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和文聘势如破竹,才前去区区半月,郁林已经差不多收拾妥了。胡岑悠闲的看着捷报。
吴信神色凝重,步入胡岑的营帐,躬身行礼后,他沉声禀报:“将军,据探子回报,士家三兄弟与江东吕岱已经联手,会兵合浦,目前他们的军队已经驻扎在近建兴一带。据估计,他们的兵力远超我们。”
胡岑闻言,眉头紧锁,沉吟不语。
“碧眼儿也提前对交州动手了。”胡岑冥想着,他是很瞧不上孙权的。
当时南下,他投靠只有新野,还被自己侮辱过的刘备都没有投靠孙权。
除了他做的那些事情外,胡岑不认为他在东吴会有人待见。江东才是被世家侵蚀最严重的地方。
只是现在就要和江东交恶了吗,两家现在还没有结盟呢……
哎呀算了,胡岑不想管这么多了,自己早点打下来交州,收复了荆州,孙权也会求着刘备结盟的。
辛毗见状,上前一步,建议道:“将军,敌军虽然兵多,但长途跋涉,必然疲惫。
且他们携带的辎重众多,行军速度必然受限。我军若能趁夜色派遣一员勇猛的大将,率领精锐部队进行夜袭,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胡岑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点了点头。决定采纳辛毗的建议,夜袭敌营。
他正要开口安排任务,吴信却率先出列,神情坚定地说道:“将军,夜袭敌营的任务,我愿意承担。我愿为我军打出气势。”
吴信的话音刚落,甘宁便不乐意了。他向胡岑拱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胡军师,翼德和仲业打郁林,我甘宁未能参与,吴将军去闪击广信,我亦未能参与。
我甘宁早已闲出一身毛病,这次无论如何,这个夜袭的任务要让我去做。”
“请军师给我一百轻骑,甘宁定不负所托!”
甘宁他渴望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愿再错过任何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
胡岑看着甘宁,有些怪怪的,“夜袭……百骑……甘宁……buff叠满了呀。”
胡岑最终决定:“兴霸,你愿去夜袭敌营,我便将此重任交予你。但你必须谨慎行事,不可轻敌。吴信,你作为副将,协助甘宁,不得有误。”
甘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抱拳行礼,表示定不负将军所托。
吕岱在广阔的平原上安营扎寨。简单安排了一下防御工事后便去歇息了。
夜色渐浓,甘宁率领着一百名白袍军,如同夜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吕岱的营地。
他们身着白袍,骑着矫健的战马,如同神话里的白无常来索命一般。
“敌袭!敌……”甘宁一箭射出,算是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三十多个士兵围住了三个白袍军,他们以为人多势众,可以轻易地将这三人制服。然而,他们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白袍军的士兵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他们如同三只猛虎闯入羊群,手中的陌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生命。
他们配合默契,攻守兼备,仿佛是战场上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对敌军来说,就是最恐怖的动作。
不到一会儿,三十多个士卒全都丧命,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吕岱的军队在一百白袍军的冲击下,陷入了混乱。这些白袍军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勇猛无比,所向披靡。
吕岱的士兵们在他们的攻击下,纷纷丢盔弃甲,有的甚至在惊恐中哭爹喊娘,试图逃离这恐怖的战场。
甘宁本人更是勇猛无比,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他如同一道闪电般杀向中军帐,吕岱刚刚穿戴甲胄,赶紧上马。
正当他指挥若定,准备下达命令时,甘宁如影随形,突然从一处杀出,手中长刀寒光闪闪,直取吕岱。
吕岱反应迅速,急忙举起长矛进行抵挡。甘宁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刀光剑影中,吕岱只能勉强招架。不出五招,吕岱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气喘吁吁,明显处于下风。
吕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假装拼死一搏,使出全力挥出一招,似乎要与甘宁决一死战。
甘宁见状,急忙后撤,而吕岱这是虚张声势,实则在寻找逃脱的机会。
就在甘宁准备应对吕岱的全力一击时,吕岱突然改变招式,利用甘宁的反应间隙,猛地转身,试图逃离战场。
然而,甘宁冷笑一声,在吕岱转身的瞬间,甘宁迅速搭弓引箭,一箭射出,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吕岱的战马。战马一声嘶鸣,前蹄腾空,吕岱措手不及,被摔落马下。
“兴霸将军,吕岱我就先擒了。”吕岱只觉被猛的一抱,扔在了战马上。
“吴将军,撤!”
