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陈潇和沈凌峰便来到了碧波湖畔。
湖水波光粼粼,岸边垂柳依依,美景如画。
烟雨阁是一座庄重古朴的楼阁,矗立在一片朦胧如纱的雾气之中,碧水环绕,名副其实。
楼阁建筑风格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
朱红色的柱子与淡雅的瓦片在细雨中更显沉稳庄重。
楼内布局精巧,回廊曲折。
每一扇花窗都宛如一幅精美的画作。
站在烟雨阁上,可以远眺广阔的湖面。
湖水波光粼粼,与远处的山峦交相辉映。
此时,烟雨阁已经聚集了不少文人墨客,或吟诗作画,或交流心得。
他们衣袂飘飘,环佩叮当,皆是一派风流倜傥。
人群之外,一位身着白色雪缎团花纹纱裙,眉目如画的女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正是名动江南的才女柳如烟。
虽是一名青楼女子,但因其才女之名,在江南备受文人雅士推崇。
只见她轻移莲步,来到一台古琴旁,玉指轻拨。
一曲《晴空瑞雪》悠扬而起,旋律清越,令人心旷神怡。
一时之间,整个诗会仿佛都沉浸在了这美妙的音符之中。
二楼,一张张雕花木桌错落有致,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香气扑鼻,让人未饮先醉。
陈潇和沈凌峰与众人围坐一处,开始互相介绍。
沈凌峰抬手,满脸笑容地介绍道:
“诸位,这是我朋友陈潇,表字瑾穆。
你们别看他年纪尚小,但已经是今年京城院试的案首了!”
因为秋月替嫁的事,很多人都还不知道,两人在这里就只以朋友相称。
在场的人闻言,都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情。
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对这位年轻的院试案首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柳文翰身着一袭白色织锦云纹袍,容貌俊美,风度翩翩。
他可是江南赫赫有名的才子!
不但才华横溢,写出的文章更是让人拍案叫绝。
而且相貌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经常有关于他的各种美谈在民间传颂。
只见他微笑着看向陈潇,双手抱胸作揖行礼,开口说道:
“在下柳文翰,早闻公子盛名,今日得见确是名不虚传。
小小年纪便能取得如此辉煌成就,真是令人钦佩不已啊!”
陈潇谦逊地笑了笑,
“柳公子过奖了,小弟不过是侥幸而已。”
他边说边打量着柳文翰,心想此人确实气质出众,谈吐不凡。
“陈公子何必谦虚,以你的才学,他日必定金榜题名。”
柳文翰笑着说道。
“那就借柳公子吉言了。”
李墨尘自小生于书香门第,笔墨丹青无一不精。
平日里虽谦逊寡言,然其父为沈腾飞之亲信。
见沈凌峰如此推崇此人,亦上前施礼道:
“在下李墨尘,虽无各位兄台那般赫赫之名,却也想与陈公子结交一番。”
陈潇微微颔首,
“李公子谬赞了,能与各位在此相聚,实乃小弟之荣幸。”
谭文飞,江湖人称“琴心剑胆”,非权贵之后,亦非商贾之子。
一身飘逸,游历四海,琴艺尤为出众。
此刻听闻此言,双目一亮,随即拱手行礼道:
“在下谭文飞,陈公子莫非就是那位顺天府斗诗会上,独占鳌头的青年才俊?
闻名已久,今日得以相见,实为三生有幸。”
陈潇略显惊讶,回问道:
“谭公子也曾去过顺天府?”
谭文飞淡然一笑,道:
“谭某人好游历,四海为家,数月之前恰好游至顺天府,有幸耳闻公子风采。”
正当谈笑间,一名身形修长、面目清秀的男子起身,举止文雅,他轻声道:
“在下石安辉,见过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