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像傻柱这般,他近日瞧见秦淮如总是泪水盈眶地望着憨梗,内心五味杂陈,索性买了一只鸡说是给憨梗滋补身体。
尽管被贾张氏驱赶离开,傻柱仍从秦淮如的眼底捕获了一丝感激,刹那间感觉到所有的付出都变得有意义了。
同样,易中海也弄来了些肉类配额,给贾家送了些过去,但实际上,能真正到达憨梗口中的少之又少;至于秦淮茹,更是丝毫没有机会触及。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憨梗的身体终于有所转好,虽然尚未痊愈,但仍不妨碍他外出走动玩耍。
然而在他外出寻找曾经那些玩伴时,
院落里有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伙伴,问道:“憨梗,你现在是弯腰解手吗?”
\"你才有呢,胡说八道,滚开!\"憨梗一脸愤慨,怎么会有人说这种话?
\"可他们都说是你的小鸟被老鼠吃了哦?\"伙伴继续询问。
\"瞎扯,是我的胳膊被咬了,你自己看看。\"为了证明清白,木棍儿不得不在寒风中掀开衣袖,展示他的伤口给小伙伴们看。
\"哦,这样啊。\"小伙伴们显得略微有些失望,毕竟只是一只手臂受了点伤,意味着他们无法向别人吹嘘关于木棍儿的事情。
\"要一起去打鸟吗?\"一个同伴询问道。
因为最近的除害运动,附近的每个孩子手里几乎都有一个弹弓,他们用麻雀换取糖果,或者在空地上烧烤也很惬意。
\"走啊,可是我没带弹弓。\"木棍儿坦诚道。
加入除害活动不久,他就病倒了,哪还有闲工夫买弹弓。
\"没关系,我带上了!\"那个同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
\"嘿,那不是木棍儿嘛?怎么,伤口已经好了?”两个打扮杂乱、比木棍儿稍大的少年走来挑衅地说。
木棍儿冷冷一哼,无视他们的戏谑,继续跟随同伴们绕开他们前行。
刚走出没几步,木棍儿猛然觉得下方一阵清凉。
原来,那两个人恶作剧般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哈哈大笑!!\"
\"哈哈,真傻!\"
\"看,小鸟还留在他那呢!难道没有咬下来?\"
\"应该只剩一半吧!真是太滑稽了!!\"他们大声嘲笑。
愤怒使木棍儿眼睛充血,想要挥拳与对方理论,但裤裆还在脚上挂着,结果反而绊倒,狠狠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笑死了!\"
\"哈哈哈,他的脑壳也被耗子蛀空了吗?\"嘲笑的声音远远传出。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看着那两个孩子扬长而去,而与他一块玩的朋友也选择离去,那丢脸的样子让他们不想再纠缠。
木棍儿就这样独自趴在街上泣不成声,身上 。
不过好心的邻居看见这个孩子被人欺凌,过来将他扶起,轻轻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温柔地安慰他。
\"别哭了,孩子,赶紧回家。
只是失去了小鸟嘛。
待在家里别出来了。\"邻居好言相劝,可这句话反而使木棍儿哭得更悲切。
他在那里痛哭良久,直到那个邻居离开,他才停止泪水。
木棍儿环视四周,觉得自己继续哭也没什么意思,擦了擦眼泪,慢慢走回了胡同深处。
\"他在这里呢!\"
\"看到了,看到了他!\"
不一会,七八个孩子聚到一起,像审视动物园中的奇珍异兽那样看着落魄的木棍儿。
虽然无人再度剥下他的衣物,但木棍儿觉得这种精神上的羞辱更为刻骨。
满身泥巴,满脸泪水的木棍儿终于回到了胡同。
\"乖乖的孙子,你怎么了?有谁欺侮你了吗?\"贾大妈一看见木棍儿这般模样,忙问是怎么回事。
木棍儿依旧沉默,默默注视周围的乡邻谈话,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目睹木棍儿这般惨状,贾大妈和秦淮如连忙跟进屋内,试图解开这个谜团。
\"怎么了?\"她们一同问道。
然而木棍儿仍旧无言以对,坐到热炕上。
\"你在外面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呢?\"秦淮茹追问。
贾大妈毫不客气:\"那还用说?瞧这一脸泥巴,肯定是哪个缺德孩子捣的鬼!\"
口虽这样说,贾大妈内心并不愿真的为此生事,最多就是在院子里发点小脾气。
在大院里,对于此事其他人并未过于关切,孩子们在外面小小的冲突与磕碰寻常可见,成人们大多选择不多干预,相信几天后自会平息。
不过,有些好奇心强的人,如阎阜贵,便显得尤为瞩目。
“是不是这个孩子常被人欺侮啊?他好久没出门了。\"阎阜贵和身边的人私下猜测着。
那天正好,刘光福和刘光天也从外面返回。
闻言,阎阜贵问道:“两位看见棒梗了吗?”
