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眼前保护自己的样子,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想到这里,宫远徵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谁也不能抢走她。
她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一个这么维护自己的人,坚定的站在自己身前,保护着自己。
宫远徵感觉自己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他又多了一个爱自己,保护自己的人。
黎清惜侧过身,抱住了宫远徵的腰,真细啊!好腰,把头埋进了他怀里,茶言茶语的,“远徵弟弟,要不是无锋与你有血海深仇,今天我就离开宫门,带着一半黎家财产投靠了无锋去。”
“最起码,无锋是阴狠恶毒,等级森严,但不会有人以下犯上,更不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不可啊!无锋。”上方最后一位幸存的花长老也忍不住了,这怎么忍?黎家的一半家产啊!他都忘了,这位是黎家的嫡出长女,那嫁妆绵延十里。
“尚角,”带着一丝心酸的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也是插手了,毕竟在场的,老的老,伤的伤,到底都是宫门的人。
“好啦!子羽弟弟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
下方跪的贾管事已经颤颤巍巍了,双手不停的哆嗦,手里还紧握着什么,只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怎么注意。
看来他得想办法逃出去了,他的儿子他还不能死,一旦落入徵宫手里,牵连的还有自己的家人,他赌不起自己能在毒药的侵蚀下保持理智。
就在宫尚角问宫子羽的时候,黎清惜轻声的对宫远徵说,“贾管事手上有东西,干他。”
宫远徵还在感受怀中的温柔香,就听到了黎清惜的话,一下子回过了神,手也从黎清惜的腰间移过,从暗器袋中拿出了暗器,直接就射在了贾管事的双手上。
宫子羽听到了贾管事一声惨叫,着急往那边看,就发现贾管事的双手已经被暗器穿透了,地下滚落了黄色的东西。
“宫远徵你,”本来想指责宫远徵趁机暗害,却又看到了地上滚落的东西,“这,这是什么?”
事情的结果也都结束了,贾管事就是无锋派来的人,可宫子羽还是不依不饶。
只不过宫尚角和宫远徵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且也没有在管上面的几位长老,直接就走了。
宫子羽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的背影,上方的长老们也是表情难堪,表情带着一丝怨恨。
宫远徵半搂着黎清惜,眼神当中满是兴奋,他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宫尚角也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就是侍卫们交替的时候,黎清惜转念一想,人生太过无聊,不如搞点事情?
真是太憋屈了在这里,还不如去后宫呢!毕竟后宫里面自己不会心疼男人,咦,要是穿到赵鸿飞的剧里,当我没说。
也不知道自己能永生多久?活的一日算一日吧!
黎清惜勾了勾宫远徵的手,对着他眨了眨眼,又看向了宫尚角,声音特别大的说。
“宫尚角,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长老们一定要推选宫子羽当执刃了。”
旁边不远处的侍卫们,脚步也是慢了慢,他们听到了什么?天呐!
“因为,宫子羽蠢啊!长老的权利就更大啊!”
“他们完全不想想宫门要是被宫子羽带领,无峰该有多高兴啊!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私心。”
“还帮助羽宫打压角宫和徵宫,为自己谋取更大的权利,也不知道上几任长老是怎么教的,教出了个以权谋私,完全不顾宫门死活的人。”
宫尚角本来还高兴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目光直盯着黎清惜,宫远徵表情也是难堪起来,话说断断续续的,“这?是这样吗?”
不远处的侍卫们心里都惊涛骇浪,原来竟是这样?
是了,宫子羽只知烟花美人,天天往青楼里跑,他能懂什么?他懂什么是羽宫的换防吗?他懂什么是宫门的责任吗?他能保护得了整个宫门吗?
黎清惜长叹一声,语气悠长,“这自古以来,幼主无能,权臣居之啊!”
宫尚角看向了身后的长老殿,目光当中带着一丝嗜血,长老们真的这么想吗?完全不把宫门的安危放在眼里。
“否则在继承执刃当晚,为何不去寻还没有出旧尘山谷的角公子,反而跑去找了在青楼里面的宫子羽。”
三人不带一丝风走了,留下侍卫们不知在想什么。
有的侍卫紧握拳头,长老竟如此以权谋私,不把宫门的安危放在眼里,有的侍卫则是看笑话,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黎清惜他们回到了角宫,宫远徵还想跟自家媳妇儿贴贴的,却没想到被她支走了,去拿一些强身健体的药。
黎清惜心里在想,到底要不要自爆马甲,她可不想靠自己一个人,对抗宫门的傻逼,还有无锋的恶人。
得赶快把这件事解决了,自己还想着离开这里呢!和远徵弟弟一起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
天天待在这里闷死了,黎清惜表面淡定在沏茶,但内心已经疯狂吐槽了。
当初自己在后宫里面孤立无援,谁都只能是敌人,好不容易才生下孩子找到了盟友。
也只不过是拿命在赌而已,赌敬妃会真心爱孩子,不会去母留子。
好在自己赌赢了,成为了大清的一国太后。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弟媳微垂着头,好像面前只有茶具似的,拿手指敲了敲桌子,试探的问,“你把远徵弟弟支走,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你在长老院说的那句话?”
黎清惜的思绪逐渐回归,又恢复了表面风轻云淡的样子,“什么话?”她是想着爆一层马甲还是爆两层马甲?
是指说21世纪,还是把自己曾经做过太后的事说出来,黎清惜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还是决定爆两层马甲。
她并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宫尚角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宫尚角现在就对自己放下戒心。
说的越多,或许他会信,毕竟没有人会拿出宫廷秘药。
黎清惜笑的很是灿烂,“是幼主无能,权臣居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