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他们杀了?还是废物利用,女人们送去拍小电影,男人们卖给贵族做下人?”在小字上面咬的很重,男人听出了他的恶意,可依旧沉默。
“既然你打定主意不说,那么我也不会客气了。”说完,马达拉不再劝说他,拿出自己的武器,朝着他的脸上扎过去,还没到达,本就恐惧的他吓的尿裤子,“别过来,我说。”
被马达拉的镰刀刺中,不仅血肉翻出来,还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口。
最关键的是上面有毒,会让人浑身犹如千万只虫在啃食,等熬过痛苦,以为结束了,人会突然化成血水,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他不怕死,真的不怕死,但他怕尸骨无存,死了后连祭拜的人都没有。
马达拉的镰刀停在他头顶,“说吧。”
“我们是受漩涡一族指使的,他们怕木天音活着会影响到漩涡水户嫁给千手柱间,这才派我过来杀人。”男人如倒豆子一般将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随后眼巴巴的看着马达拉,希望他不要再折磨他,给个痛快。
马达拉一眨眼,回到了现实中,给了男人一个痛快,随即朝着千手柱间就是一拳,“都是因为你,妖妖才受伤的,千手柱间,你该死。”
千手柱间挡住他的拳头,“到底怎么回事?”
他要死个明白。
“因为你不愿意娶漩涡水户,漩涡一族就找人刺杀妖妖,明白了吗?”马达拉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千手柱间整个人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漩涡一族竟然如此可笑。
有本事过来找他算账,为何要碰音音?
“马达拉,这件事我会给音音一个交代。”千手柱间严肃的脸上满是坚定,他不会再放纵那些人了。
“你说的顶个屁用。”马达拉气的爆粗口,“真有本事人家敢对妖妖动手吗?”
“还不是看你好欺负。”
“你这个傻逼,再敢靠近妖妖,老子弄死你。”
马达拉的脾气很不好,没人敢惹,敢动他的人,还被他发现,那么死亡的准备应该也准备好了。
千手柱间无话可说,木天音的确是因为他的放纵才受伤的。
“还有那个漩涡水户,碰到危险把石头踢到音音那边是什么意思?想杀人?”宇智波泉奈可不会让这件事过去,“还是说,她们商量好了?”
“不可能。”千手柱间当即否定。
漩涡水户是讨人嫌,但不可能做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们一定是瞒着她的。
“那你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宇智波泉奈讥讽:“难不成是意外?”
意外?哪来那么多的意外,所有的意外都是有预谋的。
“我会回去问她的。”千手柱间沉默一会儿道。
马达拉和宇智波泉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问漩涡水户?拜托,人家姓漩涡,肯定向着自家人,怎么可能说实话。
他还是那么的天真愚蠢。
“那随便你,回去给漩涡一族带一句话,以后遇到宇智波一族的任何人都要小心,不然没了命不要怪我没提醒。”马达拉的话听着像是担心漩涡一族,实际上在宣战。
“马达拉,这件事还没确定,不要冲动。”千手柱间感觉头疼,一个个的逼迫他,不给他寻找真相的时间。
“我没有冲动。”马达拉很平静,“以后,不要再靠近妖妖,你就是扫把星,谁碰到会不幸。”
千手柱间真的生气了,“马达拉,多年的朋友,你居然这么说我?”
他上前理论,被马达拉不耐烦的推开了,“滚一边去,没空搭理你。”
他们两个打闹,泉奈没有参与,他跟千手柱间没有那么好的感情,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千手柱间不离开,跟他们一起等木天音清醒。
几个人就这么看着她,不吃不喝,宛如一座座雕塑。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推开门将千手柱间拉了出去,他直到现在没回来。
马达拉勾起嘲讽的笑,果然,只要族人有事,他第一时间赶过去。
他的心里,除了族人就是弟弟,根本没有妖妖的位置。
就这样,还敢说爱妖妖胜过自己的命,可笑。
“大哥,千手柱间根本不是对手,他就是跳梁小丑,用来衬托我们的存在。”宇智波泉奈突然道:“我们要担心的是扉老二,他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一个穷困潦倒,除了嘴上说爱的人没有竞争力,也没必要放在眼里。
马达拉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对千手柱间的复杂感情彻底放下,专心的等待她清醒。
两天后,昏暗的病房内,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粉,透过半掩的窗帘,轻轻洒在木天音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是沉睡中的蝴蝶终于鼓起了飞翔的勇气,缓缓地,她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而又焦虑的面孔——马达拉和泉奈。
他们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自责与悔恨的光芒。
木天音努力地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安慰的微笑,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真的没事,别担心。”
但这句简单的话语,却如同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了三人心中更深的涟漪。
马达拉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泉奈则垂下了头,两人的沉默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
“都是我们的错,被漩涡水户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这才让你遭受这样的伤害。”马达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显然已经做好了复仇的准备。
木天音轻轻摇头,她的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坚定:“这与你们无关,对方是有备而来,你们只是被欺骗了而已。”
她的宽容与理解,让两人的心情更加沉重,他们深知,这样的宽容背后,是木天音对他们的信任与依赖。
此时,千手柱间走进了房间,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轻声询问:“音音,你怎么样,疼不疼?”
听到他这马后炮的话,她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撇过头去,不愿看他,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