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婳起床后,春花秋月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梳洗,夏荷冬雪二人则早已将早膳准备妥当。
秦如婳来到桌前,只见萧景煊已然在此等候多时,眼前满满当当摆着一桌子的美味菜肴,令人目不暇接。
“哇!这么多好吃的!真是饿死我了!”秦如婳不禁看得直流口水,眼中满是惊喜与渴望。
她欣然坐下,萧景煊先是贴心地给她夹了一个小巧玲珑的肉包,又为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秦如婳一口咬下去,顿觉香飘四溢,汁鲜味美,那美妙的滋味在舌尖上绽放开来。
“好好吃!谁做的?明日我还要吃!”秦如婳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说道。
“小姐!我做的!”夏荷开心地答道,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
秦如婳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夏荷更是满脸的傲娇,那模样仿佛得了天大的夸赞。
一顿早膳,秦如婳吃得十分满足,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道:“王爷,我吃饱了!”
“换套衣服,我们进宫去见圣上吧!”萧景煊宠溺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秦如婳乖巧地点点头,转身回房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与萧景煊一同坐上马车,向皇宫驶去。
一路上,秦如婳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进宫面圣。
秦如婳坐在马车里,双手不自觉地绞着帕子,美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她时不时抬眸看向萧景煊,终于忍不住轻声开口道:“王爷,妾身这是头一遭进宫面圣,心中着实有些惶恐,不知待会儿该如何是好。”
秦如婳坐在马车里,双手不自觉地绞着帕子,美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她时不时抬眸看向萧景煊,终于忍不住轻声开口道:“王爷,妾身这次进宫面圣,心中着实有些惶恐,怕惹了圣上不高兴呢!”
萧景煊见她如此,伸手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温声道:“婳儿莫怕,圣上向来宽厚仁德,只要你谨守礼仪,无需过度担忧。”
秦如婳听了,心下稍安,却仍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王爷,妾身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王爷提醒一二!”
萧景煊轻拍她的手,安抚道:“莫要胡思乱想,本王自会护着你。你且放宽心,就当是寻常的会面。”
秦如婳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坚定:“王爷放心,妾身定当小心谨慎。”
萧景煊见她如此,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圣上向来宽厚仁德,只要你谨守礼仪,无需过度担忧。”
到了皇宫,巍峨的宫殿、庄严的守卫,秦如婳虽不是第一次进宫,但还是感觉到一种庄严肃穆的压迫感。
秦如婳和萧景煊在太监的引领下,沿着长长的宫道向圣上所在的宫殿走去。
踏入宫殿,见到文帝,秦如婳赶忙行礼。
文帝微微一笑,示意他们平身,目光在秦如婳身上停留片刻,开口说道:“景煊,你这王妃倒是生得标致。”
萧景煊赶忙说道:“多谢圣上夸赞。”
圣上与萧景煊谈论起一些朝政之事,秦如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敢多言。
萧景煊时不时抬头,看向秦如婳,眼中全是宠溺。
文帝又对萧景煊一番询问,论及一些朝政要事和边境局势。
萧景煊沉着应答,条理清晰,圣上不时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随后,圣上的目光转向秦如婳,微笑着询问她在王府的生活状况。
秦如婳恭敬而有礼地回答道:“回圣上,妾身在王府一切都好,景王府的人都很好!”言语中尽显对萧景煊的敬重和对王府生活的满足。
文帝听了微笑点点头,“你们二人好就行,朕也就不用担心了!”
这时,只见玉贵妃扭动着腰肢,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她头戴华贵的珠翠,身着绫罗绸缎,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
“圣上……臣妾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玉贵妃讪笑着说道。
“无妨,景王和王妃正好过来,你也待会吧!”文帝笑道。
玉贵妃上下打量着秦如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就是萧王爷新娶的王妃?瞧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这气质,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秦如婳闻言,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恭敬地向宠妃行礼。
宠妃却并不理会,继续说道:“听闻王妃才貌出众,今日一见,果真气质容貌不凡啊!”
她顿了下继续说道,“只是这才艺不知道可有外面盛传的那样好?不如景王妃给圣上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艺?”
秦如婳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这玉贵妃果真和她儿子三皇子一样烦人!”
秦如婳薇薇俯身,“那臣妾就以牡丹为题吟诗一首献给贵妃!”
“宫苑牡丹绽娇颜,富贵雍容映碧天。春风拂过香满殿,艳冠群芳惹人怜。”
玉贵妃听了,冷哼一声:“这也算是诗?太过平庸,毫无新意。”
说着,她转头看向圣上,娇嗔道:“陛下,您瞧瞧,这就是所谓的才艺出众?”
接着,玉贵妃又不依不饶地说道:“听闻王妃女工精湛,本宫这有一块锦缎,限你在半个时辰内绣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花来,若绣不好,可就是名不副实了。”
秦如婳听到贵妃要她在半个时辰内绣出一朵芙蓉花的要求后,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又从容,不卑不亢地说道:“贵妃娘娘,妾身实不相亢,妾身并不会刺绣,恐无法完成娘娘这一要求。”
贵妃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尖声说道:“什么?不会刺绣?堂堂王妃居然连这女子的基本技艺都不会,真是贻笑大方!”
萧景煊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个女人竟敢当面给他的王妃难堪,看来她在宫里还是太自在了!
他宠都宠不过来的女人,进宫可不是来受气的!
“贵妃!请慎言!哪条律法规定做王妃必须会女红!”萧景煊剑眉微蹙,内心已是极度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