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
    乐乐边说着，边翻看项目方案。
    越看眉头皱的越高！
    “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拿给客户！”乐乐把方案扔到桌子上。
    又翻看了另外两份方案，一脸凝重。
    “你把汪靖叫进来。”
    2分钟后，产品部经理汪靖拿着笔记本电脑进了办公室。
    “坐！”乐乐示意了一下。
    汪靖没有拘谨，坐到了沙发上。
    “最近方案需求量很大吗？”乐乐拿着方案走了过来。
    “是，很大，全部门天天加班。昨天几个小伙伴就过来加班了，各个都在催。”
    “哦！”乐乐舒了舒眉，“做不完可以拒绝需求，或者给出时间点，但不要糊弄。”
    乐乐又拿起方案，“这些你看过吗？”
    汪靖脸色有些难看，“大概瞄了一下！”
    “且不说内容了，封面就有错别字！里面方案模版的客户名称还有没改的！
    如果你是客户，拿到这样的方案怎么想？”
    汪靖尴尬的手抓紧笔记本电脑。
    “这也就是我要参加项目会，没参加的呢？你们一天出多少方案？”
    乐乐叹口气，“项目经理也经常反馈方案的问题，很多他们已经开始自己去写了，这样你们以后怎么办？”
    “哼，他们好写的留着自己写，新项目丢给我们写。
    项目成了，又说不是我们写的版本，绩效不给我们算，这样有动力才怪！”汪靖突然爆发了。
    “哦？”乐乐愣了一下，看着汪靖。
    “他们绩点本来就高，这点钱也贪，我们活该累死！”汪靖情绪更大了。
    乐乐凝着眉思忖一会儿，叫暮雪，“你让财务把去年项目经理、助理和产品经理、助理的收入数据整理给我。”
    暮雪出了办公室。
    乐乐对汪靖说道：“别的问题晚点说，一会儿开会，你先去把这三个方案改好。”
    汪靖答应了一声，出了门。
    没过多久，财务来了。
    “常总，刚发给你了。”
    “好。我看到了。从人均来看，其实差不多。
    产品室内工作，项目出差多。加班和出差补贴，也都差不多。”
    “是，常总。”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看着数据，乐乐又陷入沉思。
    部门配合的沟通摩擦，时有发生。
    总觉得自己干的多拿的少，每次财务数据摆出来，又没话说。
    去中心化后，还保留了产品部和策划部，但部门内耗还是大。
    还不如完全节点化，小团队搞自己的项目，更齐心协力些。
    打定主意，让暮雪延迟项目会，叫了各事业部总监来开会。
    说完自己的想法，各总监又都沉默。
    写方案既耗时对专业度要求又高。
    他们是做事的时候讨好人家，分钱的时候嫌弃人家。
    “你们考虑一下吧，包括现有人员怎么分配，还需不需要招聘新的进来，要求是什么？
    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再决定。”
    乐乐说完散了会。
    接着去开项目会。
    之所以她还要参加项目会，原因有三：
    一是有时候客户是直接找的乐乐，她需要协助判断方案和课程的吻合度；
    二是需要她参与课程设计或者授课；
    三是项目比较大，超百万的单子，她要把关。
    开完项目会，已经一点，吃着饭，不断有人进来请示工作。
    平时会稍微眯一下，今天考虑飞机上能睡，没有休息。
    一直忙到出门前，五点多的航班。
    乐乐一般坐商务舱或者头等舱，基于效率的考虑。
    飞机上吃一点、睡一下，落地后，马上投入工作。
    这次出差是和互联网事业部总监梁亦舒一起。
    接洽后，项目都是要交下去，不然乐乐会累死。
    梁亦舒是个大美女，比乐乐小两岁。
    大眼睛，面相大气。
    爱笑，聪明伶俐，做事八面玲珑，擅长交际。
    已婚已育，女儿比默渊大几个月。
    毕业后，生孩子之前，一直在教育培训行业工作。
    后来怀孕全职在家待了两年多。
    经人介绍，来找乐乐，说，“待到要抑郁了！”
    梁亦舒幼时丧母，有个姐姐。
    住在山区，从小因为钱的问题，没少受委屈。
    所以她对金钱的欲望很强烈，
    一直在往钱多的工作上努力。
    因为外貌形象不错，一开始也是试图去做培训师的。
    奈何培训师对知识储备、文化底蕴的要求还是高。
    她本科不是很好，学的也不精，硬伤，很难突破。
    到乐乐这里来之后，乐乐项目制的管理方式，给员工个人能力的发挥，极大的空间。
    梁亦舒也找到了适合自己努力的方向。
    晚上八点多，到了江宁市。
    司泽明来接。
    梁亦舒看到司泽明，亦如当初乐乐初见他。
    人傻了一下。
    褪去了青涩的司泽明，只剩冷峻、沉稳，和满身的高冷帅气。
    接机处，看见乐乐，嘴角弯出一个笑容，上前帮忙拿行李。
    乐乐把行李给了司泽明，说道：“泽明，好久不见！”
    “嗯！这位是亦舒姐吧？”接了乐乐的行李，司泽明看向梁亦舒。
    梁亦舒顿时垮了脸，“可以不要加个姐字吗！”
    司泽明脸色清冷如水，没回应。
    “喝一杯？”上了车，司泽明问。
    “行，就酒店咖啡厅吧。”乐乐回应道。
    到了酒店，梁亦舒先去放行李。
    乐乐和司泽明叙会儿旧。
    司泽明要了三杯咖啡。
    回到沙发，坐了下来。
    头发有点长，蜷曲着，遮住眼角。
    “婚礼什么时候？”乐乐问司泽明。
    “年底吧，她现在医院学校两头跑，太忙了，下学期不用去学校了！”司泽明淡淡地说。
    “啧啧啧，这学上的真是久啊。”乐乐感慨。
    “是啊，还很忙，没见过那么忙的专业。”
    “爷爷还好？”
    “好得很！天天打电话过来跟我辩经！”
    “舍不得你跑这么远，呵呵。”
    “他怎么不嚯嚯我妹我弟呢！”司泽明难得的笑了。
    “这边很忙吧？”乐乐微笑问道。
    “很忙很忙很忙。不过也有好处，工资高，没时间消费，全攒着！”
    “哈哈，真好。”乐乐笑着，抿着咖啡。
    等到梁亦舒来，盯着司泽明，自然的端起留给她的咖啡，和司泽明碰了一下，
    “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