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撇了撇嘴,没有反驳。虽然没有文化,但又不碍他下地,他胖爷下地可从没因为什么不懂历史而失败,正常土夫子都是不懂历史的好吧!
要是有文化,谁还苦巴巴下地,死里逃生般求一些钱财,干的都是些踩缝纫机的勾当,每次遇见帽子叔叔,都心慌的不得了。
被怼了一通,胖子没生气,而是乐呵呵的凑在华和尚跟前,又跟他扯东扯西问些问题,“兄弟,你还懂得挺多的嘛!看来这东西应该是东夏的,那怎么会在这里?!”
华和尚看了看石雕,又看了看上面,也有些懵逼,“说明咱们离目的地应该不远了!不过,眼前这个白色的石头,这东西放在这里确实有些突兀。它是哪儿来的?”
周围齐齐都是黑色石雕,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硕大无比的石块,显得格外不对劲儿。
黎夭夭眼尖,看见那石雕嘴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应该是锁链,她动身向石雕走去,吴邪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走到石雕处站定,扭头看着吴邪,指了指那“龙”头,眨了眨眼睛,吴邪和老婆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心有灵犀,老婆一动作,吴邪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上前去,把手伸进“龙”嘴,吴邪不是很怕,毕竟老婆不会害他,摸索着摸索着,突然感觉手里好像触碰到了什么,用力一拽,原来是一条锁链。
黑色的,有人手腕粗。
吴邪一脸兴奋,扭头看着黎夭夭,“这是封石!”
黎夭夭笑着点头。
胖子啧啧称奇,“天真,你把人家龙的肠子都拽出来了!”
吴邪听着胖子的话,有些想笑。死胖子,怎么这么会说话。
吴邪用力一拽,没拽动。大眼看着老婆,像是在询问接下来干什么。
陈皮看见二人的互动,眸色一深,紧接着,给华和尚使了一个眼神,华和尚走向吴邪的位置,用力一抽,也没抽动。
本来以为是那小子力气小,看来不是,这锁链是固定的,抽不动。
看着华和尚也无功而返,吴邪松了口气,万一他没抽动,华和尚抽动了,显得他力气多小,有多么无能似的,也太丢面子了!
主要丢脸也就算了,可不能在老婆面前丢,他的男子气概!
外面风雪很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顺子又还在昏迷,疑似生病了,几人只能蜗居在这里,等待时机。
小哥陈皮几人探查了一遍,这里由于种种原因,地势比较稳定,虽然会有积雪飘落,但不会有大面积塌方,于是众人暂时安下心来,在此地休养生息。
陈皮的手下中,有人受了伤,就是最初掉落的那个人,似乎还伤势不轻。顺子也昏迷不醒,胖子和华和尚看了看,似乎是发烧了。
物资紧缺,要不要生火呢?生火,有了温度,顺子苏醒的可能就多了一分,黎夭夭不作决定,毕竟这里的东西大多都是陈皮准备的。
华和尚用眼神询问陈皮,陈皮年迈的脸上满是沉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顺子,点了点头。毕竟顺子是向导,在没找到真正的去往天宫的路时,他的存在至关重要。
加上十人也感受到了寒冷,生火不仅仅是为了顺子,也能为其余人提供温暖。
小哥自从加入这趟旅途后就寡言少语的,或许是因为有了陌生人,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的他更加沉默了,幸亏夭夭吴邪胖子三人已经读灵小成,对于小哥一些细微的小表情非常熟悉。
看着小哥眼睛微微睁大,脸部依旧是那个万年不变的表情,三人却就是能从他眼底看出一丝欣喜。究竟是被誉为神明的男人,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想活的人。
正在准备生火时,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吴邪深呼吸一口,连忙按住潘子准备放火的手,“等会儿!”
潘子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胖子看见天真深呼吸,好似明白了什么,也深呼吸了一口,其余人有样学样也开始深呼吸,众人异口同声,“硫磺!”
闻到了一股硫磺味儿,看了温泉一个就在这附近,应该在哪里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众人的视线移到了龙身上,难不成在它后面?!
小哥默不作声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他的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地上摸索。
看到他的发丘指,众人没有再动作,发丘指出现,自然众人对他的信任度顿时拔高。
摸索到了什么,他动作一顿,其余人发觉他的动作,也立马凑上前来。
小哥手放在了盘龙石的位置,龙头,盘龙石,都摸索了一遍,硫磺味有时浓有时淡。
按下龙头,发觉后面竟然是空的。
听到小哥的话,众人颇为欣喜,胖子更是招呼着就开始搬石头,要是能在雪天去温泉那里待会儿,可比放火取暖舒服多了。
不知道放了多少块儿石头,纹丝不动,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小哥,有些犹豫。
吴邪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学过的知识,拿起一根撬棍,就朝那里走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运用某些原理的知识,成功把盘龙石敲出一个裂缝儿。
盘龙石斜着朝下移动,缝隙越来越大,又停住。
透过缝隙,隐隐约约看见后面的情况。
缝隙不大不小,对于胖子来说可能有些窄,但是对其余人来说绰绰有余。毕竟胖子凭一己之力打破了盗墓界的身材“谣言”!
看着众人略微出手,就把自己挤进去了,轻轻松松穿过缝隙,抵达对面。
胖子把衣服脱下,露出他胖乎乎的身材,比划了一下,似乎有些困难,用力吸了吸肚皮,摩擦着两面的石头,把自己从这边挤到了那边。
看着胖子终于过来了,吴邪松了口气,拍了拍胖子的圆滚滚肚皮,“死胖子,我还以为你要留在那边儿了!”
胖子摸了摸肚子,摩擦的有些疼,听到天真的话,得意的挺了挺肚皮,“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