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伏寿仍旧不为所动,陶商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皇后娘娘始终都不肯让我把脉,究竟是信不过我陶商的医术,还是说皇后娘娘你,压根就不是什么身体不适,压根就没有病,只是单纯的在欺瞒我陶商。”
“欺瞒”二字,被陶商特地加重的语气。
在说出这番话之时,言语当中都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机,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伏寿的娇躯,都在不停的颤抖。
心中也在暗自猜想。
眼前的陶商,可谓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倘若对方认定,自己是在欺骗他。
一旦对方彻底愤怒起来,不仅会害了自己,更是会害了刘协这位大汉天子。
权衡利弊之下,伏寿纵然有再多的无奈,也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将手伸出来,言语冰冷道:
“本宫并没有任何期满陶州牧的意思,既然陶州牧要瞧,就给本宫瞧个仔细好了。”
伏寿那不客气的言语,被陶商直接忽略。
他大手一挥,将伏寿的衣袖往上浮起。
那一双雪白的臂膀,呈现在陶商的面前。
不愧是大汉的皇后。
身材保养的,自然没话说。
加上此时的伏寿,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更是青春年华,女人最好的季节。
那雪白的肌肤,肌如凝脂,如同白玉一般,白璧无瑕。
让陶商见到,不由的怦然心动起来。
陶商也不客气,伸出手来,装模作样的放在伏寿的手腕上。
倘若是医师把脉,必定是屏气凝神,仔仔细细观察患者的脉象。
可陶商的把脉,不同于他人,反而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伏寿。
那双手还不老实的上下移动着。
望着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把玩着那张雪白的肌肤。
陶商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大汉皇后。
遭到陶商眼神的羞辱,作为大汉皇后,伏寿早就已经羞愤难当。
可面对陶商的淫威,却不敢有丝毫的发作。
他只能够你撇过头去,将目光放在其他的方向。
只是一旁的刘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皇后,遭到如此的羞辱,心中亦是义愤难填。
恨不得跟陶商,拼个你死我活。
他也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陶商的小心思。
无非就是借着把脉的油头,肆无忌惮地欺凌自己的皇后。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皇后,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正被另外一个男人,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尤其是对方的目光当中,充满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恨不得将自己的妻子给一口吞下。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大汉天子。
刘协感觉自己的尊严,早就已经被陶商按在地上,不断的摩擦。
大汉天子的威严尽失。
刘协暗自咬牙切齿,对陶商的愤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发作。
只好撇过头去。假装视而不见。
被陶商盯了半宿之后,伏寿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皱着眉头询问道:“陶州牧,不知道你是否看出了什么端倪。”
听到伏寿的话,陶商这才不紧不慢的收回了手。
伏寿见状,赶紧扯回袖子。将手缩了回去。
“皇后娘娘不必担心,依我看来,你这样的症状。无非就是气血虚弱罢了。”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子,只需要按照我陶商的要求去做,保管让皇后娘娘的身体,恢复过来,甚至还能神清气爽。”
陶商一本正经的望着伏寿回应道。
“是何等方子?”
伏寿才不相信,陶商会治病,皱着眉头询问一声。
“很简单,我陶商精通推拿之法。只需为皇后娘娘你推功过血,相信用不了几天,皇后娘娘你身体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好。”陶商淡然一笑道。
推功过血?
推拿之法?
听到这几个词。让伏寿脸色一红。
他虽然不精通医术,可对于推拿之法,还是略懂一二的。
所谓的推拿之法,更是会让二人肌肤相亲。
这时,她哪里不清楚陶商的打算。
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继续轻薄自己罢了。
伏寿这才发现。
她原本只想随便找个借口。
未曾想到,陶商却趁机利用了他这个借口,变成了对方轻薄自己的借口。
“本宫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浪费陶州牧的时间了。”
“至于这杯酒,本宫喝下便是。”
伏寿说着,端起旁边的酒杯,便一饮而尽。
这位自恃身份尊贵,从未将陶商放在眼底的大汉皇后。
畏惧陶商的淫威,还是乖乖的喝下了杯中酒。
陶商这才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笑容,迈着步伐,重新回到了主座之上。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皇后,遭到陶商的欺凌。
身为大汉天子的刘协,就连屁都不敢一个。
望着陶商的背影,印刷恨的咬牙切齿。
大笑声戛然而止。
当陶商转身坐下的那一刻,那双如同锋刃一般的眼眸,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杀机。
刘协与伏寿二人见状,心头微微颤抖,
早就已经被陶商身上那股杀机,所震慑住。
“好了,闲话说完了,咱们也该说点正事了吧。”
陶商说着,端起桌案旁的酒杯,便一饮而尽。
砰的一声响起。
酒杯被陶商狠狠地掷在地面上。
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刘协与伏寿二人,都震得瑟瑟发抖。
陶商这才将目光,放在刘协的身上,开口说道道:“刘协,我现在打算跟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听听。”
此时的陶商,就连陛下二字,都不说出口。
反而直呼刘协的姓名。
如此的藐视,完全就是乱臣贼子的行为,
陶商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知陶州牧打算与朕,商量什么事情。”
面对这样的侮辱,刘协也只能够装作不知道,下意识的询问道。
陶商淡然一笑道:“事实上,也没什么大事情。”
“都说皇帝轮流坐,明天到我家,反正你这个位置也坐不长时间,还不如将你的位置,让给我陶商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