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盘前站定的贾锦城神色凝重,开口道:“林业,报告一下你的大队兵力分布。”他的声音低沉且严肃,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沙盘。
林业闻声走上前,果断地拿起一根指示杆,在沙盘上指到:“报告旅长,我海军大队李勇的 102 舰和秦授的 103 舰现驻扎在拉瓦格,全力防卫西线佛朗哥海军。”他的声音清晰洪亮,掷地有声。
林业又指向另外的位置,继续说道:“101、104 和 105 舰目前在港口进行新兵训练。”
贾锦城微微颔首,沉声道:“你的 15 艘炮艇安排到哪里去了。”
“啊,旅长您都知道了。”林业尴尬地笑了一下,脸上的肌肉不禁微微抽搐。
“15 艘炮艇你觉得能瞒得住我?说。”贾锦城目光犀利。
“是,旅长。”林业瞬间收起了那一丝痞气,正色说道。此时,窗外的风声愈发猛烈,吹得窗户哐当作响,仿佛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旅长,目前 15 艘炮艇成立了一个快速反应大队,由林正带领正在海训。”
贾锦城略作思忖,没有表示反对,缓缓说道:“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现在佛朗哥殖民政府纠集了亚洲殖民地的绝大部分军舰,准备对我们发起攻击,如今你的兵力恐怕有些捉襟见肘啊。”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林业看了一眼略显发愁的贾锦城,坚定地说道:“旅长放心,以我们的战力,哪怕敌方兵力是我们的五倍以上,我们也绝不畏惧。”他的眼神坚定无比,充满了自信的光芒。
“哦,你小子哪来的自信。”贾锦城颇有深意地看着林业。
林业再次拿起了指示杆,说道:“大队长您看,我们在西海岸帕苏金和班吉中间,东海岸的圣维森特和米纳布尔的制高点都设置了炮台,装备有 100 毫米、152 毫米和 203 毫米主炮,而且均配备了液压自动装弹机。”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林业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管他们从哪个方向来,只要进入火炮的射程,保证来多少就让他们沉多少。”
贾锦城微微点了点头,表情却依然严峻:“话虽如此,但切不可掉以轻心。敌人此番来势汹汹,必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此时,指挥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每个人都紧绷着脸,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林业目光坚定,大声说道:“旅长,我们的战士们也都憋着一股劲,定不会让敌人得逞。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坚决守住这片海域。”
贾锦城拍了拍林业的肩膀:“好!但我们不仅要有勇,更要有谋。要充分利用地形和装备优势,制定出精密完善的作战计划。”
“请旅长放心。”
折腾了一天的贾锦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在客厅,静静地坐着等他。
“你们怎么还没休息?”贾锦城进门问道,随手把外套交给了玲儿。
“有些人哦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今天还忙得不见人影。”李诗韵轻哼一声。
“呵呵呵,啊这个事情怪不得城儿。”贾父笑着说道。
贾锦城感动地看着老爷子,“城儿啊,明天可是你迎娶朱莉的日子,你这样是要怠慢人家吗?”母亲说道。
“没有,没有娘亲。”贾锦城急忙解释。
“今天去检查了一下防务,给耽搁了。”
“行了,行了先吃饭吧,这孩子都跑了一天了,也该饿了。”三娘说道。
饭桌上大家愉快地用着餐食,三位娘亲不断地给李诗韵添菜,嘱咐多吃点。
“娘亲,迎娶朱莉的事情我和几位叔伯都已经说定,还是按照我们的仪式举行,我可不想落一个怨妇的恶名。”李诗韵说着还嘟着嘴幽怨地看了一眼贾锦城。
“既然交给你了,就你说的算。”二娘打着圆场。
饭后李诗韵又和几位娘亲商量了一下明天的细节,贾锦城在旁边打着哈欠。
“我说,办的可是你的婚姻大事,你还一脸不耐烦。”李诗韵坐在床上气嘟嘟地说道。
贾锦城急忙露出笑脸,“我说夫人,这些事我哪里懂啊,我只是一个木偶,你们说咋办,我就咋办,大权全都在老婆这里。”
“哼”李诗韵听罢露出了一丝得意,“你说把朱莉娶过来以后,你还会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贾锦城毫不犹豫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就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李诗韵脸羞涩得通红,含情脉脉地看着贾锦城:“又来,花言巧语都是骗人的。”
“诗韵,上次给你承诺过以后,我一直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怎么能是花言巧语呢。”贾锦城蹲在李诗韵的身旁,深情地看着这位美人。
