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闻叔叔这般言论,王志强心中仍存疑虑:“如此行事固然暂时无碍,但终有一日事情败露,联盟高层绝不会放过我们的。”
“侄儿,你太天真了。
这些年你叔叔我并非虚度光阴,早已与境外某些势力建立了联系。
一旦形势危急,我们便可以迅速撤离,圣战联盟的手未必能伸到海外,这个世界并非只有他们一家独大。
你只需立刻前往黄山,在联盟其他人察觉之前解决掉魏武昌的事宜。
我已经与联盟内的元老沟通妥当,他会站在我们这边。”中年男子淡然一笑。
王志强点头应允,但仍有一个疑问:“可万一魏武昌不配合我们,我又打不过他。
他是咱们徽省首屈一指的双花红棍。”
“无妨,我已经为你集结了徽省内最顶尖的十位高手,他们会随你一同前往黄山。
魏武昌再能打,难道还能以一敌十不成?别忘了,魏武昌并非无懈可击之人,必要时刻,我们可以将他的家人作为筹码,迫使他就范。”
王志强叔侄已在密室内商定对付魏武昌的策略。
与此同时,黄山之巅,张桐正借助修炼者常用的灵识搜索功能,探寻周边哪家黄山灵饼铺的出品最为美味。
来到黄山,怎能不吃尝当地的特色美食?否则岂非白来一趟?
张桐已然抵达黄山,并在市区内启动灵识搜索,试图找出市区内最佳的黄山灵饼铺。
因为他曾答应要给肖潇带回美味的黄山灵饼,同时自己也想品尝一番,毕竟上次吃到这种美味已是多年前的事了,那时还是父母健在的日子,一位从黄山归来的亲友带回了这难得的特产。
尽管黄山灵饼的味道与江浙地区的梅干菜烧饼有些相似,但在口感细节上仍有微妙差异,并非完全相同……
在遥远的灵域之中,有一处被仙雾缭绕的黄山,这里的特产——仙韵烧饼,闻名遐迩。
其梅干菜馅料蕴含天地灵气,虽饼身稍显油腻,溢出的却是浓郁的仙露精华。
“此店评分高达4.8,几乎达到仙品标准,乃是黄山最正宗的仙韵烧饼。”张桐一边浏览着神秘的天机榜,一边踏足在这片仙踪秘境般的世界里行走。
他自神隐之地淮海出发时正值深夜八点。
为了防止自身修炼的真元泄露,引动天地异象,张桐刻意收敛气息,以凡人之姿缓步前行,半小时后终于抵达了黄山仙境。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半,黄山小镇的诸多商铺仍灯火通明,张桐依照天机图所示,遍寻各家店铺的仙韵烧饼,逐一品尝,以便挑选出最适宜带回宗门作为礼品的那款。
与此同时,在下午三点半,古大力曾公开宣称要摧毁粉色禁地;而圣战组织内的王志强叔侄二人,在下午六点左右得知粉色禁地爆炸的消息后,便在七点钟紧急调动兵马,朝黄山进发,意图解决魏武昌之事。
至晚八点半,正是王志强叔侄及其麾下势力奔赴黄山途中之时。
而此刻魏武昌仍在屠宰场处理那次爆炸事件,尚未归家。
张桐选择此时来到黄山,可谓恰逢其时,既能从容选购仙韵烧饼,又不必过于匆忙。
张桐花费一个多时辰精心挑选完毕,待他悠哉游哉地朝着魏家屠宰场行去时,正巧目睹了一场即将上演的大戏。
此刻,魏武昌刚刚回到家中,正与妻子商议着他即将面临的危机。
屠宰场内,魏武昌的心腹小弟王建军与几位好友也在谈论今日之事,担忧此事会对自家产业带来何种冲击。
“建军,老大对此有何指示?”围聚在王建军身边的朋友们焦急地询问着,他们深知自家产业的重要性,以及它与组织之间微妙的关系。
这些人都是魏武昌多年生死与共的手下,他们身穿华丽的修炼服,佩戴着象征身份的法器,按时修炼,按时执行任务,即使是涉足禁忌之地,亦能保持心境如水,不动声色。
不同于那些张扬跋扈的邪道势力,魏武昌的手下更像是一支隐匿于世间的精英修士团队,他们行事低调,却实力强大。
他们并非一心追求黑暗力量的掌控者,而是为了守护家族产业和修炼资源而战。
然而,此刻的魏武昌手下众弟子已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方式,他们不愿更换领袖,因为他们深知只有魏武昌才能妥善管理这个庞大的修炼产业帝国。
若换了他人,他们的生活必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可能被迫走向真正的黑暗之路。
因此,他们都密切关注着魏武昌此次危机是否会影响他在黄山的地位。
身为魏武昌的心腹,王建军对当前局势了解得更为深入。
面对同僚们的询问,他无奈一笑:“难以预料啊,如今我们的势力日益壮大,但在组织内部却愈发引来嫉妒的目光。”
“我知道省会那边的王志强叔侄二人,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
不知他们会否借此机会兴风作浪。”王建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令在场之人无不黯然。
就在此刻,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各位辛苦了,我给大家买了些夜宵回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名叫建国的年轻弟子提着一大包热腾腾的食物快餐归来,手中还拎着几坛陈年佳酿。
“是建国,你回来了。”看到建国带回的美食,众人纷纷上前接过,摆开一桌丰盛的宴席。
在这群资深弟子中,虽然建国年纪轻轻,但追随魏武昌已有十四载,早已成为他的心腹之一。
他十六岁踏入江湖即随魏武昌左右,如今已成为不可或缺的力量。
建国先前外出买食并未听到同僚们的谈话,故而在餐桌上再次提及此事。
众人围绕着如何最大限度减少损失、能否安然度过此次危机展开热烈讨论,皆因省会的王志强叔侄二人绝非善类。
正当众人愁眉不展之际,喝了两壶仙酿的建国忽然开口:“依我看,你们这般忧心忡忡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