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的原因有很多,首先是秋姐姐的身份敏感,其次是秋叶城近来不太平;最后就是风鹤眠,他是偷偷跑出去的,像是躲着什么人,万一暴露了他的行踪就不好了。
皇宫另一边,同样有人将目光放到了秋叶城,“消息确认无误?风鹤眠那相好确实在秋叶城?就风鹤眠那小气鬼,能把他小情人放那么远的地方?哼,说不定是他那小情人受不了他,偷跑出来的。”
对风鹤眠有这这样大仇恨的,除了国师又还能有谁呢?国师脸色阴郁,一想到曾经和风鹤眠的种种过节就咬牙切齿。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几乎每月都会花一笔巨款砸在刺杀风鹤眠这件事情上,可惜对方运气太好,每一次都被他躲过去了。暗算人没成功这不算什么,让国师血压飙升的是每每暗算风鹤眠失败,隔日他就会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风鹤眠。彼时他是那个心怀鬼胎的小人,而风鹤眠是鼻孔朝天,一副欠揍的嘴脸。
还记得那天春光明媚,国师刚得知刺杀失败出去散心,你问他为什么出去,当然是因为上一次刺杀失败,风鹤眠直接上门堵他,和他聊了尽半个小时的人生。为了避开这样的情况,国师选择出门,正当他看着美景,联想到刺杀失败一事,诗兴大发,来了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时,风鹤眠这厮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摇着他那把巨贵的扇子,接住了他的诗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太监望青楼。”呵,托风鹤眠的福,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吟诗了。
更可恶的是,脏了他诗句的罪魁祸首笑眯眯看着他,那眼神犹如一个老母亲看着不成器的儿子,嘴里吐出的也是令人发指的诛心之言,“哎呀,老头,小爷我就喜欢看你想干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观其言行,思其往事,可谓禽兽不如。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国师偏偏不信,他想,他对付不了风鹤眠那个小畜生,还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么?
大手一挥,国师下达了一个耗费万两黄金的命令:确认是风鹤眠那相好后,直接把人绑回商洛。他要让风鹤眠知道知道,有的人是他惹不起的。与此同时,白莲教,闭关半个月的碧漾终于养好了伤,同时也得知了素商的行踪。她重重一捏,手中的茶杯就裂了开来,无视手中的血迹,她用本门派的通讯手段联系到了自家徒弟。
琉璃中显现的正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那水汪汪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掉下眼泪。“师父?您怎么突然联系我了?”碧莲开口问道,“我这里一切正常,刚应付完上面派来的人。”碧漾看见那张脸就烦躁,“没事少用洋葱,你看看你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要不是身为白莲使必须有一个徒弟,碧漾才不会理这个徒弟。跟她说了多少次,迷惑别人不能只靠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又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脑子,只会被表象迷惑。碧莲偏偏不听,老折腾那张脸,能有什么用。
无视碧莲的狡辩,碧漾快速交代她任务,“素商就要来秋叶城了,你不是一直想向我证明,你有能力成为白莲使吗?那就拿她试试手喽。”“教主亲自交代,若能捉住素商,白莲教徒就可成为白莲使,白莲使则能成为副教主。你的机会来了。”碧莲自信满满,丝毫不在意为什么自家身份为何如此在意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但她自认为没有自己掌握不了的男人,于是她拍拍胸脯,“师父,您放心吧,区区一个素商,我势必拿下。”
呵,就凭你?看你那蠢样就知道结果了,碧漾面上不显,“那行,为师看好你。加油,我相信你可以。”说完碧漾就掐断了和碧莲的联系,就她也想成为白莲使?碧漾摇摇头,继续吩咐其他人,“你们不要在秋叶城动手,先等碧莲摸清楚素商的本事,待他们离开秋叶城再进行劫杀。”
“阿嚏,阿嚏。”大街上一个女子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