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和沈衍丰得救了,只可惜那几个土匪并没有抓到。
萧镇南听说沈衍丰一夜未归时,还在庆幸是不是他和那个贱人一起死了,没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把那个贱人给救回来了。
他儿子为了这个贱人,三番四次的被沈衍丰暴打,关键是因为她,导致和雍安王联姻失败,这是让他最气愤的。
这次刺杀失败,下次再动手就不容易了,因为沈衍丰肯定会加强防范了。
雍安王最近一直在联络朝臣,他需要一个极为可靠的人,帮他在朝中拉拢势力,显然老奸巨猾的萧镇南,并不是他心里的最佳人选。
萧镇南太奸诈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了,萧镇南也一定会像之前一样把持朝政。
皇上都不能降住他,他也自然没有把握能够降住他。
故而他需要一支自己拉起来的政派,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害怕,权力被别人稀释。
沈衍丰因为救江素槿,而导致胳膊受了伤,为此沈夫人没少对江素槿阴阳怪气。
江素槿一句也没有反驳,乖乖听着她的数落,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她才有的。
第二天,沈衍丰去上早朝,雍安王便联合众人,开始对沈衍丰发难了。
毕竟他私自调动御林军,可是犯了意图谋反的大罪。
雍安王联合众人向皇上施压,逼迫他降罪于沈衍丰。
皇上自然知道沈衍丰的忠心,也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但是他也不想直面和雍安王硬碰硬,所以便把他拉下去打了三十大板,而且还责令沈衍丰停职五天闭门思过。
当然这三十大板,自然是打得也不重,只不过沈衍丰故意表现的很重而已。
沈衍丰回到沈府后,沈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受罚,自然对江素槿的怨气更大了。
江素槿看着沈衍丰被抬回来,心里也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沈夫人:“江素槿,你就是个扫把星,自从你嫁到沈家,沈家就没安生过。”
江素槿看了一眼沈衍丰,然后低着头乖乖接下了沈夫人的怒火。
左右也待不久了,她们愿意骂便骂吧,就当听狗叫了。
沈衍丰:“娘,你们出去吧,我想静静。”
沈夫人斜了一眼江素槿,然后没好气地说道:“好了,都回去,别在这儿妨碍我儿子休息。”
江素槿早就想走了,一听这话,她便赶忙抬脚往外走了。
“等会儿,你留下伺候我,娘你没事儿就回去吧!”
沈夫人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合着这王八羔子就是想撵她走呗?
“她能照顾好你吗?不行让玥儿留下吧!”
苏锦玥闻言,立马凑了上来:“姨母,放心,我一定会……”
“出去,我不喜欢那么多人伺候。”
苏锦玥闻言,顿时尴尬的看了一眼沈夫人,见沈夫人没说话,她便只能红着脸出去了。
沈夫人斜了一眼江素槿,然后便也只能气呼呼的出去了。
苏锦玥姨母走了,自然也就只能赶忙跟着她出去了。
江素槿看了沈衍丰,然后表情不自然地说道:“你……还好吗?”
沈衍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沉声说道:“帮我上药。”
江素槿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上……上药啊?要……要不我把临风叫进来吧?”
沈衍丰:“怎么?现在就准备跟我划清界限了?”
江素槿:“不……不是,我是怕你觉得不方便。”
沈衍丰:“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方便的?”
江素槿闻言,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可是……咱们这以后都不打算过了,还这样就不好了吧?”
沈衍丰:“说得好像你现在不碰我 ,你就能变得冰清玉洁似的。”
江素槿闻言,顿时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说不出人话来。
沈衍丰:“更何况,我是因为你而受得伤,得亏皇上只是打板子,如果皇上真治我个谋逆之罪,那我现在可就人头落地了。”
江素槿闻言,顿时忍不住眉眼变得乖巧了。
“金疮药在哪儿,我好帮你上药。”
沈衍丰闻言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然后便把金疮药给她了。
江素槿红着脸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手指颤抖地扒开了患处的衣物。
沈衍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江素槿才把药上好了。
待她帮他上完药时,沈衍丰看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沈衍丰突然说话了。
“你最近最好老实一些,毕竟我现在病着,如果你再被掳走,那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江素槿闻言,立马说道:“我最近肯定不会出去,但是下个月,我就该把那个什么弄走了。”
沈衍丰闻言,顿时睁开了眼睛:“把什么弄走?”
江素槿表情不自然地说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和离吗?我爹娘给我准备了十里红妆,我……我走之前不得把嫁妆弄走吗?”
沈衍丰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冷了:“你倒是一点儿也不傻!”
江素槿:“江家本来就不富裕,这些嫁妆可是他们所有的家底,既然咱们一拍两散了,嫁妆我自然是要带走的。”
沈衍丰:“所以你以后是真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素槿表情不自然道:“大人救了我两次,我视大人如救命恩人,自然没有不理救命恩人的道理。”
沈衍丰:“那你离开沈府后,会去找萧时安吗?”
江素槿:“肯定不会啊,他爹都想弄死我了,我再去找他,不就等于自寻死路吗?”
沈衍丰闻言,眉眼瞬间和缓了一些:“你倒是不死心眼。”
江素槿:“大人应该会娶苏锦玥吧,毕竟她都等你等那么多年了。”
沈衍丰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了她:“你想让我娶她吗?”
江素槿:“这事儿我说了又不算。”
沈衍丰:“你可以说说看。”
江素槿:“要我说,那肯定是不娶了,反正我是不喜欢她。”
沈衍丰:“那就不娶。”
江素槿闻言,顿时感觉有怪怪的,以至于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沈衍丰:“本官肩膀有点酸了,帮本官按一下。”
“哦~”江素槿表情不自然地帮他捏着肩膀,总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这一整天,江素槿每每一说要出去,沈衍丰就会使唤她,渐渐地天都黑了,沈衍丰却还是没有放她离开。
直到她喂他吃了晚饭,又伺候他洗漱后,她才看着他说道:“大人,时候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妾身也该回去了。”说着她便站了起来。
“来人,抱床被子进来。”
江素槿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你干什么?”
沈衍丰:“你去对面软榻上睡,本官身子不利索,晚上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江素槿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衍丰,这人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可是……咱们说好……”
“你放心,你现在就是脱光了站在本官面前,本官都不会对你有兴趣。”
江素槿:“瞎说,你前天晚上还亲我了。”
沈衍丰闻言,顿时忍不住斜了她一眼:“废话,你都绑本官身上了,还咬本官的脖子,本官自然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大人还是让临风进来吧,否则妾身一贪起觉来,就不能好好伺候大人了。”
沈衍丰:“就你伺候,没你本官也挨不了板子。”
江素槿暗暗咬了咬牙,然后便认命的走向软榻了。
之后的几天,沈衍丰自然是各种使唤江素槿,把江素槿忙得一会儿没个闲。
苏锦玥时不时就会来一趟,只是每次屁股都没坐热,沈衍丰便把她撵走了。
苏锦玥嫉妒江素槿可以日日陪着沈衍丰,她也坚定的认为,如果没有她,表哥就一定会娶她为妻。
她把锦澜的遗物都拿了出来,最后看到了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
这块玉佩锦澜生前经常会佩戴,是锦澜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或许,她可以拿这个玉佩做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