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姜甜被付戎琛抱着往前厅走。
看到从林深苑出来的身影,姜甜喊住他,“哥。”
姜殇顿住脚步,整理了一下衣领回头,面色有些红润。
姜甜从付戎琛怀里跳下来,“哥,你没回去吗?”
姜殇吞吞吐吐,“我,我这就走。”
付戎琛眸光扫了一眼姜殇身上的那件蓝色衬衫,舌尖抵了抵腮,把姜甜抓回怀里,“大哥手里有个项目适合姜氏。”
——
晚饭时,保姆说付戎深身体不舒服就不过来用饭了。
付戎轩和付戎琛对视一眼,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
付戎轩说:“一会儿炖碗汤送过去。”
保姆点头,“是,炉子上还煨着鸡汤。”
“羊肉汤。”付戎琛头也不抬地说。
饭后,付戎琛和付戎轩有应酬出门,付思音拉着姜甜去后院看电影。
——
付戎轩开着车,路过红灯时看到了姜家的广告牌,“姜玉斌,就这么算了?”
“姜甜的意思是,只要他们消停了,这事就先算了。”付戎琛说,“姜殇掌权的好处就是可以压住姜玉斌和姜爱。”
姜甜虽然嘴上说着再无关系的话,可是还是不愿意弄得生死伤败,过于难堪。毕竟谁放着平淡幸福的日子不过,弄出些血腥呢?
不过,如果后面他们再有什么.......,那就不能怪他了。
“我们和姜家这关系,闹僵了不好。”付戎琛身子疏懒地靠在了椅背上,声音冷幽,“林深苑的事是你的主意?”
付戎轩嘴角漾起抹坏笑,“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
“结果怎么样?”
“你没看到吗?”
两人嘴角无声地扯上坏笑。破镜重圆是好事。
——
beauty.
付戎琛和付戎轩并肩进入会所,两张颠倒众生的脸,完美比例的腰身,矜贵的气质,惹得大厅里的人凑到一起私语几句。
那边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推门而入,帅哥美女,一应俱全。
付戎轩看到人群里的那一抹身影,那张俊冷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不悦。
——
某包间。
阮清梨白色的衬衣匝进黑色的牛仔裤里,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如绸缎般亮眼,姜甜手里端着一杯酒起身去敬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赵公子,我敬您一杯。”
赵豪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眸子里带了抹毫不遮掩的色气,眸光在阮清梨的身上上下打量,片刻后,握住阮清梨的手腕,“那就多谢阮小姐。”
阮清梨无声地咬了咬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
赵豪是赵行长的公子,阮家这次的经济危机全都拿捏在他们父子的身上。
起先赵行长对阮家就故意为难,阮清梨的哥哥阮浩三番五次上门送礼,疏通关系却都无济于事。
最后开出了一个条件,要阮清梨去给赵豪做家教。
这位赵公子出了名的花天酒地,一身的酒色财气俗之又俗。赵行长偏偏对这位公子宠爱有加,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
不论闯祸还是做下什么错事,这位赵公子都能安然无恙。
说是家教,阮清梨去他公寓补课的第一个星期就被这位赵公子骚扰到翻脸走人。
赵豪心里不爽,对阮加在生意上进行报复。阮清梨不忍心看着家里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牵连,她耐着性子低三下四地去道歉。
赵豪却变本加厉。
“阮小姐。”赵豪转了转手腕上的劳力士,嘴角扬起一抹调笑,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请坐。”
阮清梨愣了一下,她笑意盈盈地重新倒了杯酒递给赵豪,“赵公子开玩笑了,我这体重,哪里敢坐在这儿。”
她识趣地坐到了赵豪旁边的椅子上。
见惯了阮清梨的清高冷淡,现在看到心心念念想要搞到手的清冷美人这般,赵豪也不再为难。
阮清梨被赵豪灌了半瓶酒,一边说着感谢的话笑脸相迎,一边还要防备着这色狼占她便宜。
到了后半场,几乎筋疲力尽。
直到吃完饭开始转移到沙发上唱歌,赵公子身边围着一圈的美女左拥右抱,阮清梨才有了脱身的机会,她躲进洗手间想要喘口气。
包厢内有洗手间,不过她实在胸闷,便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beauty的风格审美都非常时尚,且不失典雅。当年付戎轩带着一百多个设计师花了重金打造的会所,被媒体称为天堂般的艺术品,艺术品的殿堂。
她推开卫生间的门。
关上门后,突然她被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阮清梨瞬间一阵头皮发麻,她却毫不犹豫地直接推开了他,甚至还没有看清楚那张脸,便已经脱口而出一句话,“付戎轩,你干嘛?”
男人把她重新抱回怀里,她的后背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阮,清,梨,……”付戎轩轻念出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灼热蹿入她的衣领和衬衫里面,“你真是好样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想必他已经知道了,毕竟在这儿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付戎轩的眼睛。
男人把她推到镜子前,镜子里,男人眸色一瞬间变得凌冽。他擒住她的下巴,凤眸像是一把剑凌迟着她。
她的心咚咚直跳,立在原地,直直打了个寒颤。
突然,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狠狠地用力。
阮清梨疼得不住的打着颤。
最后,疼得眼泪流下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吭声,直到付戎轩松开她,白色的衬衫上有了血色的印子。
付戎轩的声音带着冷冽的狠,“你在我的地方,用美人计勾引别的男人。真他妈有种。”
她眸子里含着泪,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肯看他,人却还在他怀里被他拥着,“和你没关系。你管不着。”
“你再说一句?”
“和你没关系。我想干嘛干嘛。”
“你再说一句?”他的声音有些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染上了红色血迹。
她熟知他的脾气,怕惹起他的脾气砸了今天的场子,她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