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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的头上,瞬间冒出了几个问号,
“阿含府,飞鹤旗,是什么意思?指挥使,又是什么意思?”
江童嘴上说着,还不忘记把眼前养依柔搀扶起来。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养依柔,养依柔,这还有姓养的?”
养依柔抬起了自己的脸蛋儿,直勾勾的盯着江童。
江童这才看了个仔细,啊...长得还挺漂亮的,这浓眉大眼的,你看这小嘴儿,你看...
“啧啧,就是可惜啊,你这脸上怎么还有道疤痕的?”
一连串甩出了不知道多少问题,养依柔倒是没有抗拒,逐一解释道,
“指挥使大人,您不要着急,我慢慢给您解释哈。
阿含府,是白武军之中精锐中的精锐,是从白武军之中挑选出来的士兵,他们善于伪装,暗杀,暗查,而且武功造诣,更是白武军不能比的哈。
飞鹤旗,便是白武军之中,阿含府治下的...”
江童此时瞪大了眼睛,赶紧开口打断了养依柔,
“停停停,你说的都是什么啊?这关我什么事啊,你快别说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养依柔会心一笑,随后缓缓说道,
“指挥使大人,白武军分为多个军营,其中阿含府是最特殊的,阿含府管辖内,分别有几个不同的军营。
在下养依柔,便是阿含府治下的飞鹤旗的指挥使。”
“你是指挥使?那我...”
“大人,指挥使只是飞鹤旗的官职,并不是飞鹤旗的领导者,在下只是左指挥使。”
江童点点头,开始思考。
白武军是听命于皇帝和苏广源的,阿含府是白武军之中的一支特殊军队,而飞鹤旗又是阿含府麾下的。
把上下级关系捋清楚,江童这才开口说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白武军可以领导阿含府,阿含府又可以指挥飞鹤旗,而我是白武军的指挥使,是不是你的上级领导。”
养依柔目光炯炯有神,就算是在黑夜之中,也显得极为闪亮,
“大人说的没错,不过有一件事恐怕大人误会了,白武军之中没有指挥使,白武军之中只有将军,阿含府才是由您,也就是阿含府指挥使。”
“白武军之中只有将军?”
“对,白武军现在已经成为了朝廷的军队,一支正规作战军队,军中只有将军,没有指挥使。而阿含府已经脱离了白武军,可以独自执行。
直接听命于皇上和苏丞相。”
江童反应迅速,继续追问道,
“不对不对,你刚才说你是飞鹤旗的左指挥使,那就是还有右指挥使,飞鹤旗你们两个谁说了算?”
“大人,阿含府指挥使为首,是当之无愧的阿含府的领导者,而麾下的飞鹤旗,除了左右指挥使,还有旗主大人,飞鹤旗是旗主大人说了算的哈。”
江童恍然大悟,“噢~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阿含府的老大,而你却不是飞鹤旗的老大,但我可以命令你们飞鹤旗,所以你才喊我指挥使大人,是不是?”
那养依柔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可是江童心中还有疑问,自己并没有接到任何任命,唯一的就是苏广源交给自己的匕首,而且也并没有展示出来,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阿含府指挥使的?”
“整个阿含府都知道,苏杭地区,还有忻州城遍布阿含府的眼线,所有阿含府的士兵,都已经知道,您是新任的指挥使大人。”
“那上一任是...?”
面对江童的连环炮轰,养依柔也觉得有些无语,折腾了半天,他还在问东问西的。
“大人,此处不是讲话之处,是否...”
江童看了看四周,的确如此,这里是空旷的大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巡逻的士卒前来,不管是白武军,还是阿含府,更甚是飞鹤旗。
都是朝廷的人马,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这样吧,你跟着我,我先给你安排个住处,另外有些事情我要和你问个清楚。”
说着便头前带路,身后还跟着养依柔。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路上碰到了巡逻的士卒,
“什么人?城内天黑以后禁止上街,难道你不知道吗?赶紧回家,我...”
江童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把自己的令牌展示出来给那个士卒看,嘴上还说着,
“眼睛瞎啦,连我都不认识了?”
那巡逻的士卒身边还带着两名士卒,那名带头的士卒走上前来,他不认识字,但是认识江童手中的金色令牌。
那是何方专门给江童打造的,也算是给江童的补偿,更是倚仗这张令牌,在城里自由出行的凭证。
士卒马上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军师江童是什么人,城里的反贼没人不知道,
“哎哟哎哟,军师是您啊,您看着外面乌漆嘛黑的,我这没看清。
怎么您不在军营之中休息,您每日那么繁忙,这是...?”
江童打断了士卒的阿谀奉承,随后冷漠的说道,
“我有事回家一趟,如果碰上副将孙李二人,就如实跟他们说。”
“没问题,那到时候是让两位副将,去你府上寻找,还是在军营之中等待?”
“我要住在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吗?”
江童冰冷冷的语气,确实让巡城的士卒吓了一跳。
不过江童说的也没有任何问题,江童现在是什么身份,反叛军之中,何大将军身边的大红人,亲妹妹何园园的军师。
不知道为何方出谋划策,献出了多少条计谋,在何方眼里,身份地位甚至比四位先锋将军还要高一些。
那又怎么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巡城士卒,可以轻易得罪的,
“是是是,军师说的有道理,在下只是例行公事随便问一下,如果孙李两位副将问起,在下定会如实相报。”
“嗯。”
没有过多的对话,江童带着养依柔离开了士卒眼前。
江童走远之后,那士卒往地上啐了一口,随后骂道,
“什么东西,一个奸商,有什么好神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