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卧铺的对面,是江都的媳妇儿,她的娘家是四川,妹妹嫁到石家庄,看望妹妹,在石家庄住了十几天。
看着她念叨着石家庄不好,念叨着石家庄的天气,念叨着石家庄的人……
我却不知道如何辩解?还是我不想辩解?
在我的上面,中铺是一个男孩儿,也在说石家庄……
他一直在念叨着,听着念叨,我却无语,竟然不如我写文字畅谈如流。
但我还是问了和妹妹的感情如何?姐妹分别嫁到南方与北方,远离家乡四川。
她说简直和妹妹有了代沟,无法沟通。
她喜欢打麻将,妹妹的朋友们,家人都玩儿的很小,只是娱乐一晚上,赢不了几十块,也输不了几十块。
她畅谈自己的丈夫,会拿着上万块去玩耍,一年的忙碌,过年就要有点儿过年的样子,不像石家庄人那么小气!
她说:南方人玩麻将很大的,我第一次回去南方的时候,就知道了。
人们畅谈着挣到多少钱?花费多少钱?可以打麻将花费多少钱?
人们非常在意穿的啥?人们会询问的收入?
当赌博的不是偶尔的游戏?成为习惯的时候!当家产,当每日辛苦的钱,被在麻将桌上散尽的时候,是否还可以潇洒的说——那只是开心的玩玩而已!
因为你玩儿不起。
对于人生的选择,好像都是双刃的。
猛然的觉得,我这样的人,不会爱,不会玩耍,不会迎合,我只是走在人生命长河里看看。
我的情感,对我来说,如星光闪烁。
不知道星光是否寒冷?还是温暖?淡淡的看着我远行,感知自然的花开花落,欣赏着世俗浮华,与我无关。
爸爸的家乡——江南,不,家乡是江北,可依然是南方,只是因为在长江的北面。
这里是父亲出生的地方,其实,有时想在油菜花开的时候,回来一次!看看遍地的黄花。
乡村的夜,是寂静的,也是在这冬末初春的季节,人也不是人来人往的热闹。
奇妙,我是寂静的,从家里出来,看看血缘的亲人,心就满足了。
我不是成功的人归乡,只是这里有我的血缘亲人。
人们都是有标准的南方话,我几乎听不懂,慢慢的讲,会明白其中的意思,真不明白父亲为啥从不教我说南方话?
手里拿着数码,随意拍着,看似唯美的镜头。
难道我也属于这里?看看没有市区喧闹的乡村,虽然没有很多渴望的东西,但心里依然感觉唯美。
淡然的画面,在脑海铺展开来,想一想,其实,也许唯美的画面,来自寂静,安逸的心!也许唯美,来自看见的真实画面,与脑海储存的情趣相结合,也许这就是简单的物质欲望,因淡然的结果。
看着萧条的田地,植物都在休眠状态,还未春意盎然,但我仍可以想象着,那黄花遍地的景象在我的视野。
淡淡的在现实走动,因浮华而忙碌,忙碌的身体,世俗的洗,刷,买,做。
精神的悠闲,是修行,是身体力行的忙。单纯的简单,悠闲的坦然。
曾很久了,以前非常的迷茫,那时候看看经文,经文旁边儿的拼音,慢慢的念,一遍一遍的念,沉溺其中,摒弃其外在,而欢喜其内。
选择最佳角度是什么角度?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地球的倾斜角,那可是持续发展的生生不息。
当我斜倚在火车车厢卧铺上,看着喜欢看的书,是唯美的,真实的,淡然的。
无关的给予,付出是舒心的,品尝的滋味是甘甜的,活着的我是幸福的,力所能及在家转,是健康活泼的。
知道无法改变别人,那我自己变。
嵇康着名的养生难,养生难。
名利不灭此一难。
喜怒不除此二难。
声色不去此三难。
滋味不绝其思难。
神虚精散此五难。
五难存,夭其年。
五难亡,寿自延。
这是看《黄帝内经》记录片儿,记下的。
学会养生,健康存,幸福快乐的生活在。
自然,没有栅栏,没有界限,没有回报,不能言语,让心情流淌在春水中,优雅淡然,微笑着,用执着,兑现无言的淡然。
人生犹如一串音符,倘若没有休止符,便不会奏出动听的乐曲。
人生好似一幅画,如果没能留下许空白,也就失去了应有的美感和层次。
人生就像斑驳的树影,有阳光透出的缝隙,深深浅浅跳跃着生活的动感。
在生命的长河里面,各尽其职,恪守职责,生命的长河,犹如银河,那真诚和爱的选择,就像星星般闪烁。
煮豆燃豆萁,漉鼓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字子建,曹操第三子。
从古至今多少人,从普通的普通人,到上层的上层人物,从平凡而平凡的人生,到平凡的不平凡的人生。
为了财产,政治,利益,风波,纷争,等等一切,会摒弃亲兄弟等血缘关系,眼睛只瞪着,关于自己的利益,不断的索取追求,在人生的尾声,会留恋上物质的财富?还是政治的地位?还是觉得做的不够,成为心灵的遗憾?来生成为追求的目标呢?
我在失去至亲的时候,就明白人生追求淡然的人生,人生健康最重要,没了健康,其他也抓不住。
质疑那淡淡的追求,是啊,就是这样那淡淡的,就是幸福,就是追求。
看着,读着,想着,这流传下来的诗句。换个角度看,要是没有同兄弟相逼,也不会有这么绝的诗作。
在情的高点儿,迸发出情感的高点儿。人的骨肉消失了,可精神的财富流传下来,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精神的美好,在我看,就如同银河系的星光灿烂。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幕,都是存在的。
无论看得见,看不见都是存在的。
无论看做某种利益,还是精神的需要,介质都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