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马尔福?!”
听到莱特说出可以利用的人后,邓布利多不由自主的皱眉,略带迟疑的说道:
“或许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他失去了校董会的席位,又面临魔法部的搜查。”
“现在正是极度彷徨的时候!可是……”
明白邓布利多的迟疑,莱特考虑了下,接着劝说道:
“他确实是当过食死徒,也借势开除过霍格沃茨的校长,看起来是敌对的。”
“不过,也正是这样的他才值得利用!”
“一个失去了后台,正处于惶恐而无力状态的投机者,被曾经的敌人所宽恕!”
“所以,他很合适!”
邓布利多停下敲击桌子的手,看向莱特,长出一口气,用妥协的语气说道:
“我明白了!那我应该怎么说服他……”
“为什么要说服他!”
被打断的邓布利多,略带疑惑的看着莱特,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面对满是疑惑的目光,莱特停下撸鸟的右手,竖起食指表情神秘的说道:
“恐惧!是件很好的武器,而现在能支配这它的,不只有伏地魔,我也可以!”
“所以,暂时交给我来办!”
说完后,他没给邓布利多解释,就起身将福克斯放回了鸟架上,便告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看着莱特离开的背影,莫名的感觉,他和自己曾经的对手们越来越像了。
而走出办公室后,莱特就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有点无奈的自语道:
“看来,过去的我还是将还小天狼星清白的事情,想到太简单了。”
“现在的情况是邓布利多被孤立,魔法部借布莱克来发难。”
“所以,老邓头必须向外发出个信号,他不会处理和食死徒有关的巫师。”
“毕竟,和伏地魔有秘密关系的纯血家族,绝对不会少。”
“从而利用他们短暂抗衡魔法部。”
“那现在,就是要恐吓卢修斯!从未来来看,我应该是能成功的。”
“不过,要借谁的手找到他呢?”
就在莱特思考的时候,一个很熟悉又很合适的人选,出现在他的脑中。
“德拉科·马尔福!”
想到这个家伙,他就不自觉的露出,属于单身狗的狞笑。
但莱特并没有直接去找他!
毕竟,按照原来的时间线,哈利被摄魂怪干扰坠落,现在也在校医室躺着。
有些黑暗的话题,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讲,而且,他还要准备些东西。
……
等到哈利按照原时间线出院后,莱特就换上路人甲的面容,来到校医室中。
看到有不认识的人来探望自己,马尔福没有多高兴,而是表现的很烦躁,甚至还在不断的抱怨。
什么破特都康复了,自己还要躺在这里,营养餐很难吃……
听着马尔福的碎碎念,莱特面露微笑,眼睛微微发黑,缓缓说道:
“你似乎搞错了点什么!我不是来和你聊天,或者安慰你的。”
听到莱特的话语,马尔福刚想发作。
在看到他的双眼时,忽然就呆呆的看着莱特,脸色变的逐渐变的极其苍白。
很快,他便满头大汗,有点无助的用双手撑着自己,退到病床的角落处,无比惶恐的说道: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而莱特看到他这副模样,没有过多逼迫,而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惊魂未定的马尔福才敢看向椅子上的人,哆嗦着身体威胁:
“你想干什么!我爸爸虽然已经不是董事了,但他还是很有势力的。”
“我…我……还是高贵的纯血……”
听着他那无力的威胁,莱特笑了笑,声音夹杂着梦魇的力量传出:
“我需要你为我,在圣诞节回去的时候,向你的父亲带一件东西。”
“这不是商量,而是要求!”
无比惶恐的马尔福,看向莱特的眼睛瞬间红了。
双手紧紧的抱着被子,喘着粗气鼓起全部勇气大喊: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家人的,你休想!”
“给我滚……”
看到马尔福在恐惧的压迫下,还能大喊大叫的,莱特眼中多了几分欣赏,同时淡淡的说道:
“恰恰相反!并不是我要伤害他,而是你父亲他需要我的帮助。”
“你应该能感觉到了吧!你的家族正在衰落。”
面对他那似是而非的话语,马尔福居然好像听懂了,原本的呼喊声也直接消失。
看着好像圆滑了不少,还会进行思考的马尔福,莱特有点惊讶开口道:
“看来,卢修斯对你进行了贵族的培养呢!”
似乎是听到莱特的低语,马尔福骤然抬头看向他,表情满是惊讶。
没有理会他那惊讶的表情,莱特的双眼变的漆黑,如同看透人心般说道: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已经知道你父亲现在所处位置有点尴尬!”
“被校董会们排挤,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当棋手的资格。”
看向脸色不断变化的马尔福,莱特继续懒散的说道:
“现在的他想必很惶恐吧!毕竟,再不想办法的话,真的会被撕碎吞下的!”
听着满含威胁的话语,以及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的种种拒绝的后果。
马尔福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惶恐看着逐渐弥漫出黑雾的莱特,颤声询问道:
“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吧!”
感知到马尔福的心灵已经屈服后,莱特没有继续威胁,转而淡淡的说道: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如果我要伤害你的家人,就不会来和你聊天了。”
“夺魂咒、混淆咒可比交谈快多了!”
毕竟还是年轻,即使是莱特几乎没有任何保证的话语,马尔福都放下心来。
见他被话疗的差不多后,莱特拿出一枚镶嵌着黑色宝石的戒指,说道:
“将它当成圣诞礼物,送给你的父亲吧!”
“放心吧!我只是通过它来和你父亲,进行面对面的交流而已。”
看到马尔福充满怀疑的眼神,莱特也没有在意。
只是将戒指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便直接起身离开,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