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骆蕴霖一手将女人环抱住,怎么样都不肯撒手。
急声嘱咐道:“小心你的腿。”眼神只有担心,不小心碰到刚做过手术的腿。
“你不要乱动,让我这样抱一会就好。”他用力汲取女人身上的味道,这几天的不开心,就因为这一刻,瞬间全无。
身后传来尴尬的干咳声,两人才松开。
霖舟勾唇笑着说:“我家宝宝也住院了,所以就顺便来看看你。不过我来了反而不好,很打扰你们。“
这句明里暗里都是在说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你们在医院,还是注意一点。”随即,识相的带上门。
“我去病房看看孟岁宁。”赖梦薇着急就要走,又被男人带回怀里。“你就看我就行。”
没好气的对着男人眼神警告,“我待会就回来。”
可男人就这么呆坐着,一坐就是一下午。
在孟岁宁的病房里,不禁感叹道:“时间可过得真快,一转眼你都要生了。”
孟岁宁覆上自己肚子,脸上全是幸福笑容。“是啊,都还没怎么享受自己的人生,已经当妈了。”
“我看霖舟忙前忙后的对你挺好。”从进这个病房开始,男人就没有歇过。现在还在和医生了解情况中,就看是顺还是剖。
“你以后也会有这一天,就不知道你做好准备了吗?”
赖梦薇对于结婚生子这件事倒是没太认真想过,摸了摸手上戴着的戒指若有所思。这个戒指尺寸就是按照结婚无名指定做的。
下意识旋转了几圈。她阖了阖眼眸,才说道:“再看吧。”
“总算舍得回来了?”骆蕴霖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回来,语气全是宠溺没有责怪之意。
淡淡嗯了一声。手不自觉呈现握拳状。
“骆蕴霖,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这个问题。”本来还喝着矿泉水的男人,听到这话,完全按耐不住。
“你认真的。”虽然他想象结求婚的地方不是这种病房,可今天她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必须得趁热打铁,赖大小姐的心思琢磨不透。
你要用其他手段绑住她。比如婚姻,或者孩子。
一句话,瞬间将男人打回原形。“算了,结婚太麻烦。操办婚礼很累。我们就这样挺好的。”
“婚礼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操办就行,你就负责美美的嫁给我。”在赖梦薇还没意识到的那一刻,手上的戒指已经被摘下。
“你………”
骆蕴霖一脸得逞的笑,将戒指戴到无名指。“赖梦薇,现在你反悔不了了。”
关于结婚的事情,男人比她更着急。“我还没答应呢。”
好脾气的同她讲道理:“薇薇,你看着我。戴了我的戒指不嫁给我,没有这样的道理。”目光是偏执,认真、更多的是疯狂占有欲。
“我得想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脑子里总会蹦出易南说的那句:“他是适合你的人吗?”
让女人心中犯起难来。
手机铃声响起,才彻底打算两人的谈话。“妈,怎么了?”平时温敏之也很少给她打电话。
“易南在美国快不行了。”
电话垂直掉到地上。下一刻,她什么话也没说,收拾好自己心情,就离开病房。留下一脸呆的骆蕴霖。
“夏瑜,给我买最快去美国的机票,要快。”
回到车上,拿起车钥匙的手都是颤抖着。还是冷静下来,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箱,好在新接的通告完成了。
骆蕴霖因为在医院静养,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小宇就全天在病房里候着。
“你也给她打电话了吗?”他一副就想要下床的架势。
小宇挠了挠头,表示不解:“都打过了,霖哥。”
知道男人吃软不吃硬,持续叮嘱道:“别下床,是梦薇姐叫我过来照顾你的。你要是有什么后遗症,我担当不起。”
“她去哪里了?”
这个关键时刻,找不到她,心就变得很慌。就像永远抓不住的泡泡。
“梦薇姐叫我不要告诉你。”
就算在病床上,骆蕴霖那个凶狠的眼神完全遮掩不住。他将她最好的一面都给了她。
上下打量着小宇,语气冷漠:“快说,你知道我脾气的。”
他闭着眼睛,不敢直视男人目光,“梦薇姐去美国了。”
“给我买票我也要去。”这次他真的下床了,可只能单脚站立。
“霖哥,你这个样子能去哪里,说是那个叫易南的可能快不行了。”
上次那件事,是骆蕴霖一直以来的心病,对于他从头到尾,对易南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
掷地有声吼道:“你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他装的,我不信他们。”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门口赫然站着的骆泊淇,才瞬间让骆蕴霖噤声。
现在恐怕除了赖梦薇,只有骆泊淇才能镇得住他。
“赖梦薇和她助理一起去的,你不用担心。”
小宇心领神会的走出病房,在暗自庆喜总算有人能劝住他。
见人乖乖躺回病床上。“这次你在片场受伤,不是意外是偶然。你可能觉得很倒霉一年到头都在跑医院,有些事情意外多了就不是偶然了。”
这句话,瞬间勾起了骆蕴霖的好奇心来:“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有人要整你,这个人我还认识。”骆泊淇眼神微暗,从进病房就没半点笑意。
“是谁?易南?”
骆泊淇无可奈何摇摇头,“你那满脑子除了赖梦薇就是易南吗?”
“还能有谁?难道是对家。”
“周默言。之前坑过我们公司一次,这次的事情又让你受伤。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早在来医院之前,骆泊淇已经举报周默言那家公司偷碎漏碎问题,估计现在已经开始了。
公司的事情事小,可拿骆蕴霖开玩笑就是大事。
虽然只有短短几面,可男人就能确定他不是什么善茬。
“周默言,这人之前是薇薇公司的老板,见过几次,心机城府都挺深的。”
“不说这个了,蕴霖你有没有想过回来帮家里。”骆泊淇的目光是落在他受伤的右腿上。
“哥,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