二人此刻心中忐忑,因为他们知道全南锣鼓巷的人都已听说了棒梗小鸟消失的事情,而这消息正是他们泄露的。
一听提及棒梗,两个男孩迅速闪回到后院内,躲避起来。
“这刘家二兄弟真是失礼!”话还未落音,他们已无影无踪。\"我们兄弟俩会有事吗?”刘光福带着不安的心情向刘光天求助。
“没事的,只要咱们绝不承认就是了。\"刘光天紧握牙关回应,即使遭受责罚也在所不惜。
但刘光福担忧地道:“可是组长现在打人越来越狠。\"
“熬一熬就过去了。\"刘光天眼神深处透露出怨愤。\"放心吧,我不会开口的。\"刘光福许诺道。
刘海中看着自己这两个没用的儿子,不禁感到烦躁。
作为一位 ,家里居然出了这两个废物。\"回来吧,组长刘。\"两声回应不约而同响起。
另一边,在贾家,贾张氏和秦淮如通过一番深入的讨论,逐渐解开了事件的 。\"那些小混混搞出来的,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不过这只是嘴上的威胁。
大院里原本还在交流的人听到那边的声响,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散去,谁又愿听贾张氏的抱怨!
自那次棒梗的羞辱之后,他的身影在大院中的出现日渐减少。
起初,仍有朋友邀约游玩,但棒梗始终婉拒,最后便再也没有人来找他。
日子流逝,大伙渐渐淡忘了棒梗丢失的那只鸟,而许大茂却正竭尽全力争夺那个职位。
陈生下班一进家门,就被等待已久的许大茂拦下,明显想要寻求陈生的意见。\"兄弟,来我这里喝两杯,都等你半天了。\"许大茂热情地邀请道。
“好的,我放下东西。\"陈生答应下来,随后回到家放下东西,并依照常规准备了一道肉类菜品。
二人共酌,许大茂举杯痛饮。
察觉许大茂似有心事,陈生主动探问。
许大茂袒露了苦衷:“我献上礼物给上司,反而被他拒之门外,狠狠摔了门离开。\"
陈生分析:“你必定有所冒犯,否则他不会随便拒绝你的心意。\"许大茂沉吟道:“我也并未刻意挑衅,只是他希望我推荐另一个放映员,我拒绝了。
那门技巧乃我家世代传袭的宝贵遗产,怎能随便交给他人。\"
陈生能理解这种态度,在那个时代,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技艺守旧保护。
但又想到傻柱的那两个学徒,不禁觉得许大茂的愿望实现难度较大。\"就因为这事儿,你就跟科长结仇了?有点过分了吧。\"陈生不解问道。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说道:“他派人过来,我能容得下吗?没过多久,我就逼走了那个人,后来他去了后勤部门。\"陈生无奈地摇头,许大茂这个人简直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也难怪这么多年来,除了依靠给李怀德送礼来维持生活外,直到娄家倒台才有翻身的机会。
陈生试着安慰他:“你们科长没眼光,你可以试着找其他领导试试。\"
许大茂叹了口气,透露道:“其实,我想利用这段时间的电影放映机会拉近与杨厂长的关系。
前阵子我想请他吃饭,结果连一起用餐都不肯答应。\"说到这里,他险些激动得将酒杯碰翻。
陈生好奇地询问:“怎么了?”他想要了解许大茂是不是又闯下了什么大祸。
“不久前,有几个外地领导来厂参观,厂长派我放电影款待他们。
结束后恰巧遇上饭点。\"许大茂接着说。
“明白了。\"陈生点了点头,既然轧钢厂有一定地位,能弄到内部电影也是合乎情理的。
“电影杨厂长早就看过了。
所以我们在外围交谈时,他表示关心。
我借此机会说了一下科长的一些问题,结果他脸色大变,让我立刻离开影院。\"许大茂解释道。
陈生听闻,原来许大茂早有散布他人言论的习惯。
尽管对杨厂长不甚了解,但如此四处散布负面言论的人,任谁都不敢重用。\"你为什么要揭短你的上司?”陈生不解地问他。
许大茂义正言辞地答:“我觉得杨厂长看起来挺随和的,想借他的权势给我们的科长一些警告。
谁知反而惹毛了他。\"但他至今仍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误以为杨厂长安插在自己的部门。
“显然,你想投奔杨厂长的努力也没见效嘛。\"陈生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