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馨香柔软的身体从怀中撤离,男人有一瞬间的空落感。
看着温尔红透的耳尖,男人眼里带着宠溺和笑意:“没事,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你想做的事,身后有我。”
一语双关。
类似的话,她好像不止听他说过一次了。
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有问题,他都能第一时间帮她解决。
女孩的心跳慢慢平复,她抬眸看着他,微微歪头问道。
“如果我们最后不会在一起呢,你也不后悔为我所做的一切吗?”
她记得她之前也问过席清寒同样的问题。
他当时给她的答案是不会。
同样的,这次男人回答的也很果断。
“不会。我说过,我对你的付出从始至终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哪怕我们最后不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你。你有事需要我帮忙,我同样会尽力而为。”
席清寒对她,不管是语言还是行动,都没有值得挑剔的地方。
她承认,她确实对席清寒心动。
但她现在也无法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女孩内心复杂,她看向他,眼眸认真的说道:
“席清寒,其实我不否认我现在对你的情感,但让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的话,我还做不到。
所以在跟我接触的时候,你如果有了其他喜欢的人,我也不会说什么。”
女孩能不排斥他,愿意继续跟他接触,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笑:“没关系,我也没想着短短一两个月,你就能接受我。”
温尔好奇:“嗯?那你预料中是多久?”
席清寒道:“起码半年以上吧。”
他甚至做好了一年长久战的准备。
半年以上?
她以为对于席清寒来说,追一个女孩两三个月就已经算久了。
毕竟他的身份和条件摆在那儿,完全有让对方沉浮的资本。
所以当听到这句话从席清寒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温尔倒还有点惊讶。
“霸总做事不是都喜欢雷厉风行的吗?席先生这么有耐心?”
“嗯?霸总。”席清寒微微挑眉。
她是这么评价他的吗?
“对呀,没人这么称呼你吗?”
席清寒摇了摇头。
他知道这个词,不过还真没有人在他面前用这两个字评价过他。
说着说着,温尔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看到女孩困了,男人垂眸看了看路线,见还有一公里才到,干脆叫了辆车。
“里面草坪上有长椅,休息一会儿吧,今天挺累的了,不走了。”
他倒没感觉有什么,就是小姑娘今天一天都挺忙的,又动脑又动脚,运动量也算超标了。
温尔确实不怎么想动了。
这个时间点,多少有些疲倦,女孩便顺从的点了点头:“好。”
……
回去的时候,两人正好在酒店门口碰到薄千宸。
男人拎着一塑料袋东西,席清寒垂眸看去。
“出去买东西了?这么晚才回来。”
薄千宸一个人自己出去吃,他还以为他早就吃完回房间休息了。
没想到竟然会同时在酒店门口碰见。
薄千宸将塑料袋展开。
“随便买了点。其实我早就回来了,但是突然又想买点酒喝喝,就出去溜达了一趟。”
“这么爱运动?不像你啊。怎么不点外卖?”
“点什么外卖啊,气死我了,我想买的就只有一家店有,但是那家店要我三十配送费,我一气之下就打车去了。”
“所以呢,打车花了多少?”席清寒问。
“也没多少,小钱,来回也就一百来块。”
席清寒:“……”
“既然都花钱,那你为什么不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等着外卖员给你送过来呢?”
还真是三十的配送费能省则省,一百的打车费说花就花。
薄千宸被噎了一下。
咦,好像有点道理哈。
男人小声嘟囔道:“其实也不是钱的事啦,就是那个配送费看的我难受,我以为都是免配送费的呢。”
说实话,三十块钱掉在地上他可能都懒得捡。
但是配送费要他两位数,是真难受啊。
谁能懂强迫症的痛!
-
酒店里。
林可一个人有点睡不着。
想起靳庭最近有意无意跟她保持距离的模样,心里更是不舒服。
她表达的应该挺明显的了,难道靳庭真的看不出来吗?
就算他有绅士风度,但这也太绅士了吧……
想着,女人从床上坐起身,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林可换了身绸缎深v吊带睡裙,看见酒店玻璃柜里放着的红酒,伸手拿了出来。
红酒的牌子挺一般的,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再去买新的酒了,暂且凑合凑合吧。
她将酒瓶打开,倒了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
然后又拿起另一个红酒杯,拎着酒瓶出门,敲响了靳庭的房门。
“阿庭,你睡了吗?”
靳庭此时也刚洗完澡出来,听到声音,男人道了声“稍等”。
然后将浴巾换下,换了身睡袍。
男人打开门,在看到林可一身性感撩人的绸缎睡衣时,愣了一下,随后目光落在了她手里拿着的红酒上。
林可甜甜的笑着举起酒瓶:“可能是换地方的原因,有点睡不着了,能陪我喝一杯吗?”
靳庭点头,身子往旁边侧了侧:“进来吧。”
本来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听到靳庭同意,林可内心一喜。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酒店玻璃柜里只有这个牌子的红酒。”
“没关系,我不挑。坐吧。”靳庭对着沙发示意了一下。
林可帮他倒上酒,推到他跟前:“这个酒微微有点涩,你尝尝呢。”
靳庭抿了一口品尝:“嗯,是有点涩。不过也还好,在接受范围之内。”
“那就好。”
见靳庭喝完,林可又给他倒上。
“阿庭,我真的很开心能遇见你,这段时间,你帮了我很多,谢谢你。”
靳庭拿着酒杯,和她碰了下,眉梢轻扬:“应该的,你也帮了我不少。”
一来二去,两人一瓶红酒都快喝完了。
林可有点晕乎乎的,但这点酒对于靳庭来说,只是毛毛雨罢了。
见靳庭一点事儿都没有,林可皱了皱眉。
“你这儿还有酒吗?咱俩酒量不一样,不能你一杯我一杯了,得我喝一杯你喝两杯。不,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