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陈博还是有一点点小纠结,说:“袁淑琴性子安稳,如今的表现一定是受了非常严重的打击,我想亲自去探望她。”
姜昔嘴角一扯:“那你先近后远,先去找她,再去古神联邦。”
陈博:“可......”
“没有可是了,就这么定了。”
“好吧。”
陈博点点头,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其实说这么多,只是逗逗姜昔而已。
今天下午,古神联邦发来一封战书,扬言要通过比赛的形式,划定全世界范围内的资源划分。
不久后,他们将带人来夏国参加比赛。
还要重铸西方神的荣耀。
很遗憾的是,陈博将代表夏国出战,这西方神的荣耀,恐怕要彻底破灭了。
翌日,一早。
陈博派了个分身去学校上课,自己则赶往袁淑琴家。
到了地方。
只见一座恢弘大气的四合院出现在眼前。
门口还雇有两个安保。
进了大门,是个院子,院中点缀着花草,一座座飞檐翘角的屋子坐落有序。
古色生香。
看上去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先生,你找谁?”
陈博正打量着四周环境时,一个拿着扫把的妇人走了过来。
他抿抿嘴,问:“袁淑琴住在这儿吗?”
“在这儿,你是?”
“你不认识我?”陈博有些意外。
妇人笑了一声:“你又不是明星,我去哪里认识你。”
“也是。”
陈博摆摆手,直接说道:“麻烦你告诉袁淑琴,‘老师来找她了’,她会明白的。”
“那行,你稍等。”
妇人让陈博帮她拿一下扫把,千万不能弄丢了,便一路往后走,穿过一条长廊和一扇垂花门后,身影消失不见。
后面还有个院子?
陈博铺开神识,顿时眼皮一跳。
何止还有一个,算上他所在的这个院子,袁淑琴家竟然足足有五个院子。
占地之广。
比他的修仙学院还大。
再一看手中的扫把,竟也是上等木材制作的。
“我嘞个豆啊......”
陈博咂咂嘴,转念一想,袁淑琴古武世家,祖上有从龙之功,如今只剩这一座大宅院,其实也是一种落魄了吧?
啧啧......
只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放在灵气复苏之前,陈博哪敢想象,有人能住得起这么大的一座大宅院。
保姆和司机搞个办公室恋情都算异地恋了。
见一面都算健身……
正想着。
袁淑琴从垂花门中走了出来。
一见真是陈博来找她了,赶忙快步迎上来。
“老师......”
“你怎么让我老师帮你拿扫把?”她愣了下,回头问那妇人。
妇人一惊,局促起来。
“我......”
她没想到,袁淑琴对陈博的态度竟然如此尊敬,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
陈博摆了摆手,对袁淑琴说:“无关紧要的事就不用说了,今天我来,是帮你解决问题的。”
袁淑琴脸上闪过几分失落:“老师,请回吧,我的问题你解决不了。”
陈博笑了笑:“你都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
“这......”
袁淑琴犹豫了,印象中的陈博确实神通广大,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或许他真的能帮到她。
她四处一看,见人多眼杂,便带着陈博回了屋。
“老师你随便坐,我去泡一杯茶。”
“不用不用......”
陈博还在客气着,袁淑琴已经走出了屋子。
不多时。
带着两瓶夏国树叶走了回来。
陈博:“......”
袁淑琴帮他拧开瓶盖,随后闷闷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博已听到了她的心声,知道了这段时间她不去学校的原因。
微叹一口气。
“你先和我聊聊,为什么不去学校吧。”
“我......”
袁淑琴嚅了嚅嘴,艰难开口:“我爸妈要离婚……”
“这是你父母的感情问题,你何必折磨自己呢?”
“老师,这不只是感情问题,是我们整个家族正在面临的经济危机。”
袁淑琴说着,摆弄了下桌上的羊脂玉手镯。
陈博嘴角一扯:“我真没看出你们谁有经济危机。”
袁淑琴摇摇头:“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我袁氏一族曾有从龙之功,是风光一时的大家族,如今……只剩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了。”
“你家的大宅子可不是小玩意。”
“老师你怎么不懂呢,要维持一座府邸的开销谈何容易,久而久之,每况愈下,已捉襟见肘了。”
“我懂了。”陈博缓缓点头:“你们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袁舒琴:“......”
袁舒琴自嘲一笑:“话粗理不粗,是这个意思。”
想她袁氏一族,曾是何等的风光?怎甘心放弃这座府邸,放弃高奢的物件,变成普通人。
陈博抿了口茶,默了片刻问:“你父母是因为这个才要离婚的?”
“差不多。”
袁舒琴解释道:“我妈为了赚钱,卖了一份足以破坏别人家庭和谐的假证据,我爸十分羞愧,便说:既然你要破坏别人,我就先和你离婚。”
“......什么叫假证据?”
“老师,你认识盛千华吗?”袁淑琴答非所问。
陈博点点头:“认识,怎么了?”
袁淑琴难以启齿,说:“是这样,我妈雇人去勾引盛千华,设计各种情节,伪造了一份盛千华出轨的证据,绝对让他无法反驳的那种。”
“然后我妈把这个假证据卖了出去,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陈博啧啧摇头:“卖给谁了,盛千华的老婆?”
“没有。”
“那卖给谁了?”
“远恒集团——陈建军。”
“啊??”
陈博张大嘴巴,直到离开袁淑琴家,还有些不敢相信。
陈建军,他二大爷,变态啊?
买盛千华出轨的证据干嘛,还是个假证据。
不过听袁舒琴的意思。
只要拿出这个证据,盛千华跳进什么河里都洗不清。
陈博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便去了二大爷家。
想把这份证据要回来,这样袁淑琴的父母就不会再闹离婚了。
谁知。
陈建军竟义正辞严。
“小博,不行。”
“这份证据对我有很特殊的意义,绝对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