李诗韵此刻已然泪眼朦胧,感动得难以自持。贾锦城趁机拥住了面前的夫人,望着闭着双眸犹如待宰羔羊般的李诗韵,贾锦城瞬间情难自禁。
“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又鬼哭狼嚎的。”一位巡夜的家丁满心郁闷地说道。
“可不是嘛,自从大少奶奶进了门,这两日真是邪了门了。”另一位家丁附和着说道。
次日清晨,贾锦城在睡梦中就被硬生生地唤醒,他睡眼惺忪,满心的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依旧是同一个化妆师,依旧是陆凯,贾锦城索性一脸生无可恋地安然坐在那里,任由他人摆布。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一切都与他的期望相差甚远。
化好妆的新郎官随父亲在门外迎接宾客,机械地挥动着手臂,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就像是被强挤出来的,他的内心在不断地抱怨:这结个婚也实在是太艰难了!每一次的微笑都显得那么牵强,每一次的寒暄都充满了敷衍。
同样的流程做完之后,贾锦城心想终于迎来了最期待的环节——入洞房。
此时,林氏拉住了贾锦城,悄声说道:“等下你莫要吭声,此乃女人家之事。”贾锦城满心狐疑,却也随着朱莉步入房间。
房间里红烛摇曳,烛光在墙壁上投下暧昧的影子。李诗韵此刻身着一身雍容华贵的绿色锦服,端坐在主座之上,那气质拿捏得丝毫不逊于约翰牛的女皇,高贵而典雅。
朱莉见到李诗韵,不禁一愣,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怯生生地转头望向贾锦城。
“诗韵?”贾锦城快步走到李诗韵身旁坐下。
“夫君,您乃老爷,是一家之主。今日妹妹进门,妾身须得讲讲咱们贾家的规矩,以免日后生乱。”李诗韵边说着话,边暗地里给贾锦城抛去一个媚眼。
贾锦城识趣的没在说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姐姐,初来乍到,若有做得不当之处,还望姐姐多多担待。”朱莉小心翼翼地说道。
“妹妹,你身为异邦之人,不懂礼数,妾身也不与你计较。咱们贾家,首要的便是敬重长辈,和睦亲邻。”
“姐姐说的是,妹妹记下了。”朱莉连忙应道。
“还有,家中事务繁杂,需得齐心协力,不可生了二心。”李诗韵严肃地说道。
“妹妹明白,定会听从姐姐安排。”
朱莉听完,局促得不知该如何行礼,索性欲直接跪下。李诗韵赶忙扶住。
“妹妹无需行此大礼。你我共侍一夫,实乃上天赐予的缘分,也望妹妹往后能时时处处为我贾家考量,为夫君着想。”李诗韵正色说道,神色庄重而威严。
“妹妹谨遵姐姐之意。”
李诗韵得意地笑了一下,那模样像极了偷得母鸡的小狐狸精。“今日忙了整日,妹妹与夫君早些歇息吧。”
言罢,李诗韵便退出了房间。贾锦城关门之时,李诗韵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瞪了一眼,贾锦城尽显无奈。
送走李诗韵后,朱莉深深叹了口气,“老公,这规矩着实太多,三娘教我说不管诗韵姐姐讲什么,我皆说遵从,实在太累,真不想再有下次。”
“啥?你还盼着有下次?”贾锦城佯装作生气的模样。
二人一阵嬉闹之后,躺到了床上。
床上的锦被绣着精美的鸳鸯图案,柔软的枕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朱莉身着轻薄的纱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她的肌肤如雪,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那一头金色的卷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眼神中透着几分妩媚与娇羞。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别动,秉承神医说这般乱动会动了胎气。”朱莉委屈地说道。
贾锦城望着朱莉,心中既有期待又有无奈‘可恶的李秉承,还神医。’
啊,洞房花烛夜,春宵片刻值千金啊!悲催的夜晚,贾锦城失望地躺下,望着蚊帐直发愣。
朱莉也觉察到了贾锦城的失落,她轻轻靠近贾锦城,柔声说道:“老公,不能乱动怕动了胎气,妾身还是有别的法子的。”
说着,朱莉那厚厚的性感的嘴唇便印在了贾锦城的唇上,缓缓下滑。
贾锦城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忍不住的发颤,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嘴巴都张成了“o”型。
“还能这样吗?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吗?”随着朱莉的缓缓下移,贾锦城感觉自己犹如原子弹即将爆炸,热血上涌,全身紧绷。
一声狼嚎又在深夜响起‘嗷呜’。
街道上两个巡夜人,吓得抱作一团,瑟瑟发抖。“大哥,你说前面巷子里不会真有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