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然这几天一直尝试和吴乐多联系,但是吴乐多显然不想搭理应可然。
更郁闷的是,吴乐多和姚见曦一直保持联系,甚至经常相互寄送礼物。
在郁闷之中,林妈那边也是鸡飞狗跳——林妈还是不肯配合治疗。
所以,林妈就理所当然地撞上枪口了。
应可然让刘珒把林妈带到他姚见曦那边,然后让人全部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姚见曦、应可然以及林妈。
应可然刘珒检查完周围没有人偷拍或者监听之后,一把上去就掐住了林妈的脖子。
此时的应可然脸色阴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给刘珒他们下安眠药的事,还在半夜进到我的房间,你会医术?身边的人藏秘密,是我最忌讳的事。别不知好歹。”
林妈被掐得脸色涨红,求救似的看向姚见曦。
但是姚见曦虽然不想伤害人,但是绝对痛恨这种欺瞒的行为,要是这个林妈真有问题,那绝对是关键时刻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看到林妈快晕过去了,应可然才松手。
冷眼看着大喘气的林妈,应可然再次开口:“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说出你隐藏的所有秘密,第二,你不说,但是我把你交到总统府去,说你是奸细。”
林妈吓坏了,可是,她真的要说吗?
应可然看着一脸惧色的林妈,心下了然林妈所谓的秘密其实不太可能会伤到他,但是这个林妈确实很害怕去总统府,不对,不是害怕,是有顾虑、很纠结去总统府。
应可然仔细回忆着林妈去他房间时候的表情,前几次都很镇定。
但是从总统府回来之后只来过一次,应可然从监控中看到林妈施针之后还呆呆看了好久应可然,再后来还忍不住摸了摸应可然的脸,吓得应可然差点没装下去。
姚见曦和商长为也知道这些事,既然这个林妈会医术还在给应可然治病,而且没有足以致命的秘密,留下来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好好敲打敲打。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姚见曦把林妈扶起来:“林妈,如果你的秘密不会让我和哥哥陷入危险,我们依旧会接纳你的。”
林妈看向姚见曦,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不是真的要干什么,只是在敲打她,林妈松了口气,但是突然又对上看应可然探究的眼神,林妈顿时又有些心虚。
这下姚见曦和应可然知道,这个林妈可以说是聪明又机警,绝对不是一般人。
最终,林妈还是被留下来了,林妈给应可然施针也不用偷偷去,应可然会找没人的地方,让姚见曦陪着施针。
当然,林妈还是接受了治疗,也没有人问她那些秘密,只不过,林妈还是不愿意说话。
……
在去国外的飞机上,应可然越来越心焦,看似抱着水杯发呆,其实是自己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林妈走过来,拿下应可然手里的水杯:“如果错过,也是两个人相互不适合,就算强求,十有八九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林妈声音轻轻的,很温柔。
应可然有点惊诧地看向林妈。
不是应可然有多惊讶林妈会说这么有哲理的话,而是惊讶于林妈说话的口吻,林妈是怎么做到这么自然地对自己的老板用温柔长辈的口吻说这些。
林妈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问题,连忙低头:“我说多了,抱歉。”
应可然收回目光:“我有点饿了。”
林妈连忙去找吃的。
只是林妈转身之后,应可然的目光一直在林妈身上来回打量。
不过,林妈的话确实安抚了应可然躁动的心情。
……
飞机落地,来接应可然只有商长为和应家的人。
应可然有点失望,姐姐,到底还是没有来。
商长为看见应可然之后就开启了长舌妇模式,渣渣哇哇听得应可然直接闭眼装睡。
商长为和刘珒对视一眼:习惯咯。
然后商长为和刘珒两人又开始渣渣哇哇。
应可然还是去了最接近吴乐多的那所大学,也是应家能接受应可然去的为数不多的几所大学之一。
房子就买在吴乐多隔壁的隔壁。
秦妈和林妈落地之后都开始头疼,毕竟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倒时差不是简单的事。
今天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商长为身上,商长为也表示自己自从出来留学之后厨艺大涨,今天必须大显身手。
应可然要出门走走,走着走着就停在了吴乐多门前,但是又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进去又要说什么。
突然,隔壁的院门开了,上次那个小m国佬出来,看见应可然异常兴奋,用蹩脚的a国语和应可然打招呼。
应可然也敷衍着回应。
但没想到这小鬼还挺机灵,一下子就捅破了应可然的目的。
应可然被一个小孩说不敢大胆追求喜欢的女孩,脸上有点挂不住,正要走,吴乐多的院门打开了。
两人猝不及防就相见了,吴乐多憔悴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样阳光明媚,反观应可然,身体养好了不少。
也是,吴乐多只有一个人在这,如果找一个保姆,一来这里的人比较彪悍,吴乐多不是太敢,二来,价格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护工肯定不能时刻照顾吴乐多,吴乐多也拒绝了应可然找来的保姆。
两人见面,应可然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以前的所有的猜忌都烟消云散,他的姐姐怎么可能会是极地渗透在他身边的人,他一个私生子没那么重要,只是极地的人在制造假象报复他,他的姐姐只是害怕解释、无法解释极地的人对她好。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突然应可然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条件反射似的抱住了吴乐多。
推应可然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小m国佬,应可然看向他的时候,那小鬼还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吴乐多:“抱够了吗?你压到我伤口了。”
应可然看一眼吴乐多,立即松开:“对不起,我不知道他……”
吴乐多没等应可然说完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