吕岱的营地顿时陷入混乱,士兵们惊慌失措,不知所措,看着一片狼藉的中军帐,只得去报告左右翼的士壹士武。
士壹和士?正在帐中歇息,忽然一名士兵浑身是血急匆匆地进来报告:“士将军,吕岱将军的大营被一百敌军冲破,吕岱将军本人也被生擒了。”
士壹和士?闻言,顿时懵了,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士壹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江东那边是不是只有这种蠢才?”
士武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内心极度不悦。
因为正是他当初在众人面前极力夸耀吕岱的勇猛和智谋,称其为江东的栋梁之才。如今吕岱被擒,无疑是对士武的极大讽刺和打击。
士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缓缓开口:“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把吕岱救回来吧。否则,我们怎么向吴候交代?”
“那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办?”士壹也有些心虚,他毕竟老了,也不知兵啊。
“这……要不我们还是先整理军形,让那些士兵也别睡了,赶紧把我们大军的营寨防御工事修好吧。”士武毕竟年轻一些,还是提出了一些建议。
“那也只能这样办了。”
建兴县。
甘宁亲自带着被擒的吕岱,来到胡岑面前。他昂首挺胸,步伐坚定,吕岱则被绑缚着,跟在他身后,显得有些狼狈。
甘宁走进帐中,向胡岑行礼,然后将自己截营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胡岑听着甘宁的叙述,眼中满是赞许之色。他拍了拍甘宁的肩膀,赞道:“兴霸,你这次行动为我军立下了大功啊!吕岱竟然被你生擒,真是令人钦佩。”
甘宁谦虚地笑了笑,表示这是他应尽的职责。
然而,辛宪英的目光落在了被绑在堂上的吕岱身上。她眼珠一转,轻步走到胡岑身旁,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胡岑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微微点头,似乎对辛宪英的提议颇为赞同。
“虎子,备马!”
换了一批白袍军,胡岑亲自出马,没错,他要再截一次敌营。
白袍军换一批,自然精力旺盛,杀气十足。胡岑自身体格健壮,休不休息无所谓,但是敌军就有些不同了。
“你听说敌军的白袍军了吗?”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恐惧和敬畏,“那真特么恐怖,都是一个能杀十个的猛人。”
“我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睡觉。”另一个声音回应道,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无奈,“从昨天中午行军,晚上又让咱们修工事,连觉都不让人睡。”
“是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又有人插话进来,声音中满是抱怨,“咱们的将军们是不是忘了,咱们也是人,也需要休息?”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有人低声提醒。
一个士兵忽然注意到远处尘土飞扬,似乎有大队人马正在接近。他急忙招呼身旁的同伴:“快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同伴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脸色大变,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惊呼道:“白袍军!是活阎王!”
这一声惊呼如同晴天霹雳,迅速在军营中传开,士兵们纷纷惊慌失措,军营立刻乱做一团。
士武见状,暗自镇定,他不相信几万人的军队会被几百人打败,于是大吼道:“全都不许逃,去和敌人拼!胆敢当逃兵的就斩!”
士兵们虽然心中恐惧,但在士武的命令下,只能咬着牙去战。他们放了两批箭,但对白袍军的精铁甲胄根本没用,箭矢纷纷被弹开,无法造成伤害。
白袍军如同一支锐不可当的利箭,直插敌阵。他们骑着战马,手持陌刀,身披精铁甲胄,如同战场上的魔鬼,所向披靡。
白袍军一入军阵,前两排的士兵瞬间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哀嚎声此起彼伏。
胡岑手持金枪,身骑爪黄飞电这匹神骏战马,如同战场上的战神,无人能挡。
他穿梭于万军之中,金枪挥舞间,敌军纷纷倒下,无人能近其身。胡岑的目标明确,直奔士武而去。
“挡我者死!”
士武见状,心中一紧,彻底怂了。他害怕那个金枪银甲的疯子,以及看上去根本无法战胜的白袍军。
在胡岑的冲击下,士武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士气瞬间跌到谷底,个个无心再战。士武知道,再不撤退,恐怕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于是,士武急忙下令撤军,然后拍马便逃,希望尽快脱离战场。然而,撤退的命令一出,士兵们纷纷争先恐后,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战场。
在混乱中,大批士兵造成了十分惨重的踩踏事件,许多人被自己的同伴踩踏致死,场面一片混乱。
“哈哈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