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也没少了打听许大灿,大过年的,他干嘛去了呀?
刘光天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跟他哥他嫂子去亲戚家串门了吧。”
刘光福心里咯噔一下子,坏了,这小妞不会是看上许大灿了吧?!
“……”
初五这天,也叫破五,之前诸多禁忌过此日皆可破。
许大灿他们也是今天上午才从乡下回来。
刘月如的事情已经跟他大爷都商量好了,等过了二月二,他就和许陶氏进城来,到时候去刘黄柏家里提亲!
几天没在家,屋里冷的跟冰窖一样。
许大灿跟大茂一起烧炕、升炉子,烧了一会儿屋子里才逐渐热乎了起来。
就这当口,刘光天打外边进来了:“大茂哥,大灿老弟,你们这是上哪去了?”
许大茂还挺纳闷:“回我父母家了,今儿才回来。”
刘光天顿足捶胸:“嗨!有个姑娘心心念念想着你家许大灿,结果愣是没见着!”
许大茂眼露凶光,一把抓住许大灿:“好啊你!又在哪儿惹了风流债?你对得起人家刘月如吗?”
许大灿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什么跟什么啊?我这些天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块儿吗?”
刘光天也听迷糊了:“刘月如又是谁?不是秦淮茹她妹妹秦京茹吗?”
“秦京茹?”大茂他们哥俩异口同声地问。
刘光天这才把秦淮茹忽悠她妹妹来和傻柱相亲,结果这两人真够可以的,居然当着人家秦京茹的面拉拉扯扯,给说了出来……
许大茂笑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傻柱,你?活该!哈哈哈哈!”
许大灿也觉得够可乐的:“怕是傻柱自个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吧?说不定心里还想着呢,这姑娘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呀?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呀?”
刘光天笑的直打跌:“那我们,那我们要不要好心地告诉他?”
许大茂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吧,否则傻柱万一真的醒了以后可怎么办?”
刘光天直拍大腿:“没错,听说了没,傻柱马上还要跟人相亲呢!”
“还要?”哥俩再次异口同声。
许大茂不理解地问:“谁家姑娘这么不开眼啊?”
刘光天看了一眼许大灿说:“你们都认识,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许大茂瞬间就懂了,看着许大灿一脸暧昧,就差再发出“喔~”的声音了。
许大灿直挠头:“你等会儿,她不是跟杨为民好上了吗?”
刘光天瞪大了眼睛:“你说谁?杨为民?”
许大灿纳闷:“没错啊,除夕那天我还看见他们在一块儿呢。”
刘光天直咋舌:“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认识杨为民?”
“认识啊,还跟他打了一架呢。”许大灿说起来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自然。
刘光天听的直咂嘴,好半天才冲许大灿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牛!杨为民你都敢打,他现在可是街面上的这个!”
许大灿也不敢相信:“就他?”
刘光天一副无语的表情,耐心地跟许大灿解释:“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大的势力,东四,西直门,外加北新桥一带,到处都是他的兄弟!
杨为民出去下馆子去都不用自个花钱,有的是人帮着付账。”
许大灿和许大茂面面相觑,这人还混出“万儿”了?
“……”
今天破五,得吃饺子。
许大灿跟他哥一块儿上北新桥副食品商店去买菜买肉,看见有新鲜的活鱼卖,搁木盆子里还活蹦乱跳呢。
许大灿好奇地上去问了一句价格,不便宜,活鱼要5毛钱一斤,但不要票,也不帮忙杀鱼,得您自个拿回去收拾。
相亲那天傻柱就买了两条鱼
许大茂见他对活鱼感兴趣,就问:“要不咱们也买两条?一条中午吃,另一条你给刘月如送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现在是真的把刘月如当成一家人了,不管什么好事儿都想着这姑娘一份。
许大灿想了想说:“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拿了鱼马上就得给她送去,这一来一回又耽误你和我嫂子吃饭的时间。”
许大茂听的直乐:“这有什么的,我跟你说,你现在就得往你未来老丈人家多跑跑,把他给哄高兴了,等提亲的时候,他才不会刁难你。
那这鱼咱就买了,你赶紧给刘月如送去。”
许大灿拎着鱼出来,把草绳挂在自行车车把上,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给扔空间里去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发现,它这空间除了复制和五倍催熟以外,也有海克斯保存技术——就像这鱼,扔进去选择不复制,就被一个气泡给装了起来。
这条鱼在这气泡里就像又重新回到了水里一样,变的生龙活虎,只要许大灿不主动拿出来,它能一直维持住这个状态。
解决了鱼的问题,许大灿骑着先上覃虎、覃豹家去了一趟。
快到门口的时候从空间里抓出4只鸡来,只留下那“碧苍王”继续复制。
覃虎看着他拎着四只肥鸡直嘬牙花子:“乖乖,这鸡可真够肥的!”
许大灿把鸡递给他:“两只归你,两只帮我做成叫花鸡。”
覃虎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许大灿接着又拍了拍覃豹:“辛苦你了兄弟,另外以后不许偷人家鸡了,想吃鸡了就跟我说一声,管够!”
许大灿还真不是吹牛,别说管两个兄弟了,他要是愿意,108个他都管的起。
全找傻柱这样的,没有母亲,父亲几乎等于没有,没老婆没孩子,没后顾之忧的大龄剩男。
到时候这么多老兄聚在一块儿,大家一聊天,你会什么、他会什么?然后就……
“……”
放下鸡,许大灿顺便跟他们哥俩打听了一下杨为民的事情。
覃虎说:“杨为民最近可了不得了,风光,太风光了。”
覃豹插了一句嘴:“他是风光了,也不认得我们这些穷弟兄了。”
许大灿屈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什么呢你,你现在是我兄弟!”
覃豹心虚地捂着脑门,冲他嘿嘿傻笑。
覃虎看着他也觉得可乐:“连我们师父都嘱咐我们,他现在就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长不了,就像是一阵风,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