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金高持球带至中场,直接传给了佘遵。
这时,华北队所有队员做出了让人惊讶的行动。
只见他们全部退到了底线,把整个球场都留给了佘遵和原雍。
一对一单挑!
这原是原雍赛前的策略,如今却让他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佘遵慢慢运球,宛如伏击的猎豹,时刻准备发动攻击。
原雍全神贯注紧盯着篮球,这球要是输了,他真是无颜以对了。
只见佘遵猛地迈出一步,身体侧倾如同要摔倒。
原雍迅速反应过来试图封堵,没想到佘遵突然发力,全身肌肉绷紧,像充满气的气球,生生把自己拉了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雍措手不及,正要回防,脚下却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砰!
体育馆里从未传出如此响亮的声音,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原雍。
此刻,原雍感觉有千刀万剐之痛,整个人愣住了。
本以为只能坐在地上接受败局,岂料佘遵并未乘虚而入,反而继续运着球。
“起来,比赛还没完呢。”
这话一出,一股无力感瞬间席卷原雍全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就像是力大无穷的巨人轻轻拍打了毫无抵抗力的孩子两巴掌。
原雍的自尊再次受到重创,他将最后的力量爆发出来,猛地从地上跃起,扑向佘遵手里的篮球。
佘遵找准时机,快速运球,篮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不停跳跃。
原雍的手每次都差之毫厘,却无法触及。
仅仅一指的距离仿佛成了天堑,无论原雍如何努力,都无法靠近。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佘遵适时做出一个夸张的假动作。
原雍紧随其后,但下一刻,佘遵却从他眼前消失了,迈着胜利者的步伐,直冲篮筐。
江城队球员蜂拥而上,想要死守禁区。
但在佘遵这样的巨兽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
他从禁区外跃起,像超人一般狠狠砸向篮筐。
那一刻,不论是江城队,还是看台上的观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球吸引。
嘭的一声,震撼的灌篮声响彻整个体育馆。
江城队五人合力也没能阻止佘遵一人。
佘遵缓缓落地,那庞大的背影带着让人折服的威压,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中。
“黄……原雍,加油……”
“原雍输了,原雍真的输了。”
“太酷了!打篮球就是要这样灌篮才够帅!”
“不管这家伙是谁,老子今天粉他了!”
佘遵凭借无可比拟的实力,彻底摧毁了江城队的信心。
第一节过后,江城队众人如同梦游,就连王牌原雍也失去了原有的自信。
每个人都紧张得像被牵着线的木偶,一接球就生怕被佘遵抢走。
一旦佘遵发起进攻,他们就担心被突破,整个人心不在焉,如同魂游天外,状态全无。
上半场结束,比分定格。
华北队对比江城队,30比8,江城队毫无抵抗之力。
下半场开始,古金高让佘遵下场休息,但即便是这样,正规比赛也变成了训练赛的模样。
古金高轮流换上了所有队员,让他们都能感受比赛气氛。
令队员们惊讶的是,正式比赛竟然比训练还轻松。
终于,江城队熬到了结束,在一片嘘声中输掉了比赛。
赛后握手时,古金高满面笑容地对原雍说:
“加油!明年我们会领先你们二十分的。”
古金高意气风发,这是他担任队长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比夺得全国冠军还高兴。
而被誉为未来之星的原雍,却仿佛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回程路上,大家载歌载舞,比赛从未如此轻松获胜。
球员们一时得意忘形,心想若能这样拿全国冠军该多好。
此刻,队长古金高却将大家拉回现实:
“今天比赛打得不错,回去每人加练一组。”
一句话,原本笑声不断的车厢内瞬间哀鸿遍野。
“队长,为啥啊!我们赢了啊。”
“对啊队长,至少给个休息日吧。”
“我觉得今天我们都不错,有佘遵在,联赛肯定赢。”
……
听着队友们的自我吹捧,古金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声怒喝镇住了全场。
“你们觉得今天表现很好吗?王子龙两次传球失误,张伟,你比对方中锋还高5厘米都抢不到篮板,霍永耀散漫,以为稳赢就不用心。比赛没到最后,任何人都不能放松警惕。至于佘遵……今天确实表现好。”
除了佘遵,其他人无一幸免,都被狠狠批评了一通。
球队实力参差不齐,虽加强训练,但仍有人心存侥幸。
认为有佘遵就能赢,多次传球失误,抢篮板也不集中,这让古金高十分恼火。
于是,所有人的训练量翻倍,非得好好整顿这帮小子不可。
回校后,其他人被古金高拉去特别训练。
唯独佘遵回到学生会,准备大学生职场辩论赛的内容。
幸亏篮球联赛和辩论赛时间错开,刚好填满了佘遵的日常,但也加重了他的负担。
……
短暂休息一天后,佘遵带领华北大学队伍参加大学生职场辩论赛。
这辩论赛实质是一次小型职场面试。
各大顶级公司赞助,意在赛中预选心仪员工。
参赛的大学生也积极准备,梦想借此一步登天,步入人生巅峰。
怀揣各种目的,全国大学生汇聚龙都,为辩论赛做最后冲刺。
……
在后台休息室,查西军百无聊赖地靠在椅上。
家里嫌他闲着,让他代表公司参加辩论赛。
但查西军最反感这类正式场合,无奈之下只好服从。
心想若遇见漂亮女学生,正好找个机会接近。
想到这里,查西军来了兴趣,正要出去寻找目标。
休息室门突被推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步入。
他沉稳厚重地走向查西军。
“殷伯伯!”
见到来人,查西军立刻起身让座。
正是国良集团总裁,殷国良。
殷国良摆手说:“西军啊,多年不见,你父亲可好?”
“好,他还常提起您,想念您家的美酒。”
“呵呵,他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