。
可是有些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是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容易消除的。
比如。
假如一开始我们就对某个人非常的有好感，那么纵然被爆出那个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时。
我们依旧会带着滤镜去看的。
最典型的就是现在好多娱乐圈的人，哪怕黑料满天飞，可是因为滤镜的关系，粉丝们依然会潜意识的维护反驳。
认为他们依旧是好的。
相反。
如果一个人一开始给人的感觉就是坏的，比如有些反派演员，初始的形象就是个坏人，人渣。
哪怕后续我们知道人家现实是个好人，依旧会有人去排斥不自觉的诋毁。
这种刻板的印象是没有办法凭借理智来抹掉的，这是人大脑潜意识的判定。
所以只有一次次的去强化某个东西，用这个去取代原有的刻板印象。
对。这个只能是被取代，根本没有办法抹除。
祁川现在做的就是，用好的名声来取代曾经那个“诈捐女主播”的刻板印象。
这让后面人提起娜娜酱的时候，不会第一反应就是“诈捐女主播”，而是会说。
哦，她，我知道，一个特别宠粉丝的人。
哦，是她啊，那个群星的女朋友是吧。
哦，娜娜酱啊，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等等。
当然这并不是立人设，这本就是娜娜该有得人设。
他只是将这些表现出来。
祁川的想法张强并不太清楚，不过对于祁川的决定他还是支持的。
“行，我知道了。”电话那边张强点点头，“明天让胡有鱼得经纪人过去签约，暂时就让胡有鱼的经纪人负责吧。”
“嗯，你来安排吧。”祁川没啥意见。
挂完电话，躺在床上的娜娜就笑道：“张哥上辈子好像真的欠你的。”
娜娜就靠在祁川跟前，张强的怒吼她也听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张强如此尖锐的声音。
别说，祁川起的外号还蛮贴切的。
“那他这辈子就是来报恩的。”祁川笑了笑。
娜娜莞尔，然后美目亮晶晶的：“你还有慈善基金会啊？”
“嗯！”祁川点点头，目光变得有些深邃，道：“我这辈子是不会缺钱了，那么多少也回馈下社会，当是给自己积点德了。”
闻言，娜娜笑了笑，摸了摸祁川的脑袋，然后吻了上去……
翌日。
祁川在录音棚中见到了胡有鱼的经纪人和助理。
经纪人。
姓徐，单名一个素。
性别，女。
年纪看起来有些三十大好几，当然也就是看起来。
女人的年纪别从外表去判断。
头发盘起，用夹子夹着，深色的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四个字形容，职场精英。
“群星老师您好！”
徐素见到祁川很是恭敬客气，似乎还有些小紧张。
圈内人自然知道祁川在圈子的含金量，顶级的词曲创作人。
她也算是老经纪人了，入行十多年了，明白一个顶级创作人对于一家公司意味着什么。
这也是她愿意接受张强邀请的原因，公司虽是初创，可是排面不小。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加上胡有鱼潜力也还是有的。
当然……除了这些，作为圈内人她还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张强曾经是8.16的编辑，一直在负责8.16的版权运营。
这让她隐隐间有了那么一点点别的猜测……
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
祁川没有摆架子。当然，他也不会摆什么架子。
“您好，徐姐叫我祁川就好。”
祁川笑了笑，两人轻轻握了握手。
徐素见祁川很好相处，似乎是有些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道：“那我叫您祁老师吧。”
“也行。”祁川点点头。
随后她又介绍了下后面的小助理。
名叫彭倩，颜值一般，有些微胖。
年纪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像是刚从大学毕业，有着独属于大学生才拥有的眼神……懂得都懂。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姑娘面对祁川倒没有什么紧张之类的，从见到第一面就盯着他看，眨巴着眼睛充满了好奇。
这倒是让祁川感到了一丝不自在，倒反天罡。
“祁老师，您叫我倩倩就行。”
小姑娘大大方方的，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看着有些活泼。
“你好，倩倩是吧，我记住了。”祁川笑了笑。
彭倩笑了笑，小眼睛转呀转，道：“祁老师，我可是你的歌迷，对了，怎么没见娜娜酱啊。”
“啊。”祁川一愣，随即笑了，看了小姑娘一眼：“你是我歌迷还是娜娜酱的歌迷啊。”
小姑娘被祁川拆穿，讪讪一笑：“都是，都是……我还是cp粉。”
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