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野洋平光想着给自己辩解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犯了一个极为愚蠢的错误。
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三野洋平也并不继续辩解,冷哼一声不再回答。
看着三野洋平的表情,郑队长此时也已经知道,这次凶案的凶手,肯定是三野洋平。
只不过,郑队长还有一个问题:“陆铭同志,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凶手是怎么从换气窗出去的。”
“我承认他能出去,但是火车在行驶当中,他怎么能够做到的?”
“火车的速度可不慢,他就不怕被卷入车轮下面吗?”
“要是在月台跳下车就会被人发现。”
陆铭回答:“火车又不是只在月台停车。”
“火车在靠近车站的时候会也会减速到极低,甚至会暂停等待入站。”
“只要在这个时候,从换气窗跳下去,然后跑向月台就行。”
“因为是凌晨,车厢内有灯,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火车即将到站,工作人员的注意力都在火车上,有人从车道两旁跑上月台根本没有人在意。”
“只要压着点跑上月台,再进入列车就行。”
“这里需要强调,此时无人机肯定是在吸烟室之内。”
郑队长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要看洛阳火车站的监控记录原来如此!”
三野洋平冷哼一声:“你们三个人是这么就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了吗?”
陆铭对着三野洋平挥挥手:“稍安勿躁,现在的案发经过我们已经全部都弄清楚了。”
“至于你的抛尸现场,以及哪些作案工具,你放心警方都会找到的!你是否承认自己是不是凶手不重要!”
三野洋平眼看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面色变得凶狠起来:“我承认,我是杀了谷良的人,但是你们什么都别想问出来,大日本……。”
‘啪!’
陆铭一巴掌,直接扇在三野洋平的脸上。
这一巴掌陆铭是抡圆了抽的,不要说三野洋平这么瘦弱的体型,就是一头驴来了,也要被陆铭抽的一脸懵。
陆铭这一巴掌,直接将三野洋平的嘴里的牙全部打飞了出去。
陆铭突如其来的动作看着郑队长和小李两人都是目瞪口呆,没有理解陆铭为什么要突然抡圆了给三野洋平一巴掌。
郑队长看着已经有些翻白眼的三野洋平,片刻之后说道:“我的确也很讨厌他喊什么‘大日本弟国万岁’的话,答案是……没有必要打这么狠吧。”
陆铭一愣:“嗯?他喊完话之后,不是就该咬碎牙齿里面的氰化物自杀了吗?”
“我打他是怕他自杀,这样口供就不好问了。”
“啊?”x2。
陆铭眨眨眼睛:“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啊。”
郑队长:……。
小李:……。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三野洋平:……。
抓捕三野洋平最后的结局虽然有些戏剧性,但是三野洋平还是被国安的同志带走了。
小李和邢总队两人也坐着一辆吉普车离开。
陆铭则是在郑队长的协助下,更换了火车票,做下一班软卧列车离开。
郑队长看着离开的小李和邢总队对着陆铭疑惑的问道:“那个邢总队是你岳父?”
陆铭一愣,然后摇摇头:“不是啊。”
郑队长挑了挑眉头:“那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你。”
陆铭更疑惑了:“哪种眼神,有哪里不对吗?我感觉邢总队挺和善了。”
郑队长欲言又止,他突然发觉,和陆铭的确有着超越常人的案发现场的复原天赋。
不过,要和陆铭谈什么阅历就有些抽象了,他才20岁,压根就没有经历过这些。
郑队长拍了拍陆铭肩膀:“没什么。”
案件结束之后,陆铭在候车大厅等了几个小时之后,坐上了下一班列车前往了云州的茶城。
万幸这趟列车,没有再出现什么状况,陆铭一路来到了茶城。
《勇者大冒险》摄制组的工作人员早就在茶城火车站等着陆铭。
一位工作人员看见陆铭走出出站口,立刻上来接过来陆铭的包:“陆铭老师么,我是《勇者大冒险》的工作人员,就是刚才和你通话的那位。”
刚才陆铭下车之前,的确有一名工作人员和陆铭通话,陆铭也听出来了的确是这名工作人员的声音,而且工作人员的胸口挂着工作牌。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事,这名工作人员的头上没有蹦出来犯罪记录,证明这人并不是要诈骗自己的行李。
工作人员急忙介绍:“我叫薛阳平,您叫我小薛就可以。”
陆铭看对方这么客气,也是连忙说道:“你比我大,我还是叫你薛哥吧。”
“还有,你叫我陆铭老师,我实在不习惯,你还是叫我本名陆铭,要不就像是网络上一样叫我社长也行。”
薛阳平连忙喊道:“那我就叫您陆社长。”
薛阳平说完之后‘啪’的就是一下,拍死了一个蚊虫。
随后,薛阳平带着歉意:“陆社长,茶城这边不仅海拔相比于山河市高了一两千米,气温也十分湿润,希望您能够适应。”
虽然相比于喜马拉雅山那种高原,茶城的绝对海拔只有一两千米。
但是,和山河市这种海拔几乎为零的城市相比,相对海拔就很高。
为了这次不出事,陆铭必须要提前抵达茶城进行适应。
陆铭感受了一下,茶城的空气湿润很多,而且十分清新。
尤其是,刚从没有停止供暖的山河市赶来的陆铭,对于这种清新的空气有着更加明显的感受。
陆铭开口询问道:“对了,我听说除了我之外,还有三名参加节目的人。”
薛阳平回答道:“陆社长是四人,我们临时加了一名外国嘉宾参加节目,所以原本的四人节目,变成了五人,十分抱歉。”
陆铭挥挥手:“没关系,只要给我的那份钱,只要给我的那份报酬变,别说五人队,五十队我都不在意。”
嘴上这么说,陆铭心里想的是:‘不知道这位国际友人的八字硬不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