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文艺晚会如约而至。
在临近期末的一个闷热夏夜,城堡宛如一座神秘的堡垒,矗立在如水的月光之下。城堡内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才艺晚会,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月光如水,洒在城堡的花园里,花朵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知名画家温景身着一件宽松的艺术家长袍,上面沾染了各色颜料,他在角落里专注于一幅未完成的画作,可他的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门口,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手中的画笔偶尔停顿,似乎思绪早已飘远,画板旁的颜料盒也有被匆忙挪动的痕迹。
珠宝商人谢然身着一套华丽的西装,搭配着璀璨的钻石袖扣,与几位客人高谈阔论,手中的香槟杯不断摇晃,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在灯光下闪烁,但他的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笑容略显僵硬,说话时目光游离,时不时抬手擦去额头的汗珠,而那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音乐家赵恒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打着精致的领结,坐在钢琴前,弹奏着激昂的乐曲,可他的目光却总是飘向藏书室的方向,手指在琴键上微微颤抖。
他的演奏虽然激昂,却偶有错音,脚下的皮鞋在踏板上也显得有些慌乱。
作家邵烈川身着素雅的连衣裙,手持一本笔记本,在花园中踱步,嘴里念念有词,看似在构思新的故事,然而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慌乱。
她手中的笔记本页面凌乱,几页纸的边角还被揉皱,脚步也显得急促而凌乱。
城堡主人褚关身着庄重的礼服,与秘书谢旭安在人群中穿梭,热情地招待着客人。谢旭安身着干练的西装,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可他的目光却异常犀利,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人。
他的眼神快速扫过每一位客人,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丝警惕。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这份宁静。
众人在城堡的藏书室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侦探苏以迅速赶到,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苏以首先盘问温景:“案发时,你在做什么?”温景镇定地回答:“我一直在构思这幅画,想要在今晚完成它。”
但苏以却发现他的画具摆放得有些凌乱,不像是正常创作的状态。颜料四处溅落,画笔随意地扔在一旁,画布上的线条也显得杂乱无章。
接着是谢然,他从容地说:“我一直在和客人交流生意上的事,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然而,苏以注意到他的袖口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血迹。那血迹呈暗红色,像是干涸不久,而且袖口还有几丝被撕扯的线头。
赵恒紧张地说:“我一直在弹琴,根本没离开过。”但苏以在钢琴旁发现了他掉落的一只耳环,而赵恒是个男人。那只耳环小巧精致,镶着一颗蓝色的宝石,显然不是男人会佩戴的款式。
邵烈川慌乱地说道:“我在花园里找写作灵感。”可苏以看到她的鞋子上沾有藏书室特有的灰尘。那灰尘呈灰色,带有一些细小的纤维,与藏书室的地毯材质相符。
随着调查的深入,每个人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都出现了破绽,让他们的嫌疑愈发加重。然而,经过进一步的勘查和分析,苏以又一一排除了他们的嫌疑。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苏以倍感压力。他紧皱眉头,在藏书室里来回踱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就在众人都以为无解之时,苏以重新审视了现场的每一个细节。他发现藏书室的一本书的封底被人用特殊的药水做了标记,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显现。那标记像是一个小小的符号,隐藏在书脊的阴影里。
这时,城堡的园丁伊狩进入了众人的视线。伊狩身着一件破旧的工作服,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草叶,他沉默寡言,眼神躲闪。他的双手在身前不停地搓动,脚下的鞋子也沾满了泥土。
苏以再次对褚关和谢旭安展开调查,却发现他们都有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褚关当时在与一群重要的客人交谈,有多人可以作证;谢旭安则一直在宴会厅的中央忙碌,周围的服务员都能证实。
正当苏以陷入困境时,他偶然发现城堡外的一棵树上有攀爬的痕迹,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藏书室的窗户。经过追踪,发现这个痕迹竟然指向了伊狩。那树上的痕迹新鲜而明显,树皮有被刮蹭的迹象,一些树叶也被折断。
就在大家都以为伊狩才是凶手时,苏以却在伊狩的工具房里找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日记里提到他曾看到邵烈川在案发前鬼鬼祟祟地进入过藏书室。日记的纸张泛黄,字迹潦草但却清晰地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经过一系列抽丝剥茧的推理和调查,苏以最终揭开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真相。原来,邵烈川因为死者掌握了她抄袭他人作品的证据,决定杀人灭口。
案发当晚,邵烈川先是借口离开晚会现场,潜入藏书室与死者会面。
趁死者不备,她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勒住死者的脖子,将其杀害。
然后,她精心布置现场,故意在地上撒下一些从伊狩工作服上掉落的草叶和泥土,试图嫁祸给伊狩。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苏以的法眼。
这场惊心动魄的案件让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而苏以的智慧和敏锐令人折服。
晚会在一种复杂的氛围中结束,城堡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这个夜晚注定成为人们难以忘怀的记忆。
文艺晚会结束了,观众们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演员们缓缓退至幕后,心里都美滋滋的承受着同学们的赞扬,
然而扮演尸体的同学却一动不动。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同学还沉浸在角色中,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怎么还不动?”有人疑惑地喊道。
当靠近查看时,惊恐地发现这位同学真的死了。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惊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而谢旭安穿着那身燕尾服,舞台一边的隐在黑暗之中,盯着那具被同学们团团围住的尸体。
他的双手随意地插在燕尾服的口袋里,看似放松,实则手指在口袋里暗暗握紧。
记忆涌入脑海。
“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