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木天音拉着莫可可的手回到屋里,狠狠地骂了她一顿。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不帮你又要死要活,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可可:求求你了,别帮忙了,宇智波泉奈她搞不定。
不过不敢说,刚刚宇智波泉奈威胁她了,她要是敢告诉木天音,她死定了。
活着太美好,她舍不得死。
“下午我再给你创造机会,如果再不把握,我就不管了。”
莫可可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表现的,她一走,连忙把这事告诉宇智波泉奈,他听完让她下午出去。
莫可可很高兴,巴不得现在就去离开,再也不想看到宇智波泉奈了,那实在太费心脏了。
下午,她请莫可可和泉奈过去喝茶,谁知,莫可可那个死丫头竟然逃跑了,徒留她一个人面对宇智波泉奈,她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幸亏马达拉过来凑热闹,跟宇智波泉奈坐在一起,三人喝着她泡的茶,开始了一问一答的模式。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说道:“你们听过凤求凰的故事吗?”
“没有。”
“那我今天给你们讲一下。”她把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讲的绘声绘色,还特地弹了一首《凤求凰》。
暗示特别明显,宇智波泉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并不想跟那个莫可可出去。
马达拉也明白她想做什么了,眼里有了笑意,想揶揄他两句,却在他的愤怒中闭嘴了。
“过几天是七月初七,相传牛郎织女会在那天鹊桥相会。”
牛郎织女又是什么鬼?
他们相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那天,男方带着玫瑰花给女方表白,要是她接受了,证明这段姻缘受到牛郎织女的祝福,会一辈子和和美美。”
这话的意思两人懂了,虽然不觉得那个牛郎织女有用,不过她想要,那么一定安排。
宇智波泉奈听懂了她的暗示,而旁边的马达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准备明天一大早采玫瑰花送给她。
“我知道了。”
木天音见他明白了,起身准备离开,龙月儿却来了,对木天音道:“妖妖,找不到人去表演节目了,明天你上。”
能唱能跳的全能型人才找不到,再培养也来不及,只能她去了。
木天音我有点懵逼,“不是颁奖典礼吗,我去做什么?”
“颁奖典礼也得表演啊,不然台下一大帮花钱进来的观众看什么?”龙月儿道:“我们必须让他们觉得这场盛典物超所值才行。”好方便下一次割韭菜。
木天音拒绝,“不要。”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得赔两个亿,要是不缺银两的话那就随你喽。”龙月儿嘴里说着随便她,实际上一直用眼神威胁她,敢不去,等着喝西北风吧。
木天音屈服了,最近她花钱如流水,不仅买了上百亩的地种植玉灵米,还买了好多山,那是小豆丁劝她买的,说里面有好东西。
现在欠下了三个亿,要是再赔偿两个亿,她还不起。
见她这边没问题,龙月儿才笑,“那天穿的喜庆点,唱的歌也得喜庆,最好让那些有情人们的口袋空空。”
木天音:唱歌是小事,捞钱才是大事,她含泪同意了。
看得出木天音不愿意,马达拉当即道:“谁爱去谁去。”
龙月儿面对马达拉可不敢那么强硬,用眼神示意木天音,她强扯出笑容,“是我自己愿意的。”
马达拉,要不要看看你快哭的表情,怎么看都不愿意。
不过她坚持,他不多说了。
得到她同意,龙月儿转身就走,她的事情太多了,忙着呢!
她一走,木天音随即也告辞,任务太重,必须抓紧时间练习。
她可真是劳碌命。
马达拉想陪着她,却被她拒绝,此刻她并不想他的陪伴。
马达拉总感觉不对,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看看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从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等到她问泉奈喜欢什么时,他怎么说来着,对,一个劲儿的夸泉奈,还说想一辈子跟弟弟在一起。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变了,开始躲着他,以前无时无刻都想在一起,现在变得沉默寡言,她不仅不乐意跟他相处,更不愿意跟他说话。
要不是对泉奈不熟悉,她可能都不会留他吃饭。
大意了。
女人心眼很小,不喜欢男人一直提别人,还说愿意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即便那个人是家人,是弟弟也不例外。
连忙追上她,说道:“妖妖,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你的笑容是我生命中最美的风景,每一次看到你,我都会被深深地吸引。我知道,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会用我所有的热情和真心来爱你,让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对你的爱,洒满阳光,温暖我的心房;对你的爱,爬上窗台,这就是痴痴的月光;对你的爱,朝思暮想,一个人深情的守望。想着你,一生不忘!”
木天音:从哪儿学的土味情话,羞死人了。
“妖妖,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他的眼神认真的看着她,“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着急。”
木天音小脸通红,眼神含羞带怯,“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很忙。”
马达拉却不依不饶,不认同这个理由,“你有。”
“不仅不看我,还无视我,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
“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你却游离于我的世界外,随时准备离开。”
“我没有。”木天音辩驳,只是声音苍白无力,“我只是忙。”
她说不清对马达拉的感觉,说是爱吧,又不像,说不爱吧,看不到人还是会想念。
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嫁给他,当初他父亲介绍她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妥,可是拉不下面子不同意,稀里糊涂的做了他的未婚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有点后悔了,不过依旧没有说出来。
现在后悔也晚了,她们跟宇智波联系太紧密,分不开了。
非要分开,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