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你的杯子?”
回到崧馆的路蔚然发现了餐桌上的礼盒。
“是慕洛骁,他去英国回来带给我的。”擦着湿头发的江心懿说着,“在英凡的门口遇到他了,一起吃了饭。”
“看来我也要送江主播杯子了!”路蔚然放下文件袋,抱起江心懿转圈圈。
“你不用送我杯子……”江心懿本来是想和路蔚然分享苏惜的八卦的。
结果,被转晕的她一把环住路蔚然的脖颈,顺势骑腰。
“要什么?”
就见那美人一个主动的香吻送上,路蔚然懂了。抱着她往餐桌一放,都不等去卧室了,边吻着边丢了自己的衬衫。
江心懿是先回家的,她已洗了澡换了真丝睡裙等他,本来是想到晚上直播后再告诉路蔚然她身上已干净了,看来,来不及了。
已忍了几天的路蔚然哪能等到十二点,昨天半夜他就忍不住啄那美人的红桃尖良久,此时此刻,没有任何遮挡的江心懿单侧肩带已滑至小臂,那粉桃就待他去侵略。
可是不巧,路蔚然的电话响了。江心懿拉着路蔚然的腰带不让走,任凭那铃声反复地响着,夹着他们的叮咚、和着餐桌与地板的吱嘎,就在那,完成了当晚的第一次交易。
路蔚然把娇喘着的弓在餐椅上的江心懿抱进了卧室,自己去拿了手机,果然是他想等的电话,上官卫曼!
边拨打着电话,边擦拭着餐桌椅上的痕迹。
“路蔚然,爷爷约你明天下午三点,来上官府邸见他。”
“好!我准时到!谢谢你!”
江心懿一听,裸身走到餐厅,见路蔚然已收拾好了那刚刚奋斗过的场地,从身后抱住路蔚然,紧紧地。
“快,回去等我。这边没挂窗帘,你不怕被别人拍到?”
“哎呀!”
可不是吗,江心懿刚刚太忘我了,才发现,那北面阳台落地大窗把她照的清晰可见!
“我要去买个窗帘啊……”
江心懿踮着脚尖跑回了卧室,看得路蔚然笑死。那翘臀的肉颠颠的,可爱死了。
套了睡裙,江心懿不死心又颠了出来,“怎么说?”
“老人家同意了!我明天三点去!你耐心等我!”
路蔚然又一把抱起了江心懿,走向了主卫里。
往浴缸里放了水,把那女子坐到自己的腿上,就那么看着她,欣赏着。
“我要直播的……”江心懿挽着湿发。
江心懿看路蔚然接的水量刚好是翻腾的那么多,并不是泡澡的量,讪讪道。
“刚刚有点,潦草……”说着,褪了她的短裙。
“可是时间来不及呀……”
“别叫!再叫让你起不来了……”
又一次翻腾,就在那小小的浴缸里。没有全墙镜面,江心懿趁着换姿势的时候抽离了思绪,想起了上海那一幕。
“等婚房装修的时候,我给你装!”
她找寻的目光,那点小心思被路蔚然看穿了。
“没羞的。”
结束时都已经十点了,水都凉了。狭小的空间不得施展,在那里是路蔚然的索取,累的是那女子。
但已经约好了,十点半,准备好装扮的江心懿准时上线。路蔚然也没有休息,他就在江心懿的身侧画着图纸。
安安静静的画图,身旁是柔柔的声线,娓娓道来,那画面甚是美好。
在直播间,江心懿认出了路亦杨。他又来了,这是认可吗?
路蔚然收到了奚存的信息。
“兄弟,谢谢你!工程队今天已进驻小院,且有序开展着,进度快了很多!”
“奚存大哥,要谢谢您!为了大众的健康您付出了那么多!”
“谢谢你,还要代我谢谢江主播!希望快些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谢谢!有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您!”
路蔚然远程安排了他的工程队,也是因为他的工程队到场了,他才知道奚存为杜秉乾准备的院落有多精致周到、规模有多大!
这样的老板不多见,奚存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家人看病而斥巨资建造门面,他更希望杜秉乾能用自己的力量影响更多后人。
杜秉乾的想法不就是有人继承中医,而不要中断在他这代人手中吗。奚存为他建的与其说是中医诊所不如说是一所学堂,有上课的庭院,有种菜养生的院子,还有可供吃住的小楼。
难怪奚存三请杜秉乾,他会出山,那是奚存抓住了他的初衷!
路蔚然看到了希望,小院落成,他就带上江心懿和方庭去那里小住,就把方庭留在小院,让杜秉乾好好调理!当然,也要拜托杜老帮他的江心懿好好调理,争取早日怀上小路路。
忽然,路蔚然想起了什么。
“大哥,要先招兵买马了!威然工程队施工速度很快!”
“放心,已经开始了!而且有全国的光犀公司为小院背书,杜老后方有力量。另外,兄弟,你公司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和我说,你的后方也有力量!”
“好!”
二人都是商人,可奚存的事业版图远大于路蔚然目前的发展规模,这缘分要归结于江心懿!
见江心懿快要下播了,路蔚然起身去了主卫,他打扫了浴缸,洗刷干净后,一转身,刚好撞上了换了另一条睡裙的,带着狐狸面具的“豌豆公主”。
“想累死亲夫?”
“可你刚刚并没有累!”
“那来吧,这次是你主动的,可别后悔!”
那只小狐狸被路蔚然擒在床榻,翻不了身。
第二天的路蔚然只盼着下午三点的邀约,无心工作,可越是不想有事,越有乱子。
“路总,又发生一起监理失职事件。”来报的是客户部经理。
“有投诉了?”路蔚然问。
“嗯!以次充好,利用客户信任,偷换了主材商。被客户发现了。”
“人呢?”
“跑了。”
路蔚然眉头紧皱,这种事情三两年会有那么一次,人员把控难,利益面前都有所贪。
“嗯,按合同,该换的换,该赔的赔!而且尽快处理!你代表我,向客户道歉!把工程部经理叫来。”
“知道了路总,我这就去做。”
应封荏来的时候,路蔚然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楼下正在卸货,是初征的货车在卸家具。
“封荏,怎么回事?跑的监理入职多久了?”
“是这样的路总,是我不好!”
“怎么说?”
“要罚您就罚我!和任何人无关,损失的那部分我补!”应封荏低着头,不敢看向路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