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天啊,你这做的……简直是太棒了吧!亲亲亲亲亲一个。”
没等来惊恐的后退,大叫。他看到的只有一个满眼都是他,充满了赤忱与敬佩的青年。
他怎么忘了,自己当初最开始心动的就是因为他这股子无条件的偏爱来着。
路求索笑着躲开了路伴安的亲亲,“好啦,我要去找他们了,你在家好好待着。”
路伴安点点头,“嗯,那你小心点,他们要不听话,你别手软啊,我就在家等你”。
“嗯。”
他看着路求索离开的背影,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得更强大。
趁夜色,已经完成包装的路求索尽量小心谨慎的摸到了那个第一个和他交手的人屋顶上。
可是还没等找个地方进去呢,就听到怒骂,惨叫的声音,甚至还是隔着墙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直接引神识进入房间内,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
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底下,一个还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子高举着鞭子,面目狰狞地抽打着曲在墙角的可怜女人。
“臭婊子!你今天是不是又和那个士兵眉来眼去了?说?啊!你就那么饥渴啊,指望不上我,就想换个男人是不是?啊!说话!”
她蜷缩在地上,衣服已被撕破,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伤痕,不住的在发抖。
“李勤,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陈队长只是……啊……”
“陈队长是吧,你们都挨那么近了,还说什么真心想和我过日子,我呸!现在整条街的人指不定都在看我的笑话呢,你也一样!”
这个叫李勤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只管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下一下宣泄着自己的愤恨。
就算被打到遍体鳞伤了,那个柔弱的女子依旧用手护住身后那个瘦骨嶙峋的孩子,哭泣着,恳求着,希望男子停止暴行。
孩子也一直在哭闹着恳求着:“爸爸,你……你别打妈妈了,是婷婷生病了,妈妈才找陈叔叔帮忙买一下药的。”
小女孩一度哭到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的哭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每一声都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原本病到苍白的小脸此时却透着不正常红,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偶尔挤出几个带着哭腔的词语。
但很显然这对男子没有任何用处,他不仅无动于衷,继续用鞭子猛抽这母子两人,嘴里也一直不干不净的大叫,怒骂。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女人的惨叫声在街道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大的声音,可是居然还没有一个人探头出来看看,说询问一下,一个都没有!这才是让路求索遍体生寒的地方。
路求索简直怒不可遏,他身形一闪,冲进屋内,一脚将李勤踹飞出去。
李勤倒地后,还没看清来人,就试图反抗,但路求索轻易地便将他制服。
“欺负女人和小孩,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路求索怒斥道。
女人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路求索走上前,轻轻扶起她,“你没事吧?”
女人摇了摇头,泪水不停地流淌,根本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的抱着孩子哭。
路求索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离开,就算是为了孩子。”
女人哽咽着说道:“现在是什么世道啊,我实在是没有其他方式养活我们母子两个,他是我丈夫,孩子的父亲......”
路求索闻言,心中一阵刺痛,其实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
那天晚上自己顺着散落的神识方向,潜入了那些嘴里喷粪的家伙住处。
本来只是想好好收拾他们一番,至少让他们短期内不再出现在公共视野内。
可是,要不说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呢,毫不犹豫的说,这些人实质上就是人渣!
不说别的,就说这个李勤,本是人家大户人家里的一个保镖,负责看家护院那种。
可是末世来临之后,主家运不好,异能者数量极少。
李勤就动了歪心思,趁着自己身份的便利偷袭了所有有战力的人。
这个家贼,再加上丧尸的疯狂扑咬,偌大一个家,只留下了小姐张娅,因此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小姐手里。
而这个李勤,之前装的像模像样的,又多次救人于水火之中,就哄得小姐对他死心又塌地。
不仅把还把家里留给她所有的积蓄都拱手与人,还用自己家里原来积的关系为他谋前程。
好不容易两人进了基地,也结了婚,眼看着生活就可以平静下来了。
可是没想到啊,李勤这个人实在是没有耐心,在反复确定张娅手里没什么底牌后,马上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一改往常对她有求必应的温和态度,动不动就打骂她不说,甚至……还经常出去嫖,去赌。
刚开始还会收敛一些,后来就逐渐放飞了自我,不但家里什么都不管,还经常把那些女人带回家。
当时路求索听到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把张娅做的种种当做一个笑话放肆嘲笑的时候。
恨不得马上冲出去了结他们所有人的性命,这种真挚的感情,多少人究其一生在找寻。
可是李勤在用计谋得到之后不珍惜就算了,居然还这样糟践人家最美好的年华。
任谁现在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个满眼疲惫,躬起了身躯的人会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优雅迷人的大小姐张娅。
所以在大概了解这些人的生平之后,路求索就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最沉痛的打击。
但是由于他们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全部意外死亡的话一定会引起基地的注意。
既然如此………
在将他们暴打一顿之后,他选择了天下男人都不可能会忍受的一种方法,摧残了他们的心灵——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