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听到自家角公子叫了自己,连忙拱了拱手,恭敬的说,“沈家也并无不妥之处,属下也拿了沈小姐的画像,暗地里探查了一番。”
“也并无任何遗漏之处,只是,只是...”
金华的停顿了那么两秒,就又接着说了,“属下还打探到了,这位送进宫门的沈小姐,其实是沈家的庶出三小姐,是不久前才被记到主母名下的嫡出小姐。”
“当时沈家的嫡出四小姐,还闹了好大的脾气。”
“沈家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的下来,街坊四邻中也只是偶尔有些谣言。”
金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但他的中心意思,宫尚角和宫远徵还是明白了的。
这位沈拂盈沈姑娘,也是没有问题的。
无锋的人,也不会找这种声名在外,引人注目的人来当细作。
庶出而已,宫门又不在乎这个。
宫门在乎的是身体健不健康,能不能为宫门的血脉传承做出贡献?
什么家世地位?什么名声样貌?宫门又不缺这些。
何况宫门中的毒瘴那么浓郁。
难道还有比生孩子更重要的吗?
宫尚角点了下头,心中又思量了一番,还多问了他们二人几个问题,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先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金华和金方拱手行礼,就转身告退了。
宫远徵看到自家哥哥一直皱着眉头,就连忙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哥,喝杯茶,放松放松吧。”
“调配好了的药茶, 有助于睡眠。”
宫尚角听了远徵弟弟这么贴心的话,皱着的眉心舒缓了些,笑着点了下头,就端起了茶杯。
抬手抿了一口,“嗯,远徵弟弟,你也喝些。”
‘嗯呢,远徵弟弟就是贴心,这茶也香的很。’
二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又接着说起了剩下的两批侍卫。
“郑家和姜家,明日下午的时候,应该也就快回来了,”宫尚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看窗外。
宫远徵‘嗯’了一声,把这件事情又在脑海当中转了几圈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哥,可要去通知一下执刃?”
‘毕竟这事还是挺重要的,要不要跟那谁打招呼呢?’
宫尚角先是点了点头,再又摇了下头,对着宫远徵说,“不急,今日天色已晚,还是等明日剩下的两批侍卫们,都回来了再说吧。”
“到时候,正好跟执刃商量一件事情。”
“再说了,”宫尚角这个时候的目光有些复杂,低垂了下双眸,遮掩了些情绪,“执刃现在,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毕竟,他在角宫里面,安排了些人手。’
宫尚角的能力,可不是盖的。
以一己之力压的无锋避其锋芒,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宫唤羽的小动作呢?
只是,不屑于去算计其他的而已。
在他心里,宫门的重要,甚至大过于他自己。
(也不知道宫尚角他爹,是怎么教育的?洗脑洗的真厉害。)
(把孩子教的,为宫门,奉献自己的一切。)
宫远徵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很乖巧的点了下头,又喝了一口茶,思绪又飘到了上官浅那里。
‘也不知道她今晚,休息的如何?’
‘需不需要这药茶?好生调养一番?’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谈了一些宫门事务的情况,就梳洗一番准备休息了。
没错儿,今天晚上,咱们的远徵弟弟,还是睡在角宫的。
........女客院,
郑南衣回到房间之后,有些气恼的捶了下桌子,“这次行动,真是一无所获啊。”
“宫~尚~角~!”郑南衣咬牙切齿的念着宫尚角的名字,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先是被人下了面子,然后又被人赶了出来。
郑南衣给自己灌了几口凉茶,心中不断思索着,‘这上官浅,会不会有什么收获呢?’
‘瞧宫远徵这副样子,绝对是对上官浅动了些心思的,’郑南衣的脑海中,又回忆起了刚刚的画面。
宫远徵带着一丝紧张的从远处运用轻功飞来,目光还一直担心的看着上官浅。
想到这里,郑南衣冷静了些,眼眸闪了闪,又看向了窗外的天色,‘如今天色尚早,还是等晚上的时候,去找上官浅吧!’
‘正好商量一下,如何盗取宫门的路线防护图。’
‘宫远徵,他会不会把宫门的百草萃,给上官浅呢?’
上官浅:啊?........姐妹儿,你不光是恋爱脑,还是颗事业心啊?
郑南衣的思绪,又不由的飘向了宫门外,想到了在无锋的寒鸦柒,‘也不知道,寒鸦柒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想她呢?’
寒鸦柒:做事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谁在骂他?
......上官浅一回到房间里,就先梳洗了一番,然后歪歪扭扭的半躺在了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还勾起了自己的头发,不断的旋转着。
回想到了远徵弟弟,那光洁柔软的面庞上,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远徵弟弟,真是面如冠玉,色若春桃啊!”
还有那根根分明的手指,强有力的肩膀,单手可揽入怀的腰肢,和~~,令人垂涎不已的红唇胸肌。
‘嘶。’
上官浅现在心里痒的很,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和远徵弟弟成亲,把他亲的欲仙欲死,不知,(天地为何物?)
“人生哪得几时好?浪得一日算一日。”
“诶,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说完,上官浅就放下了手,任由自己跌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窝里。
.......舒服的眯了一会儿,就突然被惊醒了,猛的睁开了眼睛,“一种植物,郑南衣说,等会儿,要来!”
真是日了..........,借用猴哥一句话——真是烦死了,烦死了。
(哈哈,那个表情包真好笑。)
上官浅有些慵懒的坐起了身子,慢悠悠的掀开了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服自己走下了床。
‘免得等会儿郑南衣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她绝对会忍不住杀了~郑南衣的。’
(有一句话说的好,作者写的小说,有时能反映出,她的真实情绪。)
(嘿嘿,摊牌了,不装了。)
(我对田宝儿的美色,就是垂涎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