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人眼里,这棒梗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既不去挣钱养家,也不好好的教养自己的三个儿子,放任三个儿子逃学,跟在他后头尽学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可在九岁的棒槌、七岁的棒杆、五岁的棒头三个未经多少世事的孩子眼里:他们的父亲棒梗,绝对是一个讲义气的好爸爸。
因为他们三兄弟每次帮棒梗放风,棒梗从人家哪里得手了东西,都会跟他们分享,或者把偷来的东西卖了钱,给他们买点儿零嘴吃。
贾家的三个野种狼崽子,因为信任、崇拜棒梗,他们一起盯着何雨柱撒着欢的追着,嘴里还尽是不干不净的脏话。
突然,刀到了棒槌跟前,他减速已经来不及。身体条件反射之下,棒槌直接来了一个急刹车,可后头的棒杆、棒头不知道前头的状况,先后撞向了棒槌。
棒梗的心思只是想要让何雨柱长长记性~见一点血就适可而止,可不是为了要何雨柱的命,他这么聪明的人,可不愿意背上当众行凶的罪名,犯了法去坐牢吃官司,所以,他手里的力道完全是可以控制的。
棒梗见到何雨柱闪了,刀下的是他的大儿子棒槌,他急忙把刀往边上移,可随着棒槌被棒杆、棒头接连撞击,他的右手肩膀直接就凑上了刀。
棒槌挨刀立马倒地,那血直接就飚了出来,他整个右手臂直接垂了下来,看样子右手是废了。
孩子就是孩子,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棒槌没喊救命,更没求人送他去医院,他除了痛的在哪里哭就是不甘心的大吼:“要棒梗和两个弟弟给他报仇…”
大家本来看笑话、凑热闹,瞧的正起劲呢,突然,情况急转直下,棒梗的大儿子棒槌就这么见血了。
此时,人群里有明白人吗?明白人可真不少,可贾家的做派,谁要是送了棒槌去医院,棒槌看好了,贾家不见得会感谢,说不一定还会不认账垫付的医药费。棒槌万一有点什么,凭贾家人的尿性,那做好事的人,肯定会被讹上。
谁辛辛苦苦上班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让家人生活得好点…这时的人淳朴善良、乐于助人,在四合院里做好事,不被感谢还是有人愿意去做的;可是为了去帮不讲理的邻居,而有连累到家人的风险,谁敢出手去帮棒槌。
四合院里凑热闹的人,眼见形势不妙,纷纷回家或者在通往外院的穿堂屋方向退去。
许大茂臆想的是棒杆、棒头可能是他的种,他这么一个只顾自身利益的人,才不会去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头。趁乱,许大茂也避回了自家屋里,在窗口有滋有味的等着继续瞧好戏。
这种情况下,在中院院子里能立刻制止或者喝止住棒梗父子几人,让他们冷静下来的人,其实也就是秦淮茹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一个秦家村出来的文盲土妞,为了过上好生活,其手段可是无所不尽其极的人。
在眼门前,一边倒占优的形势下,秦淮茹见自家人居然吃了亏,哪里肯立马息事宁人,即使她在心里计算着:接下来,该怎么讹上何雨柱。可此刻,她一心就想着要先讨回点彩头,才能让她平复内心的愤怒。
虽说棒槌、棒杆、棒头三个野种狼崽子,不是秦京茹爱情的结晶,是她为了能在贾家站稳脚跟~出去借种,她这种无耻行径出现了后遗症,从而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冒出来的意外产物。
秦京茹再怎么不喜她的三个野种狼崽子,也是他们的母亲,此时,她是很着急的,想着立刻去救受了伤的大儿子,叫回两个还在那里纠缠不清的小儿子。
秦京茹在贾家生活了十几年,贾家人的秉性、习惯等,早已了如指掌。她刚踏出贾家屋子,习惯性察言观色的望向了在一旁的贾家当家人~秦淮茹。这时的秦淮茹,完全就是一副要占回便宜的架势,没有一点点善罢甘休的意思。
今儿个,她秦京茹敢强出头,坏了秦淮茹母子俩的好局,凭秦京茹对秦淮茹母子习性的了解,后面,她在贾家,肯定将面对无休无止的语言暴力,甚至会被找各种理由来教训她。
秦京茹是越想越怕,就存了侥幸心理~反正三个孩子名义上的奶奶、父亲,可都在他们身边,她有什么好去担心的…
在自欺欺人的念头驱使下,秦京茹干脆回了贾家里屋,龟缩到了床上,眼不见为净的当起了四合院里的“阿q”。
小当、槐花这两朵奇葩,在四合院里根本就不招人待见,院里人遇到这姐妹俩,那是比见到了垃圾还嫌弃,像是生怕她们身上的晦气会传染人。她俩在贾家,有着干不完的活,轮到吃饭的时候,基本是属于只有吃上一口、饿不死的范畴。
随着秦京茹的三个孩子先后出生,慢慢地长大,她俩原本在贾家艰难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秦京茹生出来的棒槌、棒杆、棒头三个野种狼崽子,基本想怎么作贱、欺负、使唤她们都可以。
小当、槐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的家庭里,贾家人这么对待她们,她们心里能存有多少爱,脑子里哪有什么正义感或者善念…她俩为了能在何晓面前,博一下表现,看到棒槌见血,反而大方得体、通情达理、一唱一和的数落起了棒梗及她们三个侄子的不是来。
棒梗从记事起,可都是他去占人家便宜的,只有他年纪小的时候,自个儿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成了一个只剩六根手指的残疾人。
在棒梗的记忆里:即使他被人抓了现行,别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因为,一切有家里的奶奶贾张氏或者妈妈秦淮茹…
这时,棒槌见血倒地,棒杆、棒头两个野种狼崽子围着何雨柱嗷嗷的喷着污言秽语;急红了眼的棒梗,哪会去自责、反思自个儿不该动刀,或者去怪三个儿子跟着乱掺合。
棒梗瞪着似要滴出血的双眸,发疯状的对着何雨柱咆哮道:“何雨柱,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这血债只能用血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