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应他的是许大灿的一棍子,正好敲在右边肩膀头子上,顺便就给敲的左右对称了!这才好看。
见对面上来一声不吭直接动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吧。
史翔他们刚要反抗,就从后窗户又爬进一人来,手里拿着捅蜂窝煤的大火筷子,一见许大灿他们的样,只听得当的一声,家伙都掉了。
许大灿他们这边摧枯拉朽,史翔、刘光天等人都谈不上互殴,只能算单方面挨揍。
尤其是刘光天,当头头的和人家就是不一样,捂着脸撅着腚就跟许大灿他们打了起来。
等许大灿一伙人把他们这通暴瓦卒,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了,又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给他们砸了,出了这口恶气。
许大灿这才冲覃虎、覃豹他俩一努嘴,两人一个上前拖着史翔,另一个不顾那姑娘发愣,一手搂着人家脖子,一手打腿弯直接就给人抱了起来。
好家伙,还是公主抱!
一伙人飞快的跑回了之前的落脚点之后,摘掉头套,许大灿发现刚才抱人家姑娘的居然不是覃豹,而是他哥哥覃虎。
覃虎把人家姑娘给放下来,挠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许大灿他们一脸暧昧的冲覃虎挤眉弄眼,整的他一张脸黑红黑红的……
略过他们,许大灿拿半个葫芦做的水瓢舀了一瓢水,狠狠地泼在了史翔的脸上。
史翔让凉水一泼,浑身一个激灵,努力睁着肿成了一条缝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了许大灿一番之后,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大喊:“是你!”
额,这声音,大概就跟张伟吃了小龙虾,嘴和舌头肿了之后说话那个调调差不多。
许大灿毫不客气给了他两个嘴巴:“是老子我,大年初一那天我?就想给你两个大嘴巴的,这回我叫你好好认识认识我!”
说完,对大伙挥了挥手,这伙人默契地全出去了。
等覃虎也带着那位姑娘出去了,史翔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激动地大喊:“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许大灿冷笑连连,完了给覃豹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大哥,这小子怎么处理?要不咱在后院挖个坑把他给埋了吧?”
史翔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开捆着他的绳索,可是这绳结是许大灿亲自系的,是一个叫波多尔斯基的老师传授他的,有个艺名,叫“龟甲缚”。
哪是史翔能挣脱的开的?
许大灿故意吓唬他:“不好不好,我常跟你说,做事要多动动脑子,我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像坏人啊?”
覃豹都让他整的思维都不连贯了,心里便疯狂地吐槽,你以为你长得像好人吗?
许大灿对他说:“一会咱们带着他,上农村找个电厂,把他往拉煤的传送带上一捆……”
覃豹秒懂,拍马屁道:“大哥还是你高啊,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史翔刚开始还行挣扎一下,顺便给他们科普:“兄弟,你们这样干是犯法,叔叔们是不会饶了你们的。”
结果现在亲耳听见他们有组织、有预谋的精心策划,吓的魂儿都要离体了。
他太奶仿佛就在不远处招呼:“翔来,翔来……”
“……”
经过这次的事儿,许大灿发现大雀儿是个人才,可以培养培养。
跟大伙约好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有地点,许大灿便让覃虎、覃豹带着史翔还有那姑娘,直接去了娄家。
至于说为什么去娄家,这不废话吗?他们家惹出来的事情,不去娄家难道还把人带回四合院不成?
娄半城见到许大灿,以及让他给五花大绑的史翔的时候,也是着实吃了一惊。
但很快,娄半城就冷静了下来。
让许大灿把人带到地窖里,叫吴妈在外头守着,老头不管史翔的死活,只是让许大灿把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都对他复述一遍,要求越详细越好……
许大灿知道,这是娄半城怕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不想他受到牵连。
许大灿把详细的经过和娄半城说了一遍,娄半城听的连连感慨。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许大灿这小子心思之缜密,行为之严谨,就连娄半城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自愧不如。
娄半城狠狠在史翔身上踹了两脚,恨恨地骂道:“你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东西!”
许大灿在边上附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乃一组特!”
娄半城意外地看了许大灿一眼:“你还懂海大富家的话?”
许大灿谦虚地说:“就会这一句,还有一起组特!”
娄半城听的想捂脸,到底是现在的年轻人狠啊,动不动就要把人组特!
他年轻的时候,顶多就是打断人家手脚……
娄半城摆了摆手:“这个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
两个人从地窖里上来,娄半城一脸感慨地说:“大灿啊,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
许大灿听的直摇头:“娄伯伯,都现在了您是不是还在想着应该给这家伙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好处,既能堵住他的嘴,又不影响亲戚的情分?”
娄半城嘴唇微微颤抖,许大灿竟然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熟知剧情,尤其是知道娄半城当年给咱们的同志送过钱的这张底牌。
娄半城在许大灿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娄半城这回是彻底慌了,右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好一会儿才从兜里掏出烟来,几次想划火柴都没能点着。
许大灿帮他点上了烟,娄半城一连抽了两支,才总算平静下来,对他说:“请到书房说话。”
娄半城对他说话,用上了请字。两个人来到书房,娄半城好奇地问了一句:“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姑娘?”
许大灿说:“那姑娘也是受害者,应该是让史翔他们强掳过去的,我顺手就给救了。”
娄半城这才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一个人低头沉思了好半天,才忽然开口:“对现在的形势,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啊。”许大灿比他还要淡定。
娄半城嘴角一个劲的抽抽,恨不得拿起桌子上的镇纸,往他头上来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