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出于我对你们的关心。
你爸也只是为你好。\"陈生强调着自己的立场。
“其实……”阎解成似乎尚有隐情。
原以为他会质询一番,可接下来的话语,完全出乎陈生预料。\"能,能再卖我一瓶吗?”阎解成提出了请求。
陈生动容之余,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这家伙竟又要购置更多?
“解成,你若身体无恙,就不必吃这个药了。\"陈生提醒,毕竟此药对身体不利。
“小陈,我真的有急用,请帮帮我,钱我已经准备在这里了。\"阎解成立即摊开桌面上的钱。
“你是说真的吗,解成?”陈生一脸关怀问道。
“给我一瓶吧。\"阎解成斩钉截铁。
望着桌上的那些艰辛积蓄,陈生动情地理解这些钱背后是阎解成的心血。
但无论如何,他不明白为何阎解会变得如此迫切,是否已深陷依赖?
终至,阎解成携药离去,这让陈生怕是药物成瘾的标志。
然而,在回家后的解成家中,出现的情景却始料未及。
“我把它带回来了。\"解成小声说。
“以后这药的事就这样,你的三分之一薪水我就负责。\"牛丽仿佛早已洞察家庭状况,决定以这种方式安抚解成,试图笼络人心。
尽管解成渴望掌控工资,但他深知自己没有足够勇气反抗。
一家人的生活仰赖牛丽提供的支持,日子虽然优渥,却难以让他硬起脖子对抗现状。
因此,在牛丽提议接管经济决策后,解成没有丝毫犹豫表示赞同。
之前大部分收入都落入了阎阜贵的手,他总需些零花钱应急。
大院里的居民对牛丽的事众说纷纭,褒贬不一。
但大三妈经常在女性们之间周旋,让流言没能在整个圈子扩散开。
傻柱这位善于起哄的家伙自然不甘寂寞。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向同事炫耀似的道:“看看阎解成的那个老婆啊,跟只凶神恶煞、肥胖如母的大母猪一样。\"说到兴起,还眉飞色舞的取笑阎家的不顺。
远处听到这句话的解成怒不可遏,几天内平静的气氛瞬间打破,他追了上去,抬起脚就往傻柱身上踹。
\"妈的,你这小子算什么!是谁?!\"
傻柱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脸上都受了些伤。
\"我爷爷来了,怎么着!\"解成跃起,一屁股坐定在傻柱身上,毫不示弱。
傻柱一边反抗一边质问:“你这小子搞什么鬼!”想到自己近日的经历,解成怒气更胜三分。
只是近来被牛丽盘剥太过狠烈,体力逐渐跟不上。
反而是傻柱趁机占得了上风。
即使身受痛击,阎解成仍坚韧:“你有种继续打下去!”
二人撕扯扭打一阵子,尽管起初还有些反抗,但很快形成了以阎解成为中心、傻柱独揽进攻的局面。
周围同事们赶紧上前拉开了他们:“好了啦,别再闹了,别出事。\"形势危急时,大家都及时地出来调节气氛。
在被带走的时候,赵傻柱还不忘回头朝着阎解成轻蔑地啐了一口。
回到家里的阎解成显得步履蹒跚,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狼狈而归。
还未待阎阜贵开口询问事情的始末,牛丽已经抓住了阎解成,满面怒容地质问他。\"解成,你这是搞什么鬼?”
