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章微笑着说道:“张芳同志,我知道你的心愿。”
张芳有些惊讶,她不认识朱知章,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心思。
张芳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愿?”
朱知章神秘一笑:“在这个村子里,很多事情都不是秘密。我听说了你对苏启东的感情。”
张芳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外人知道了。
她警惕地问:“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朱知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张芳:“这个可以帮你实现心愿。”
张芳接过纸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朱知章神秘地笑了笑:“这是我在城里认识的一个朋友给我的秘方,据说能让一头400来斤的蛮牛昏迷不醒。”
“只要将这些粉末混入对方的饮品中......后续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芳心中一动,但又有些犹豫:“这……这真的有用吗?”
朱知章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有用,我这个朋友可是很可靠的。不过,你得把握好时机,不能让对方察觉。”
张芳握着那个小纸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抬头看着朱知章,眼神中透露出不信任:“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朱知章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回答:
“张芳同志,我帮助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跟苏启东很般配,苏启东不跟你在一起真实不识抬举。”
张芳半信半疑,她知道朱知章的话不能全信,但她的心中对苏启东的渴望让她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些疑虑。
“如果你真的帮我,我会很感激你。”
朱知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然,我会帮你的。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能有半点差错。”
张芳紧握着那个小纸包,心中开始盘算如何用上这包药。
但张芳并不知道,朱知章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帮她,而是想通过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朱知章心里清楚,苏启东和张秀这会儿正处着对象,感情自是深厚,要想分开他们并不容易。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在张秀面前表现的机会。
而张芳,就是他计划中的棋子。
张芳的思绪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走,又猛然间被拉回现实。
她的目光穿越过村庄的炊烟袅袅,落在了远处苏启东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上。
她的心如同被风吹乱的湖面,波涛起伏。
她的手不自觉地捏了捏兜里的那包药,念头在心中越发坚定——她要得到苏启东,不论代价。
夜晚,张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朱知章的话语和那包药如同梦魇一般缠绕在她的心头。
她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但内心的渴望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她无法抗拒。
第二天的早晨,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明媚却不刺眼,给寒冷的早晨带来了一丝温暖。
这样的好天气似乎预示着什么好事将要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村道上便传来了清脆的车铃声。
一位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身着绿色工作服的邮递员在张家门口停下,大声喊道:“张秀在家吗?张秀在家吗?”
沈菊听到声音,急忙从屋里出来,一瞧是邮递员,心里不由得一紧。
她知道邮递员一般不来他们家,除非有重要的事。
可家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在外面会给他们寄信啊。
“邮递员同志,怎么来了?”
邮递员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沈菊:“张秀是你家闺女吧?有你家闺女的信件,好像是《人民文学》杂志寄给张秀的,你给签收一下。”
沈菊一听是《人民文学》杂志,心里有些惊讶,她脱口问道:“里面是什么啊?”
邮递员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里面的内容我也看不到啊。不过既然是杂志社寄来的,应该是好消息吧。你要是想知道,就问你家闺女呗。”
沈菊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一笑,心想《人民文学》杂志怎么会给闺女寄信?
她不太会写字,但在儿子张春耕的帮助下,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沈菊拿起笔,在签收单上笨拙地写下“沈菊”两个字,然后礼貌地对邮递员表示感谢。
她没上过学,这名字还是儿子张春耕教她写的。
邮递员离开后,沈菊拿着信件回到院子里,心里琢磨着这封信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沈兰在灶间里忙得不亦乐乎,手里清洗着猪大肠,动作麻利而熟练。
昨天刚分到的30块钱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这份额外的收入对她来说,不仅仅是金钱上的帮助,更是对辛勤劳作得来的认可。
听到门外邮递员的喊声,沈兰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了灶间。
她看到沈菊正拿着一封信,脸上带着疑惑和好奇交织的表情,她好奇地问:“姐,怎么了?谁寄来的信?”
沈菊扬了扬手里的信件。
“兰儿,这是今天早上邮递员送来的,说是《人民文学》杂志社寄给张秀的。”
“娘、小姨,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外面喊我?”
在书屋内学习的张秀,本来在听到有人喊她时就想出来的,可是手里的题还没解完,也就差那么几个步骤了,也就不着急起来。
等张秀解完题了,她第一时间出了书屋。
从书屋里走了出来,张秀看到母亲和沈兰在讨论信件,她加快了步伐。
“娘,小姨,这是什么信?”
沈菊将信件递给了她:“秀,这是今天早上邮递员送来的,说是《人民文学》杂志社寄给你的。”
张秀听她娘说是《人民文学》杂志社寄来的,连忙接过信件,心中不禁有些期待。
她拆开信封,里面有一本当期的《人民文学》杂志,有一封正式的信函,上面写着她的小故事作品已经被选中发表在本期的《人民文学》杂志上,里面还附带了一笔足足有15元的润笔费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