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家伙逮起来吧。”应可然对着电话说道。
应可然最近恢复到了单身状态,穿衣打扮都显年轻了。
樊长友一觉醒来掐了把脸,都快怀疑自己穿越了——这坐在沙发上的是应可然?
等等,樊长友心中咯噔一下,试探性问道,“你,你是谁这家主人的什么人?”
应可然诧异抬头,“我是这家主人?”
樊长友吞了口口水,“你是私生子?”话说到这,
樊长友的声音都颤抖了,一双手上前一把提起了应可然,“你,你是我师傅的私生子?”
这里的所有人:……
应可然反手给了樊长友一巴掌,“现在呢?”
樊长友感受着熟悉的力道,“难道我穿越了。”
应可然气极反笑,“樊姐当年是养大了一颗单细胞生物吗?”
樊长友闹了个没趣,瘪了瘪嘴。
本来挺好一个二哈似的奶狗,落在商长为眼里就是也太没男子气概了。
于是乎,商长为说道,“能不能改改这个脾气?”是个受怎么了?受也是个男人,就该有点男人味,
这动不动就瘪嘴撒娇的,还不如一开始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樊长友习惯了商长为动不动就嫌弃他两句,耸耸肩干活去了。
不过貌似流年不利,刚出门就接到渣男的电话。
樊长友看看家里面,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看到樊长友走了,商长为满意地点点头,“去了。”
应可然继续拿着棋子打谱,“这念爱谈得,倒是也不亏,教了这么久没教好,这一下可好了。”
“嗯,”商长为赞同,在应可然对面落座,“好久没下了,今天试试。”
“来点彩头不?”
“我输不起。”
“这都输不起?越过越回去了。”
“我得挣奶粉钱,我都梦见了,我快有个胖女娃了。”商长为说到这,
一脸餍足,随即眼中又闪过一道精光,“要不,换一个玩?”
应可然这下泄气了,“别了。”因为他也输不起。
一局终了,没有意外,应可然赢了。
正巧曈曈来了。
曈曈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怎么了?”商长为现在看着姑娘是真乐意亲近啊,“和长为哥哥说说?”
曈曈把包一方,瘪着嘴巴,不说话。
商长为拉着曈曈坐下,又让应可然起开,“来,曈曈,今天和长为哥哥下棋玩。老规矩,什么烦恼都没了。”
曈曈这才勉强笑了。
说是下棋,其实这两人就是瞎玩想,老规矩就没没有规矩,怎么下怎么判输赢全看心情。
应可看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去找了刘珒。
谁想刘珒也刚好拿着风筝过来,“先生,曈曈小姐来了,我刚扎好了风筝。”
应可然一抬下巴,示意自己去。
正好远远的在院子里看见了华泽的车。
说好了想见见孩子的。
应该就是这里了。
果然,车里哗啦啦下来一堆人,中间簇拥着一个胖娃娃。
宋岭也来了,这月子坐得,憋闷死了。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放风的。
一下车,宋岭轻轻安抚了一下孩子就把孩子交给华泽了,也不打扰两人说话——毕竟钱、孩子和地位都到位了其他爱谁谁,。
华泽接过孩子,“阿然,你要抱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