“哦,其实是傻柱那家伙说我闲话,我跟他理论了几句。\"阎解成的回答令牛丽瞬间心酸落泪,但她更加火冒三丈。
“看我不整死傻柱,他这是嫌命长了!”牛丽攥紧烧火棍,气愤地往院子里走去。\"丽丽,等一下,冷静点。\"阎阜贵急匆匆追了出去,却没能拦住愤怒的牛丽。
“傻柱,给老娘滚过来!”她高声喊叫,拿着烧火棍直逼赵傻柱的门口,音量大的连后院的陈生都听见了。
途中路过许大茂家,他还不忘顺路敲敲大门通知一声。
等陈生到了中院,傻柱还在屋内没有露头。
牛丽手中握着烧火棍,对着傻柱家的门窗破口大骂,像极了海上巡逻的凶神恶煞。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而傻柱缓慢踱步从屋里走出,满脸伤口的他满不在乎地看着门外质问他的阎家人。
“你们吼什么?”傻柱眼神里满是鄙视,尽管伤口让他看上去有些木然。
“我吼你怎么了?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丈夫,我非教训你好好的不可。\"牛丽边说边冲上前挥舞起烧火棍。
傻柱措手不及,一棍下来被打的痛叫起来,牛丽几乎要把棍子扔掉。
“你还嫌死得不够快!”傻柱咆哮着准备反击。
看见亲人被欺凌,阎阜贵,三大妈,阎解成都加入了对峙。
几秒后,一场家庭内部的混战爆发,赵傻柱明显不是阎家人对手。
最终,牛丽挺身而出,犹如救兵,成为了家中抵挡风暴的核心。
“住手吧,到底在闹什么?都停下来!”易中海见此紧张形势,连忙介入劝止纷争。
贾东旭见师傅出手,跃跃欲试地想要协助。
“站住!”贾张氏适时拉回了儿子,严肃地制止了他的行动。
“我……我是想帮忙。\"贾东旭含糊其辞地辩解说。
“你就老实在这。\"贾张氏不容质疑地下达命令。
“好吧。\"贾东旭无奈接受,只能呆原地静观事态。
在激烈的争斗下,易中海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于是喊道:“还等什么!快来帮一把!”迫不得已,贾东旭不得不加入,跟易中海一起调解拉架。
等到大家都发现两人精疲力尽,才一起出面将其拉开,让战斗暂时停止。
牛丽依旧气势不减:“傻柱,你是脓包!有本事下次再来骂试试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面对威胁,傻柱不甘示弱:“臭婆娘,有本事你就弄不死我,否则你嫁个姓也跟着老子姓!”说完这句话,这场冲突似乎暂时收了场。
这时刘组长刘海中才缓缓出现,手里提着水烟筒。\"你们两个到底在这里胡闹啥?”他慢条斯理地道来,同时对于傻柱的不满已经昭然可见,他对傻柱的问题自然不会有好感。
紧接着,他转向阎阜贵,询问事情的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真的动手了?”
\"没错,你自己看看解成就被他打成这个样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牛丽也不忍被无视,立刻拽过阎解成就当着刘海中的面展示他的伤势。
\"柱子,你搞啥?与邻居相处怎可以如此鲁莽!\"刘海中严厉地对傻柱质问。
“易师傅,您看傻柱脸上这样的伤,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一个。\"看到局面,易中海急忙为傻柱辩护道。
\"可是易师傅,我还是大爷,应该我说话才是。\"刘海中不耐烦地提示着,表示他对处理这事的态度明确。
“即便是大爷,也要有理智嘛,他本来就没错。\"傻柱心里还是一阵憋屈,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在单位随便扯了两句闲天,不至于如此严重。
傻柱内心想着,这不过是和同事吹个牛皮,至于这般声张吗?
\"你说你没错?那错的是不是我?我可是在外说你的不好,你倒说我在背后嚼舌头?\"阎解成站起身来,针锋相对地反驳。
傻柱一时语塞,毕竟是他自己背后闲聊,现在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旁边又有不少看热闹的人。
易中海看出傻柱确实是理亏的,再加上动手打人也是先一步行动,但这事不能因此丢开不管。
于是他想了想,说:“傻柱这小伙子平日里还算可以,可能嘴巴有点直接,大家不必这么大动作来为难他吧。\"
“难道不是他自己乱讲话,自找麻烦的么?”牛丽气得脸色发红,语气犀利地反驳。
此时,院子内的氛围紧张而热闹,吴干事今天工作了一整天觉得疲倦,早早就回房歇息了。
然而因院内吵闹,她不得不有所作为。
\"吴干事回来了!\"忽然有人高呼。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街办干部的威望对居民们仍然产生着不容忽视的约束力。
\"这是怎么回事?\"吴干事一到场就询问起事态进展。
\"何雨柱和阎解成家人闹矛盾动手了。\"在众人的寂静里,最后刘海中心平气和地解释。
“好啦,都散开吧,明日还得照常工作呢。\"吴干事一挥手让围观人群各自散去。
不久后,院子剩下阎家人、傻柱、易中海、吴干事,以及刘海中。
“究竟咋回事?”吴干事向阎阜贵询问事件始末。
“他说了些儿媳的不好听言语,然后了解成就听见,两人起了争执,傻柱还打了解成。\"阎阜贵简洁地说。
\"那分明是阎解成就首先动手的!”傻柱争论。
\"那是因为你先前嚼舌头多事.\"阎解成毫不退让反驳道。
“可是是你先动手。\"傻柱坚决维持自己的说法。
“那你为啥就无缘无故把我解成揍了?”阎阜贵质疑道。
\"一个无用之徒罢了,他是咎由自取的.\"傻柱傲慢地回答。
\"荒唐至极,你才有罪。\"牛丽大声怒骂。
“好了,别吵了。\"众人安静下来静息战火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