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额的恐怖增长,能出声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而这一价码,最终也是停留在两百金的这一数字上,是三楼一雅间内的神秘客人出的价!
两百金!
有熟悉春风一度楼的老嫖客直言道:“这是新人出道第一件会客能有的最高价了吧?”
这确实是个记录,而这记录恰恰是由柳诗诗所创下的,同样是两百金!
要知道两百金就算给一位正常的花魁梳笼怕都是够了,而如今却只是获得一次和若晴单独相处的机会。
雅间内,沈南安也不禁感慨道:“红颜一笑值千金啊!”
两百金便是两千两银子,对沈南安的身价来说,也不过尔尔。
但就如今的沈南安来说的话,是断然不会这般花钱的。
一旁的柳诗诗闻言,也打趣道:“如今看来,公子的这首《蝶恋花》,可是不止千金啊!”
“额...话不是这么说。”
想不到沈南安会这样,柳诗诗又说道:“诗诗也没有别的意思。”
...
大舞台上,玉娘早就笑的脸上犹如开了花一般。
而接下来的流程也很简单,若晴将会在玉娘的陪同下一起去见这位出价两百金的贵客。
除了不会有肌肤之亲,其余如献舞一只、共话风月,等等,便不为外人所道也。
而在若晴离开之后,春风一度楼今晚的演出活动也算是正式落下帷幕。
虽然只有一人得见佳人真容,但这并不代表着其余人会有憾此行。
今晚春风一度楼的会客标准,比之往日要好上许多不说,有此前的那一舞,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也是足矣了!
不过若晴离开之后,并不代表着大家伙的饮宴玩乐要结束,而是该如何如何,与往日无异。
楼里,沈南安也在若晴离开视线之后,离开了窗边的位置。
柳诗诗也随之一起来到主桌上就坐,而翠儿便上前将这窗户给合上了。
之后也不知闲聊了多久,大都是沈南安在问柳诗诗今后离开春风一度楼之后有什么规划安排之类的。
柳诗诗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沈南安便知道这位怕是还没有想过。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个时代能给女子从事的事情少之又少,何况是柳诗诗这样绝美的女子呢?
若是要时常抛头露面,虽不无不可,可有一点不好就是太容易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沈南安也给出了不少自己的建议意见。
就当沈南安觉得时间差不多得回府的时候,确是玉娘又来了。
要说今晚这春风一度楼里最开心得意的人,一定是非玉娘莫属了。
经此一役,若晴必将是春风一度楼未来一棵茁壮的摇钱树,甚至很快就会超过柳诗诗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玉娘能不开心吗?
但玉娘能将春风一度楼经营的如此之好,开心之余,她的头脑依旧是清醒着的。
今日能有这一切,在她看来一切都要归功在沈南安;
今后春风一度楼能否发展的更好,还得看沈南安能否再给帮助。
所以玉娘在将若晴安排妥当之后,便第一时间赶来拜谢沈南安。
甚至在得知沈南安此刻有柳诗诗陪着,她非但不觉不妥,甚至乐见如此。
所以在进门之前,玉娘特地在门外偷听了一段时间,这才敲门求进。
“妈妈,您怎么有空过来?”
柳诗诗有些惊慌的语气,因为她今次来见沈南安,并没有知会过玉娘,说到底是坏了春风一度楼的规矩的。
不过玉娘显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只见她恍若无事发生一般,回答道:“怎么?沈公子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就许你来道谢,妈妈我难道不也应该来吗?”
柳诗诗:“...”
不再理会柳诗诗,玉娘转头看向沈南安,瞬间变得笑意满满。
“无论如何,若晴能有今日,沈公子居功甚伟,我春风一度楼无以为报,仅以这点银子,聊表心意!”
说着话的过程中,玉娘也是将准备好的价值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递到沈南安面前。
此前玉娘就已经用过许多办法和方式,想要对沈南安表示感谢,但是也都被沈南安给拒绝了。
而今天这一千两,沈南安当然也不会接受,不过倒也因此对玉娘刮目相看了一番。
这一千两,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拿出来送人的!
由此也可见这一行当的来钱之快!
“谢意我收到了,不过这一千两就请收回吧。”
或许是被拒绝习惯了,玉娘又坚持了几次,见沈南安还是坚决不收下,便也不再强求。
“沈公子高风亮节,是老身俗套了。今后公子但凡有来,春风一度楼一定以最好的规格接待公子,也望公子多多来指导下咱们这的经营才是。”
最后的一句,可谓是将心思说了个透。
沈南安清楚玉娘说到底就是个商人,对你的一切好颜色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图的基础上。
不过沈南安也不会说破,按照自己的规划,日后这春风一度楼或许对自己还真有大用处。
“一切好说。”
“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打搅公子的雅兴了。”
玉娘说完这话之后,还不忘吩咐柳诗诗一句道:“诗诗,好好陪着沈公子。”
“是!”
不过在玉娘离开后不久,沈南安也向柳诗诗辞别,十分低调的离开了春风一度楼。
柳诗诗终有不舍,但也只能在这雅间内说声再见。
夜渐渐深了,陆陆续续也有不少不打算留宿的客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
随之而去,同样还有今晚这春风一度楼里的盛况,将从他们的口中在京城里传播开。
相信,从今日之后,京城名妓将再添一人,那便是若晴的名字。
而首度会客,便是两百金的价码,也奠定了若晴之名的基础格调,花魁之名已然着实。
根据借鉴沈南安意见后的安排,玉娘将会明天安排若晴表演一场,承接这份热度,而明天也不再设限。
从明天过后,便会隔几天时间来安排,而且会逐渐增加新的曲目,比如《水调歌头》也可以编舞,等等。
不过这些便都不是沈南安要理会的,乘车回家后的沈南安依旧是陪着还未睡的曾婉卿散了一会儿步,之后哄了她睡着之后。
这才去洗漱,才终于得到休息。
第二天依旧是早早就起来,洗漱,晨读,早餐,出发学宫,一天的学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