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和白莹两人留学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无论私下里大家有多么不忿也影响不了她们,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两个都在为出国留学做各种准备。
最重要的就是学习语言,白莹她们两个都去了专门的预科班学习。
虽然白音经过这么多世界的学习,外语是手到擒来,但为了不露馅,也得乖乖地去学习。
白音想出去学的是物理专业,白莹跟她不一样,她想学习医学专业,将来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为了让两个人有个照应,家里的人都希望两人选一个学校,就算不行,也希望两个人能在一个国家。
两人比较了各个学校专业,还真申请到了一个国家的学校,只不过不是同一个学校罢了。
这也让家里的人放下了心。
在白音她们积极准备留学事宜时,白家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四姨太有一天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当场就见了血,虽然及时送到了医院,但是这一跤摔得有点狠,四姨太腰以下都没了知觉了,医生诊断说是瘫痪了。
四姨太醒来后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这个结果,她一向是个高傲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但是无论她请了多少医生大夫,最终都是这个结果。
自从四姨太瘫了之后,整个人整天都阴郁得很,时不时还要歇斯底里一番,哪里还有昔日那般容光焕发又高傲的模样。
四姨太摔了之后就说是有人故意害她,白老爷听了她的话后派人详细查过,只不过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显然四姨太不接受这个结果,闹着要让白老爷再查,但白老爷怎么可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都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白老爷显然是很相信自己的调查结果的。
白老爷不答应,四姨太就整天哭闹,时间长了之后白老爷也不耐烦了。他本来也是看四姨太受伤了可怜,又念着以往的情分才纵容了她这段时间,但四姨太这么天天哭闹,把白老爷的情分也快磨光了。
白音是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正是九姨太做的!她还看了一场好戏呢。
想必九姨太是查到了以前害她流产的凶手正是四姨太,才出手对付她的。
以前就姨太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导致流产,现在四姨太又从楼梯上摔下来导致瘫痪,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报还一报!
这件事过了之后,白家就一直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大事。
等白音她们把出国的事情都准备好后,时间就到了她们出国的时候了。
出国那天,袁玉伊去送了白音。想到女儿就要出去那么久,离她那么远,她就想落泪,但为了不让女儿担心,也只能强忍泪水不让它落下。
直到看到白音登上了轮船,轮船开动后,她才渐渐地收回了目光。
白音也一直在轮船上看了袁玉伊很久才移开了视线。
跟白音她们这边离别的伤心不同,白莹那里有的尽是对未来的无限期望。
六姨太并没有来送她,白莹看见白音母女俩离别的场面,也并没有什么羡慕伤心的情绪。
或许以前会有,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她,早就不会有了。她现在只想赶快飞出去见见外面广阔的天地。
白音她们俩因为学校距离不远,所以她们在外面是住在一起的,这也是家里人要求的。
等到了大学后,两人每天都认真学习,并没有什么时间出去玩乐。倒是两人的关系因为同住一室而日渐变好。
因为是没有学习过的学科,白音要很刻苦才能把知识学得透彻深刻。虽然白音因为修炼的缘故,学习起来比以前轻松,但是白她可不只是为了学得一般就行,她是为了学得更好,学得做好,那自然是要付出大量的努力了。
白莹也是一样,因为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学习机会,也因为她明白了未来的方向,她学习起来也跟白音一样不遑多让。
两个人是一个比一个努力。
后来,白音两人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从学校毕业,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回到国内还没过多久的安稳生活,就传来了外敌入侵的消息。这个世界虽然跟白音以前的世界不一样,但是这发展轨迹倒是有些相似。
白音和白莹两人毅然加入了抗战的队伍中去,用自己的所学为革命队伍提供帮助。
不仅如此,白音还贡献出了自己研制的各种止血,治疗外伤等的各种药方,挽救了不知道多少战士的生命。
值得一提的是,白音还在抗战队伍中遇到了离家出走的白玥。更戏剧性的是,白玥居然和同样离家出走的梁家三少爷结成了革命伴侣。
白老爷也为抗战队伍捐献了大量物资,他不仅自己捐,他还劝说跟他交好的人家也一起捐。
后来,在全国上下的努力下,侵略者最终还是打败了,签下了投降书。
战争结束后,白音也没有放下自己的研究步伐,反而更加投入到研究中去了。接下来的一生,白音都在为国家做着自己的贡献。
可以说,国家物理事业的发展,少不了白音的一份功劳。
白音做出的事情让袁玉伊自豪,但在这期间,袁玉伊也不免操心过白音的婚事,担心她以后会孤独终老,毕竟她也不能陪她一辈子。
特别是当白莹也结婚生子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她催了好多次,但是白音就是不为所动,次数多了之后,她也就渐渐不催了。毕竟以后的日子是白音在过,只要她不后悔就行。
白音的一生,都在为国家物理事业的进步做贡献。等她老了后,也自然有国家负责她的衣食住行。
这一天,白音正准备去浇浇花,就听见脑子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实现人生价值,获得积分1000分!]
[宿主在本世界即将死亡,请做好准备,即将脱离!]
白音知道自己这一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于是放下了花盆,躺在了床上,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