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你这是干嘛?”,江陈看着刚刚从柜子里面跳出来的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试探性地问道。
江陈实在无法理解,怎么刚刚还好端端的一个小男孩,进到黄金大立柜里面去了之后,就突然换上了这一身金色的全身板甲。
此时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身上穿的这套金色全身板甲,样式跟江陈印象中的那些欧洲中世纪的全身盔甲非常类似。
说不上一模一样吧,但十分也有九分的相像,反正特点都是穿戴者浑身上下都被金属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点裸露出来的肌肤。
江陈真的很想问,难道穿这身板甲不闷吗?
虽然闷不闷江陈不知道,但是那一身闪闪的金色,江陈看着都觉得很骚。
而且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原本的身高是要比江陈矮上半个头的,可是现在穿上这身板甲后,立马看起来比江陈高出了不少。
要不是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现在还没把头盔的面甲放下来,江陈差点都要认不出来了。
江陈不由自主地往板甲的金色靴子上瞄了一眼,这增高整的也太过分了吧。
江陈稍稍歪头,还能看到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身后,那个柜门大开的黄金大立柜里面,有一套刚刚换下来的行头。
一件披风斗篷,一条裤子,一双沾满泥土的鞋,清一色的黑色。
好家伙,合着那个黄金大立柜真的是一个老王狂喜大衣柜是吧。
所以刚刚衣柜里面的声响也不是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在打扫卫生。
而是他在换衣服?他在穿甲!
就在江陈还有闲情逸致东张西望,四处观察的时候,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猛地将头盔上的面甲一打。
咔~
声音吸引了江陈的目光。
只见面甲合拢,完全遮住了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脸。
江陈能够感受到,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目光从横在面甲上的那道黑色缝隙中透了出来。
“这下我就不怕你了!”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声音从铠甲里面传出来,经过头盔面甲的过滤,那声音变得有些失真,听起来嗡嗡的。
“只要把你抓回去,就能证实我是整个符文学院最有胆识的人。”
说完,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就迈开步伐,要向江陈这边冲来。
江陈一头雾水,介是干嘛?
咔一下把面甲合上,然后冲过来要打我?
这是。。。咔面来打?
这要素集齐的有些突然呀!江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咚~咚~咚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向江陈冲来,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脚步声。
江陈甚至能感觉到整个地面在随着那金色板甲步伐落下的频率,而微微震动。
就连地上原本那厚厚的一层枯树叶,此时都起不到任何有效的缓冲作用。
江陈此时也看出来了,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这一身板甲的重量,定然是不轻。
可是即使是面对这如排山倒海而来的进攻,江陈却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还有心情继续思考,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到底算是金甲战士还是假面骑士。
原因无它,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攻击虽然看起来气势惊人,但是速度实在是有点太慢了。
江陈不知道是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还无法完全控制那身板甲,还是那身板甲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使用者的速度变慢,又或者两者都有?
反正直到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快要冲到江陈面前,江陈才开始闪躲。
可即使是这样,江陈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躲过了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第一次攻击。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也不信邪,一次又一次地向江陈扑过来,然后都被江陈一次又一次地极限躲避。
江陈每一次都是慢悠悠地,等到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快抓到他的时候才躲开,看上去就跟玩儿似的。
没错,江陈的确是在玩。
江陈可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泥人儿,能在被人无缘无故攻击的情况下还能当作没有事情发生。
也不是江陈不想反击,只是之前被那面六边形光片组成的护盾弹飞出去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而且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向江陈挥过一拳,打过一掌。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对江陈的攻击方式基本上都是抓,拿,抱。
说是攻击,其实用擒拿这个词更加合适。
江陈还记得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冲过来前说的话,那是想要抓住他去证明什么。
再加上江陈对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第一印象的确挺好的,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差不多。
所以说实话,江陈此时也的确生不出多少不满的情绪,江陈现在更想做的就是戏耍对面一番。
正如江陈所料。
在你追我赶的角逐戏码上演了十几次之后,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在最后一次扑向江陈,但是被江陈闪躲之后,整个身子控制不住那强大的惯性,一整个人重重地向前跌倒,摔到地上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见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趴在地上,久久都没有再站起来。
江陈也是闲庭信步地靠了过去。
“喂,还玩不?”
江陈用脚轻轻踢了踢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身上那厚重的板甲。
“唔~唔~唔~”
江陈只能听到有声音从板甲里传出来,却听不真切,含含糊糊地压根听不明白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在说什么。
于是江陈费了挺大的力气才将乌蒙·比丘图·纽曼尼整个人给翻过来。
是真的重。
江陈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三阶的力气翻这具板甲都这么吃力,怪不得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刚刚的速度那么慢呢。
江陈一把掀开板甲的面罩,顿时有一股热气蒸腾出来。
“嚯~”,江陈扬扬手,驱散热气。
然后再看向乌蒙·比丘图·纽曼尼,他此时是满脸通红,大汗淋漓。
“好了,刚刚浪费太多时间了,现在,我问你答。懂?”,江陈看着乌蒙·比丘图·纽曼尼。
“哼~”,乌蒙·比丘图·纽曼尼此时却突然硬气了起来,“现在我穿着这黄金圣甲,我不怕你,我就是不回答你的话,你能拿我怎么样?”
“黄金圣甲?这名字真难听。”,江陈白了乌蒙·比丘图·纽曼尼一眼,这小屁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爱。
好在江陈也不是什么恶魔,治这种小屁孩的手段没有几十也有上百。
此时江陈在自己的脑海中很随意挑选了一个出来。
“我也不能拿你如何,但是我这个人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就容易紧张。”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就会尿急是合理的吧。”
“而且这里我又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厕所,我又是讲文明的三好学生,肯定是不能随地小便的吧。”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一脸茫然,“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江陈看着乌蒙·比丘图·纽曼尼,似笑非笑,“你这什么黄金圣甲,不防水吧。”
“嘶~”,乌蒙·比丘图·纽曼尼想到了什么,这家伙不会要往我的板甲上尿尿吧,那样的话,这甲可就不能要了呀。
“别别别,哥,你问我什么都说,我都说还不行嘛。”,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赶紧开口求饶。
江陈拍了拍手,小样,我还搞不定你?
江陈当然不可能真的尿在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身上,但是不妨碍江陈做出一点小小的语言诱导,吓一吓他。
江陈可是强调过自己讲文明的,尿人这种事江陈可是做不出来的,那都是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自己想的呀,可不关江陈的事。
“所有人都看到了哈,我可没有强迫你哈。”,江陈最后又向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强调了一遍。
“不是,你别吓我呀,这里哪有其他人。”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崩溃了。
“难道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