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帝下令避着人,但到底那天的事情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皇帝多日不进后宫,却在太后寿宴当日同一个答应白日宣淫,皇上素来规矩,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这次的事定然是那个狐媚的姜答应惑主。
一时间后宫诸人对姜琬恨的牙痒痒,就连前朝都有人听说此事,还有言官上书,斥责李其琛罔顾礼法规矩,德行有亏,姜琬不守妇道。当然,这些人指着皇帝鼻子骂,也未讨得好果子吃,被皇帝一一申叱,顺势免了几个尸位素餐大臣的官,这群人这才平静下来。
而掀起这番波涛的姜琬却躲在延春阁偏殿过她的小日子。
侍寝之后她的日子明显好过了起来,不仅把之前克扣的东西拐弯抹角的还了回来,甚至还有小宫女和小太监跟吉祥和映雪套近乎。
映雪上了茶,毕采薇闻了闻,“妹妹这儿的茶好香,是什么茶?”
姜琬这儿的事情都是映雪在打理,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茶,“要是问茶可得问映雪了。”
映雪笑着为毕采薇解答:“之前毕小主来我们宫里上其他茶小主都是抿上两口,只有上香味儿清淡的茶时,才多喝两口,所以奴婢就给毕小主上了宝云茶,这宝云茶茶香清远,闻之心旷神怡。”
毕采薇看向站在姜琬身后的映雪,原来姜琬身后的位置是那个叫迎夏的小丫头的,每次她来,映雪都是无声无息的找个角落的位置候着,如今她站在姜琬身后,精神面貌与之前大不相同,浑身那股小心谨慎的感觉没有了,对着她的时候落落大方又自信。
毕采薇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琬妹妹好福气,捡了个宝。”
姜琬最不吝给肯定,“我的运气是很好,映雪和吉祥都是特别好的,有了她们,我在这宫里过的才这么顺畅。”
“琬妹妹既有忠仆,如今又侍了寝,往后日子就起来了。”
姜琬笑了笑,没接话。
毕采薇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暗戳戳的话,姜琬松了口气,两人不咸不淡的聊了半天的话,毕采薇才离开。
“呼,终于走了,我坐的腰都酸了。”
映雪上前给姜琬按揉后腰,那种僵硬感才缓解了不少。
“小主,这毕小主还真是锲而不舍,这都一个月了,日日都来咱们宫里。”
姜琬都笑了,她摇了摇头:“也不知她怎么就认为我得宠的,日日都想来我这里偶遇皇上,可是皇上已经一个月没怎么进后宫了,怕是连我这号人是谁都忘记了,哪里来的恩宠可以蹭。”
谁知,白天才这么说呢,晚上姜琬就被送上了养心殿的龙床上。
时间倒回到入夜时。
敬事房大太监王德照旧端着绿头牌来到了养心殿。
“皇上,请翻牌子。”
李其琛百忙之中抬眼瞧了王德手中的托盘,又再次低下头处理政务,王德面露难色,皇上这都一个月没去后宫了,甭管怎么说这都是敬事房的失职,太后娘娘都派人来诘问了,他面露难色,一时站着没动。
李其琛批完一份奏折,抬头一瞧王德还站那儿呢。
“退下吧。”
王德把求助的视线投向旁边的李德海,老哥,救救你的兄弟。
李德海想着皇上也好久没有放松了,他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他懂男人有压力的时候找个女人释放下就好。他想起上次阅是楼的姜答应。
“皇上,要不还是传上次那个姜答应来伴驾?”
姜答应?李其琛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儿,很快想起了那日的荒唐,他下意识的皱眉。
李德海看见皇帝皱眉,心都提了起来,以为这位姜答应哪里惹怒了皇上呢,他这提起不是犯了皇上的忌讳吗。
“就她吧。”
啊?李德海还没反应过来王德就已经高声应诺了。
王德欢欢喜喜的下去准备,独留李德海瞪着眼睛想这皇上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姜答应啊。
敬事房的太监急匆匆的将姜琬抬到养心殿外,像是怕她跑了一般。
姜琬被养心殿的掌事嬷嬷剥光检查一遍后塞进龙床。
皇帝不在,姜琬只能睁着眼睛等着,唉,无聊啊,要是旁边有个人给自己读个小说就好了。
嗯,还有点儿饿了,有点儿想吃肚包肉和小烧烤了。越想口水越多,姜琬咽了咽口水。
就在姜琬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口传来动静。
帘子被掀开,李其琛就和姜琬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了,李其琛的眼睛眯了眯。
姜琬看见皇帝想着规矩是要请安的,但也不能光着身子跪下给他磕头吧,还是他坐下吧,她俩也是为爱鼓过掌的关系 谁也别跟谁客气了。
想了想姜琬往里挪了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褥子上拍了拍。
李其琛挑了挑眉,这是在邀请自己。
“起来服侍朕。”他站在床边张开双手,一副等着被宽衣解带的样子。
狗皇帝,手是废了还是瘫了,这点儿小事还得人伺候吗?姜琬心里蛐蛐他,面上还还得装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轻咬贝齿。
“皇上……人家没有穿衣服。”
李其琛玩味的看向姜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服侍君王是你作为嫔妃的本分。”
姜琬:操!
姜琬红着脸自个儿撑着坐了起来,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自然就跟着落下来。
除了胸前还有些许被子遮挡整个后背到屁股尖暴露无遗,白晃晃的闪的李其琛眼眸一深,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
李其琛太高,姜琬坐起来也够不到他脖颈处的纽扣,没办法,只能挪动着身子在床上跪直。
姜琬去解那盘扣,偏偏每一颗盘扣都扣得死紧,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
“呼,终于好了。”
姜琬动作慢,脱个衣服费了很长时间,偏偏她浑身赤裸,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她雪白后背,随着她解不同的扣子从不同角度映入他的眼睛。
李其琛觉得有些燥,他抬起一张狭长的眼眸,紧盯着姜琬。
“上次在阅是楼朕看你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这次反而缩手缩脚的。”
姜琬不解抬头看向李其琛,她,缩手缩脚,are you ok?
突然姜琬脑袋里灵光一闪,大胆不就是主动。狗皇帝,你挺闷骚呀。
于是姜琬就上手了,作乱的小手在李其琛的身上四处点火。被撩拨的他面上的镇定再也装不下去了,见姜琬还在磨磨蹭蹭的,不进行下一步,他猛然一扯将人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