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瑶是姐姐陪着来的,在见到叶辰后,心里面还是有点复杂。
苏瑶欢快的拉着李梦瑶的手说:“梦瑶,你的戏曲练的怎么样了?叶辰可是又给你写了首新歌哟!”
“真的!”听到又有了新歌,李梦瑶完全忘掉了刚才的事,只是当她看到叶辰那俊朗的脸庞,正在微笑的看着她,莫名一阵心慌。
“听苏瑶说,你和她在学戏曲,是哪个流派?”
叶辰好奇地问道。他对戏曲并不了解,但知道这是一门古老而精湛的艺术形式。他想通过李梦瑶了解更多关于戏曲的知识。
李梦瑶微笑着回答道:
“其实也不算正式在学啦,只是在练习一些发声的技巧而已。我们主要学习的是苏杭这边的昆曲,希望能通过它来拓展自己唱歌时的音域和表现力。”
叶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有趣,同时也对苏瑶和李梦瑶的努力和追求感到钦佩。
接着,叶辰又问起了李梦瑶在学习昆曲过程中的感受。
李梦瑶兴致勃勃地分享了自己的体验,她说学习昆曲不仅让她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和技能,还让她感受到了传统文化的魅力。
“李梦瑶练得比我还好呢!你不是说有首和戏曲有关的歌吗?快拿出来瞧瞧。”苏瑶马上接口说道。
李梦瑶早就对新歌期待满满,要不然也不会在苏瑶告诉她有新歌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姐姐过来了。
叶辰微笑着解释道:“其实啊,这是因为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一则小故事,当时突然有了一些感触,于是便写下了这首歌。说来也巧,这首歌正好与昆曲有关。”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叶辰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抄歌”的行为,内心毫无波澜。毕竟这些歌曲都是从地球上搬运过来的,这个世界并没有人知晓它们的存在。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将这些优秀的作品展示给大家。
这首《赤伶》呢,它有一个背景故事。
发生在民国时期,源自于倭军侵华战争。在苏省的金陵,那个时候倭军攻陷了这个地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为了鼓舞士气,倭军在这座古都,奸淫抢掠,甚至还展了砍头比赛,给华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有那么一支队伍,带队的一个少佐对华国的戏曲极为沉迷,他在金陵城内带队搜索幸存者的时候,被他在一个隐敝的小院里堵住了一个没有及时逃走的戏班,于是倭军逼迫这个戏班为倭军慰问演出,否则将杀了戏班里的所有人。
班主裴之秋为了能保住戏班其他人的性命,她决定登台演出苏杭这边的名曲《桃花扇》。
演出前,他和同台演出的人进行了商议,她们深知,被倭军抓获,己经没了生还的机会,为了除掉这几十个倭军不被这些畜牲凌辱,所有人都做好了为国赴死的准备。
本来在破城之前,班主的相好一个国军军官留了台车,车里装了一些炸药和油料藏在戏班以备不时之需,用作逃生的工具,没有想到那位军官在来的路上被倭军的飞机给炸死了,这也导致整个戏班错过了逃离的最好时机。
于是她们将戏班里最小的两个徒弟藏在最里面的一个小秘室里,反复交待不能出来,这才领着戏班的七八个开始布置戏台。
她们的戏台搭在小院里,这里倭军正好集中坐在戏台和车子之间,这样的布局有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随着裴之秋大喝一声“点火”,早就藏在车上的一个人拉开了导火索,只见“轰”的一声,机箱炸药瞬间被引爆,同时引燃了油料,只见火蛇四溅,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台下那些没有被炸死的倭军哀嚎遍地,台上穿着戏服的裴之秋被一根被炸断的木棍刺穿腹,她依然靠在一堵墙边,却依旧悲壮的演绎着《桃花扇》直至最后死亡。
裴之秋和其他角色们都谨记“戏大过天”,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就尽情演绎完生命中最后的高光。
熊熊大火烧尽了罪恶滔天的倭军。
听完故事的苏瑶几人也是双眼通红,颤抖的问道:
“叶辰,这故事是真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真的吧,裴之秋她们不是藏了俩个最小的人吗,她们的后代把已经成为了祖母的两人说的故事发表在了网上。只是这样故事太多了,没有引起广泛的关注罢了,而且这两位前辈也是昆曲圈里的前辈。”叶辰说道。
“叶辰,你说的不会是裴玉珍和裴玉秀两位前辈吧!”听到叶辰提起这两个名字,李梦瑶激动地问道。
“嗯,好像是的,你们认识吗?”叶辰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
“当然了,我们当然认识啦!我和苏瑶就是在她们徒弟那练习昆曲呢!”李梦瑶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原来,李梦瑶和苏瑶有幸结识了裴玉珍和裴玉秀的徒弟,才知道了两位前辈的名字,并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不少精湛的技艺。
而现在,叶辰故事竟然与这两位昆曲界的大师级人物有过交关,这让李梦瑶感到十分惊喜和意外。
“苏瑶,如果老师知道这件事情,会非常高兴的,尤其是‘位卑不敢忘忧国’这句话,好感人哦!”
曾经,人们总说婊子没有感情,戏子不讲义气。
但实际上,无论哪个阶层,都存在着善良和邪恶之人。
只不过,这两个职业在历史上一直被视为社会底层人士所从事的卑贱工作。
这些人往往生活困苦,被迫无奈才选择了这样的职业。
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然而,即使身处逆境,他们中的一些人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良知和尊严,坚守着道德底线。
他们或许没有高尚的地位,但却有着一颗真诚的心。
因此,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地认为某个群体都是坏的,而应该以个体的行为来评价一个人的品德。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背景,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对他人妄加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