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江陈他的身体不闪了!”,熊雄兴奋地说道,“老胡,这次是我赢了吧,我就说江陈的光有九种颜色。”
熊雄说着,将双手摊开,手心向上,伸到胡乐面前。
“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
熊雄每说出一个颜色,就收回一根手指,从左手拇指开始,一直到右手食指结束,一共收回了九根手指,最后只剩下右手大拇指还立着。
“你猜不到九种的,你输了,愿赌服输,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熊雄举着右手大拇指指着自己,向胡乐挑了挑眉毛,明知故问道。
“切,塌麻哪里来的黑色的光,正经光那里有黑色的,黑色的光那能叫光吗?”,胡乐啐了一口,开始狡辩,“你说是吧!”
胡乐心虚地看向黛尔·莫奈·盖迪斯,“黛尔,你来说说看,你看到了几种颜色的光。”,胡乐说着,向黛尔·莫奈·盖迪斯挤眉弄眼,大概是想让她帮忙说话。
黛尔·莫奈·盖迪斯翻了个白眼,感觉跟这两个人呆在一起真是窒息。
怎么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拿一个还在昏迷的人打赌,赌他身上能发出多少种颜色的光,赌注还是赢的人算他厉害,更无语的是就这么点赌注,输的那个还要耍赖?
黛尔·莫奈·盖迪斯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还有为什么这一次任务的学分为什么有十个那么多,原来都是为了拿来治愈自己受伤的心灵。
男人都是幼稚鬼吗?
“有一说一,我刚刚至少看到了上百种颜色。”,黛尔·莫奈·盖迪斯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单单红色一种就有深红、艳红、猩红、品红、玫红、枣红、浅红、粉红。。。”
“停停停~你是怎么看出这些颜色的区别的?”,胡乐连忙制止了黛尔·莫奈·盖迪斯继续说下去,他已经看出来了,黛尔·莫奈·盖迪斯对自己有不满的情绪。
一个女孩子嘛,不懂男孩子打赌的含金量也正常。
“怎么样呀,老胡!”,熊雄得瑟的声音传来。
胡乐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厉害!”,声音细小得跟他的体型成反比。
“哈,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熊雄把手放在耳朵边做喇叭状。
胡乐嘴角抽了抽,刚要说话,一声凄厉地虎啸突然从江陈的身体里响起。
“别吵吵了,有情况!”,胡乐一脸严肃地看向江陈,假装没有听到熊雄刚刚说的话,西伯,你这一声太及时了呀,不愧是我的图腾之灵,好兄弟。
这声虎啸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不会有问题吧!”,黛尔·莫奈·盖迪斯喃喃自语,却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主要是这声虎啸听起来太惨了,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都不为过。
胡乐也是第一次听到西伯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但是他强装淡定,并且做好中断擂台,把江陈送去医务室的准备,有医务室里的那位兜底,胡乐的心也放下来不少。
这样想着,西伯突然间从江陈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此时西伯显得有些狼狈,而且也并不是像之前那样四脚着地,而是只用两只后脚支撑着身子,两只前爪则捂着屁股。
“快,胡乐,打开图腾,我要回去。”,西伯一出来就焦急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胡乐连忙询问。
紧接着,又一声龙吟声响起,依旧还是来自江陈的方向。
“来不及解释了,那小子没事,快!”,西伯说着还不等胡乐打开图腾就往胡乐扑了过去。
黛尔·莫奈·盖迪斯大惊失色。
她站的位置刚刚好是在西伯的身后,刚刚西伯“坐”着的时候还没看出什么异常,可是现在西伯往胡乐扑去,黛尔·莫奈·盖迪斯看得清清楚楚,西伯的屁股秃了,没毛了。
“真的会有一些特殊品种的动物屁股不长毛吗?不冷吗?”,黛尔·莫奈·盖迪斯陷入了沉思。
“这是为了什么呢?防止拉屎的时候粘毛吗?”,想到这里,黛尔·莫奈·盖迪斯赶紧摇摇头,女孩子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赶紧将这个想法抛掉、抛掉。
黛尔·莫奈·盖迪斯不确定西伯的“光腚”是天生的还是在江陈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黛尔·莫奈·盖迪斯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在黛尔·莫奈·盖迪斯胡思乱想的时候,胡乐已经将自己的图腾召唤了出来,西伯那一扑刚好就钻进了图腾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乐用意识沟通图腾里的西伯。
“我要先养养伤,还有消化一下吞噬到的灵,一切等我醒来再说。”,西伯沉睡前最后给胡乐留言。
“不是,你先讲清楚再睡呀!”,胡乐又是一个火爆的性子,不想等那么久,你跟我这装什么谜语人。。。谜语虎呢?
可是不管胡乐怎么沟通西伯,所有的意识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应。
西伯:已睡,勿扰!
相比于黛尔·莫奈·盖迪斯的震惊,胡乐的疑惑。
熊雄则是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呀!”,熊雄挠挠头,表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没人回答熊雄的问题,虽然这三个人,每个人都顶着不一样的表情,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被西伯的操作给硬控住了。
“你们都呆呆地站着干嘛呢?擂台赌斗结束了吗?”,江陈的意识回归后,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站着的三个身影。
一句话,让三个人都为之侧目。
“醒啦!哈哈哈,太好啦!”,看到江陈醒来,胡乐是最开心的那一个,毕竟江陈作为自己地学生,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自己或多或少也是会受到学院责罚的。
“江陈,接下来可就全靠你了呀,为了我的教案,加油吧。”
“。。。”,众人皆是无语,合着你还想着这件事情呢,正常人不都是应该先把病号送医务室吗?
江陈总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太上来,乾坤未定,结果我还是牛马是吧,刚醒就要打工?江陈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前世的社畜生活,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老板终于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虽然艰苦奋斗是江陈的优良美德,但是去你麻的,江陈想撂挑子不干了,老子奋斗就是为了不艰苦的。
不过江陈转念一想,这里已经是异世界了,没必要将以前的情绪带过来,一切都是为了工资,啊不对,为了任务奖励嘛,干就干,不寒碜。
江陈想吐槽,但是觉得自己现在还躺着,实在是不方便,于是一个鲤鱼打挺就让自己站了起来。
“好轻啊!”,江陈一套动作做完,不禁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松了好多,这就是传说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江陈虽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黑暗中困了多久,但是现在这种能自由掌控身体的感觉还是让江陈感到一阵清爽,他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
“哈哈哈,我江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