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何雨柱瞬间扣动扳机。
子弹飞逝。
秦淮茹都还没有明白何雨柱为何要扣动扳机。
敌军的汽车一闪而过,何雨柱就是果断开枪,但凡犹豫一秒钟,就没有了射击到敌军驾驶员的可能性,作为一名年轻的老牌军人,何雨柱早就拥有一颗大心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响到他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噗!”
子弹隔着两百米,直接洞穿敌军卡车驾驶员钢盔,然后射爆对方脑袋。
鲜血溅射车内到处都是。
“快!”
“跟我!”
何雨柱严肃说道,立刻朝敌军卡车方向奔跑过去,汽车溜车,何雨柱已经失去了对于卡车的视野,务必马上到达卡车那里,防止敌军副驾驶开车离开。
秦淮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紧紧跟随何雨柱。
她在后面看着何雨柱。
这个男人后背是那么的宽广。
何雨柱速度很快。
秦淮茹有些跟不上。
“我先上。”何雨柱说道。
他并没有去等秦淮茹。
没时间。
“砰!”
果然,跟何雨柱想的一样,此时敌军卡车副驾驶的士兵已经坐上去主驾驶,马上就要将卡车开走了,何雨柱抬起胳膊,果断就是一枪,顿时那一名要开车走的敌军被打死。
卡车撞击在一棵树上。
只有两名士兵。
全死了。
“这一辆卡车应该是漏网之鱼,在乱战之中躲了起来,打算趁着万岁军这边放松警惕,然后逃出我们的包围圈。”
“差一点就真被他们给逃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嘀咕。
“砰!”
“砰!”
何雨柱朝着卡车驾驶舱里两名敌军多补了两枪,确定他们死亡。
刚刚好秦淮茹终于找到何雨柱。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朝着驾驶位敌军补枪,直接都懵逼了,她还什么都没有看到呢,这边何雨柱已经把一个卡车给杀停了,忽然秦淮茹明白了何雨柱之前在两百米开外为什么开枪,是在杀这一辆卡车上的敌军,那么远距离,卡车还在行驶中,并且只是那么一个瞬间的身位啊,那么多意外因素,但对何雨柱没用。
他就是百步穿杨。
将敌军爆头。
恐怖如斯。
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点点头,然后过去一把将盖着卡车的厚布掀开。
满满一卡车的木盒子。
“军火!”
盒子上面那骷髅头和人骨的标志,让何雨柱一眼就看出来里面是什么。
瞌睡了送枕头。
50营刚刚好有些短缺弹药。
这就送来了。
你瞧瞧。
这不是及时雨吗。
何雨柱轻松翻到卡车上,然后撬开一个木箱子,里面满满7.62子弹,再撬开一个木箱子,满满4.56子弹,再撬开一个箱子,白磷手榴弹,还有榴弹,迫击炮炮弹等等。
没有箱子一个是空着的。
盆满钵满。
“秦淮茹。”
“我们50营发了。”
“这一卡车军火,满满当当,足够让我们50营再肥一波。
”上车。”
何雨柱去到汽车驾驶舱,将两名敌军尸体一把拽出来,随意的丢在山地上,然后示意秦淮茹坐在副驾驶。
秦淮茹看了一眼两具敌军尸体,然后上去副驾驶。
两条命。
就这么被何雨柱瞬秒。
秦淮茹此刻明白,何雨柱才是50营射击最准的神枪手。
她还差得远呢。
在满是血腥味道的驾驶舱,秦淮茹抚摸着何雨柱给她的狙击枪,心中下定决心,她一定要成为一名枪法跟何雨柱一样出色的狙击手。
以前秦淮茹目标就是找个好男人嫁了。
后来的目标想要不依靠男人,自己也可以活得精彩。
现在。
秦淮茹想要成为顶级狙击手。
战场上杀敌。
她的眼界和格局随着加入万岁军,也在不断提升。
随着何雨柱将卡车开回50营,无疑是造成轰动的。
何雨柱命令副营长主持军火的具体分配事宜。
两天后。
50营跟随382团,听从96师的指令,不断朝着联军推进,继续杀敌。
既然主动出击。
那就打到底。
打到他们主动要上谈判桌。
五天。
96师将营12旅彻底灭掉。
其他万岁军的兵团,一样也是不断传来捷报。
抗美援朝。
龙国的战斗力,让世界任何一个人都不容小觑。
……
与此同时。
抗美援朝战场上寄来的信件,已经到达四九城。
娄家。
何雨水看着哥哥何雨柱给她的信件,哭了。
她一个小女孩,不识字,是娄小娥念给她信件上内容的。
“哥哥。”
“我一定好好地。”
“等你回来。”
“母亲死了,父亲跟着寡妇去宝城私奔,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求你在战场上拥有多么重要的地位,只要你安安全全的回来。”
何雨水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嘀咕着。
她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被何雨柱听到。
虽然何雨柱听不到,但他了解自己的妹妹。
他懂。
娄小娥轻轻摸着何雨水小脑袋。
“雨水。”
“你哥是个大英雄。”
“让我敬仰的大英雄。”
娄小娥说道。
以前跟何雨柱在轧钢厂大食堂后厨跟着何大清学做菜,娄小娥就没少找何雨柱一块玩,那个时候娄小娥只是觉得何雨柱是个直肠子,而且好打抱不平,挺相处得来,现在看来,她还是对何雨柱了解少了,这个男人,居然心比天高。
是个心怀家国天下的存在。
无比高大。
“很想看看何雨柱在战场上到底是怎么杀敌的。”
娄小娥满是憧憬。
其实娄小娥很想要去参军的。
不过她家庭成分有点问题,并不能参军,而且她得把何雨水照顾好。
不能参加抗美援朝,可能是娄小娥一辈子的遗憾吧。
南锣鼓巷95号院。
许大茂父母一同拆开独生子许大茂寄给他们的信件。
许大茂可算是来信了。
他们老两口激动无比。
有信。
儿子还活着。
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松闲下来不少。
“吧嗒……”
“吧嗒……”
许大茂母亲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只是看到开头,逐渐哭了。
许大茂父亲许富贵也是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