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就在这时,守卫的呼声从殿外传递进来,回荡在朝堂之上,“乐浪郡守将王猛将军求见!”
“速宣!”高句丽国王闻讯后双眼放光,急切地挥手示意。
很快,王猛将军风尘仆仆、神色凝重地踏入大殿。
他一身征尘,满脸疲态与惊惧,显然经历了不小的惊吓。
王猛“咚”地一声跪在大殿中央,声音哽咽:“王上,大唐军中有一支神秘的奇兵。
人数虽仅数千,却持有恐怖的火器,甚至能引动天雷之威!”
他继续道:“每次攻城,伴随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城门便被瞬间炸毁,城墙崩塌数段。
我军将士在如此威力面前,已然胆寒……”
“非是臣不尽力防守,实在是那奇兵所持火器之威力,超乎想象。”
王猛的话音一落,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高句丽国王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双拳紧握,目光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屈:“难道我高句丽便对此束手无策了吗?!”
朝堂内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表态。
面对大唐的神秘火器,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压。
一位资深老臣犹豫再三,终于站出来含泪建议:“国王陛下,当前局势下,或许求和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们可以尝试与大唐协商和平,以保全我高句丽社稷。”
“求和”二字在高句丽国王的耳畔回荡,带着屈辱与无奈。
他堂堂高句丽王,麾下坐拥二十万大军,传承近七百年国祚,怎可如此轻易屈服?
传承如此多年的王国,绝不能在他手上断绝。
想到这里,高句丽王雄心万丈,心中顿时有了决定。
“报——”
正当此时,又一份加急战报传入——大唐军队已对壤城发起猛烈攻击,城门岌岌可危!
“国王陛下,请当机立断!”群臣急切地催促着。
高句丽国王沉默了许久,最终沉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为了我高句丽百姓免受战火之苦,为了保存社稷,本王……愿意尝试求和。”
“传孤旨意,着令泉将军即刻出使唐军,商议和平事宜!”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定与毅然,为了国家的安宁,他已做出决定。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气氛顿时一松。
群臣们纷纷暗自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这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
同一时刻,在壤城的城墙之上,高句丽的守军望着城外如乌云般压境的大唐军队,内心深处升腾起难以名状的绝望。
“这便是昨日斥候所提及的那支大唐军队吗?”一名守军士兵声音颤抖,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李世民稳坐战马之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壤城,一抹满意的微笑在他嘴角浮现。
他知道,这场覆灭高句丽之战已经胜利在望。
“将士们,你们辛苦了!
如今,高句丽的都城就在我们眼前。
只要攻破这座城池,我们就能够彻底覆灭高句丽!
你们有信心吗?”李世民高声问道。
“有!”众将士的回应如同春雷般震撼人心,汇聚成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用行动来彰显我们的决心。
全军听令,进攻!”
李世民一声令下,大唐的军队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地冲向壤城。
火炮与火枪的轰鸣再次撕裂了战场的寂静。
长乐军一马当先,他们的勇猛与威力再一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城门在火炮的轰鸣声中瞬间破碎,巨大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战场,仿佛连天地都为之震动。
城门碎片四溅,守城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大唐的军队如狼似虎,顺着破碎的城门蜂拥而入。
长乐军作为先锋,他们的火枪队迅速占领有利位置,密集的火力压制得高句丽守军抬不起头来。
“冲啊!”将领们挥舞着刀剑,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冲进城内。
高句丽守军此刻才如梦初醒,他们慌忙组织起反击,但已经失去了先机。
箭矢和石块从城墙上飞来,试图阻挡唐军的进攻。
但在长乐军的火力掩护下,这些反击显得苍白无力。
好在,壤城作为高句丽延续近七百年的首都,内部囤积了五万大军。
即便是一时无法抵挡大唐军队的犀利攻势,但也并非顷刻间便能被攻克。
李浩宇看到如此局面,正打算让李丽质把隐藏起来的实力——轻重自动火力部队投入进去,早日解决这场灭国之战。
“大唐的壮士们住手!快住手!我家大王愿意臣服于伟大的天可汗陛下!!!”
就在这时,高句丽王派来的议和使臣泉文诚大喊着从城中策马跑了出来。
一路而来,泉文诚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作为高句丽王的忠诚臣子,他被委以重任,担任此次求和的使臣。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出使,更是关乎高句丽国家存亡的重要任务。
眼前的大唐军队如同铁流般汹涌,那种凛冽的杀气和战意让他不禁心生畏惧。
他瞥了一眼破碎的城门和溃不成军的守军,心中更是沉甸甸的。
“为了高句丽,我必须尽力而为。”
泉文诚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缰绳,策马向大唐军队的阵地奔去。
马蹄飞扬,尘土四溅。
泉文诚的心跳逐渐加速,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尽力去尝试,为了高句丽的未来,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当泉文诚终于来到大唐军队的阵地前时,他看到了稳坐战马之上的李世民。
那位大唐的皇帝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
泉文诚心中一凛,但他仍然鼓起勇气,高声喊道:“大唐皇帝陛下,我是高句丽王派来的使臣泉文诚,特来商议和平事宜!”
李世民眉头微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泉文诚。
他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让气氛变得愈发凝重。
泉文诚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