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股神-沧海,竟然假装是他,人品极端龌龊,李丽甄感到被姜子侠骗了。
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还是郑康好。
可惜回不了头了,他有钱了,不会看上她了,她悔恨,她气恼,她感到全世界都是黑暗的。
在财经学院的一个封闭的家属宿舍楼房间里,一名高度近视达到1000度的高挑女子,穿着宽大的睡衣,有点儿衣衫不整。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左手放在额头轻轻抚摸,右手握住鼠标,躺在床铺上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排行榜。
自言自语道:“果然是郑康,他在股票交易上的造诣比我还要高,我得赶紧向父亲汇报,尽快将他拿下,为陶家增添一员猛将。”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财经学院国际贸易3班超级大学霸陶之夭。
而她是前世的此届股票大赛的冠军,今天第四个交易日,她排名第三,id是余音缭绕,浮盈率53.79%,持仓金额76.89万,持仓金枫酒业。
排名仅次于股神-沧海和金融小沙弥。
她已经知晓股神-沧海便是郑康,至于金融小沙弥,她用脚指头都可以猜到是院长邙无邪。
因为她所在的房间隔壁就是一个书房,书房贴着“小沙弥书斋”,她住在了邙无邪家里,吃住都在这里,四天四夜不曾出房子,一门心思趴在股票大赛上面。
只剩下一天,她就可以解脱,恢复到正常的学生生活。
而这一天,对于她来说,度日如年。
她要复盘所有的股票,从中分析上涨因子,绝对凭借着金融行业的敏锐视角来审视任何一支股票,这是实打实的技术派。
传承来自于金融小沙弥,也就是邙无邪。
邙无邪回到家里,想着告诉陶之夭冠军已经锁定,不用继续再操作明天,不买不卖,随波逐流便可。
他敲响了陶之夭的房门。
“邙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往日,邙无邪都会在23点以后回家,而今天21点不到就回来了,这不得不引起陶之夭的好奇。
邙无邪面色冷峻道:“大赛冠军已经出来,是股神-沧海,也就是证券投资学专业13届02班的郑康。”
“嗯,我在第二个交易日,便猜到是他。只是没想到他的操作,竟然如此的犀利,如此的精准,如此的不可捉摸,如此的惊世骇俗。”陶之夭苦笑道。
邙无邪点了点头,不知道陶之夭是赞赏,还是嫉妒,但事实就是如此。
“培养了你三年,没想到你还是输给了郑康,是我辜负了老师长的重托,唉唉!”邙无邪一脸无奈。
老师长陶天信任他,才将女儿送到他门下学习,可是却不能得到比赛第一名,实属可惜。
陶之夭莞尔,“邙叔无需自责,我对现在的成绩相当满意。除开邙叔的第二名,以及郑康的第一名,凭我第三名的成绩,已经冠绝整个财经学院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邙叔是金融街的泰山北斗,输给你是正常现象,而郑康像是忽然得到葵花宝典,功夫突飞猛进,不能以常理而论,也不能以胜败来区分。对他,我认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会尽快跟父亲汇报,能将他纳入陶氏集团,相信陶系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
陶家,陶氏集团,陶系,这是华国的一股强大力量。
陶家掌控的陶氏集团,下属参与行业多达十几个,随便拿出一个方面,都是行业翘楚。
而且,以陶氏集团为主,以陶天为首,发展成为陶系,更是深入华国的方方面面,犹如香江的李系。
邙无邪终于露出笑容,和蔼道:“你能这么想非常好,郑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对股票的把控远超常人,我打算向上面推荐他成为观察员。若是他能够进入你们陶氏集团历练,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为国贡献力量。”
从军一天,骨子里便是一辈子向着祖国。
邙无邪,从未更改过内心的想法。
在他主政温城大学财经学院这几十年来,从未扼杀过任何一个有才能的学生。即便是脾气乖张的褚疯子,在他毕业后,邙无邪返聘他回到学校教书育人。
“嗯,邙叔说的是。”陶之夭点了点头,完全赞同邙无邪的想法,“郑康不仅能力强,有才华,长得还蛮帅气,我蛮喜欢的。”
邙无邪老脸诧异。
你这陶家大小姐,需要在学校就搞恋爱?未免有点操之过急了。
像你这种股大家闺秀,应当找一门政治婚姻,这样才可以进一步稳固陶家的地位。
郑康家室就那样,还真不大合适陶家。
但却合适南团长家,他家目前蛰伏中,需要一位能力出众的后辈,重新开启胜利之路。
所以,邙无邪心中了然,不会因为陶天是老师长,就会认为陶之夭跟郑康谈朋友是对的,也不会因为南霸天是他老团长,就故意成其所好。
邙无邪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微微笑道:“郑康已经有女朋友了,可能很快就会去对方家里提亲。他长得是帅气,跟我当年一样帅气,可是你还是别惦记他了。”
“切,不就是上门提亲么!啥?上门提亲!!!就是订婚啊!没事,只要不是结婚,不是洞房,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嘛,邙叔你说对吗?”
陶之夭表情忽而放松,忽而紧张,忽而又不当回事,这让邙无邪这把老骨头感到无奈。
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你这个丫头不明事理,跟你老子一副德行,专门拆散人家相好。
邙无邪不会说出来。
既然陶之夭这么说了,他也无需多言,等到你去拆南霸天的台子,到时别说你,就是你了老子也得头疼。
南霸天不是一般人,当年可是陶天六个团里面最喜欢抗命的团长,也是军功最大的团长。当然,身为南霸天的第一营长,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哈哈!
“好,那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我是一把老骨头了,看不住你们年轻人的思想。”
言罢,邙无邪去了阳台,掏出一根最便宜的白沙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