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苏应抚摸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飞天神虎,这是前朝大周的图腾神物,上次刘家的万劫不灭金身也是用这种盒子盛放。难道?”
想到此处,苏应眼底绽放出炙热的光芒。
心念一动,通幽之眼瞬间开启。
找准内部的机关纹路,苏应轻轻探出一缕罡气进入其中。
片刻后,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传来,盒子上的神秘纹路接二连三的亮起。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檀木盒子直接被打开。
苏应目光一转,落在盒子内部,只见一个淡黄色的皮革静静地存放在其中。
他拿起观看,皮革触手柔软,而且摸起来极为坚韧。
“似乎是.....武圣之皮?”
苏应皱了皱眉。
他当初被长生天的人装入人种袋,那宝物便是以武圣之皮炼制,坚不可摧。
没想到自己眼前便有一块。
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如同鬼画符一般,压根看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
“似乎是某种神秘的语言?”
苏应仔细观看,这些黑线宛若实质,摸起来极有触感。
但上面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
“看起来像是一幅地图,但我不认识这些鬼画符的玩意,即便是藏宝图也无济于事.....”
想到此处,苏应摇摇头,将皮革收起。
“大人,石火林要见你。”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捕快禀告的声音。
“石火林?”
苏应推开门,走了出去,皱眉道:“他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
那捕快摇了摇头,又送给苏应一张拜帖:“刚刚越家和黄家的人送来拜帖,已经在大厅等待大人多时了。”
苏应闻言,不禁冷笑:“看来是坐不住了啊。告诉他们,本官现在有事,让他们先等着吧。”
说话间,脚步抬起,朝着镇抚司大牢快步走去。
.......
轰隆一声。
牢房大门打开,苏应径直走了进去。
张虎和江城早已在其中等候,看到苏应进来,连忙道:“大人,石火林求见。”
“在哪?”
“就在前面。”
说话间,给苏应搬来一个大椅子,挥了挥手,几名衙役立刻去关押石火林的大牢将他带出来。
“石火林,听说你想见我。临终前,你还有什么遗言?”
苏应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苏应,我要见陛下!”
“见陛下?”
苏应盯着他,冷笑道:“陛下也是你能见的?有什么事直说吧,本官时间很紧,没功夫和你闲聊。”
“好!”
石火林披头散发,盯着苏应,冷然道:“你到底为何对我石家出手?”
苏应闻言,冷冷一笑:“为何?这很简单,我是官,你是贼。你们三番五次的针对我,而且还在地狱门悬赏,真以为本官的脑袋是面团捏的?”
“你这是公报私仇!”
“狗屁!”
苏应冷哼:“这一切你要怪,到了地狱就怪你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吧。若非是他,本官或许现在也不会和你们石家有交集!”
“而且你们走私盐铁,勾结前朝余孽和三大邪派,以为本官不知道?”
苏应冷然一笑:“你们这些石家就是趴在大夏身上的吸血虫,知道本官从你们家密室抄了多少银子吗?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吧?”
“苏应,你这是血口喷人,没有证据!你没有证据!你敢杀我,四皇子一定会为我石家报仇的!你根本不知道四皇子的可怕!”
听到此处,石火林几乎装若疯狂。
“你说的不错,本官的确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而且你背后有四皇子撑腰,势力的确很大。不过,我有这个.....”
说话间,苏应掌心一翻,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之后,其中一小块漆黑的粉末。
“此乃彼岸花,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苏应看着他,淡淡道:“本官携带镇抚司捕快在追查朝廷钦犯时,在石家密室当中无意中查到了彼岸花的线索,并且找到了实物。”
彼岸花!
唰。
石火林瞳孔一缩,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神色。
他彻底慌了。
没想到苏应手中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你这是诬陷!狗贼,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上告陛下!”
“蠢材,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走出去?从你和本官作对的那一天开始,你和石家的结局,便已经注定!”
说完,苏应摆了摆手:“将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是,大人!”
说话间,苏应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来到镇抚司大厅,便看到越家家主越正山和黄家家主黄恒德站在其中。
看到苏应进来,二人连忙躬身,拱手拜见。
“二位客气了。”
苏应说话间,走到椅子上,端起茶品了口,才淡淡开口。
“本官一向是两袖清风,一心为民,没想到在石家抄出了几千万两。这等毫无贡献,只会搜刮民脂民膏,趴在大夏身上吸血的蛀虫,你们说,该不该杀?”
二人闻言,面色一僵,心中咯噔一下。
苏应这是一上来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啊。
你刚抄了石家,莫不成还对我们有想法?
“呵呵,苏大人说得对,石家目无王法,该杀该杀!”
“对对,越家主此言有理,绝对该杀!”
“不知二位找本官所为何事?”
苏应抬了抬手,示意二人坐下说话。
越正山与黄恒德对视一眼,后者想了想,当即拱手道:“在下想问,苏大人要封城几天?”
黄家干的是镖局护卫生意,苏应封城个一两天,大不了派天元境高手飞天而去。
可若是封个十天半个月,到时黄家单单是赔钱就要一大笔银子。
苏应挑了挑眉,淡淡道:“几天?黄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官正在搜捕朝廷钦犯,目前的计划是何时抓到,何时解封。”
此言一出,黄恒德面色顿时一苦,有些求助的看着越正山。
然而不等他开口,苏应淡淡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黄家在宁阳城还有一批蛮族精铁。”
“没有!绝对没有。”
黄恒德闻言,顿时脸色一正,连连摆手:“苏大人,我黄家绝对是奉公守法的良民。那黄三海走私盐铁,在下是万万不知啊。”
说话间,黄恒德一脸肉疼的从袖口抽出一叠厚厚的金票。
“不久前在下听闻我那两个不成器的犬子得罪了苏大人,在下来的及没有给苏大人带什么礼物。小小敬意,小小敬意。”
苏应撇了一眼,至少有数万两,随即不动声色的收入袖口,又抿了口茶,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家干的是镖局和护卫的生意吧?”
“是是是。”
黄恒德连忙点头。
“那怪不得。”
苏应点了点头,淡淡笑道:“黄老爷,你不要误会,本官不是收你的钱,而是用你的钱,去办你的事。这样,明日一早,本官便解封。你们可以去做生意了。”
黄恒德嘴角一抽,连忙拱手:“多谢苏大人,多谢苏大人。”
话音一落,苏应再次看向越正山,笑问道。
“不知越家主找本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