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可是解释了半天,也不确定慕云歌信不信,
毕竟,他是真的在网上学来的。
二人在大学城里逛着,
江林牵着慕云歌的手,在这里,他们就像是普通的情侣一样。
不过,很多人还是频繁的看他们,无他,只因为慕云歌的颜值太高了。
在文具店里,
江林陪着慕云歌买了一些宣纸和毛笔以及墨水。
他以前就是理科生,所以,对于练毛笔字是一窍不通。不过看慕云歌似乎别有一些兴致,也就都随便她高兴就行。
她愿意练练字,也比她发呆难受好的多。
回到家里,
江林就钻进厨房里去煮红糖姜汤去了。
堂哥江才胜也离开了。
糖糖豆豆在玩世界地图的拼图,两个孩子似乎被难倒了,都在专心的拼图。
等江林把姜汤放在桌子上,去房间里叫慕云歌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桌前,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了,有些房子的光点,是温馨的暖色调。
慕云歌长发微微扎起,垂着头,眉眼宁静神色内敛,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毛笔,姿态优雅的写着在宣纸上写字。
她的侧影纤细,
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显得她不染纤尘。
江林好奇的走过去,闻到一股子墨香味,看到纸上的毛笔字行云流水、极其漂亮,笔迹瘦劲,锋芒如同凌寒舒展的兰叶一般。
江林只觉得好看。
但是,跟慕云歌平时温和的性子,却并不相符。
“你以前肯定练过很久,这一手字,写的可真好看。”
慕云歌手上停顿下来,放下毛笔,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很久不写了,大概八九年都没有好好写字了。”
“这么多年?”江林嘶了一声,“要是我,以前的东西,我可都记不清楚了。”
慕云歌侧眸看了他一眼,“我从记事起,就开始拿毛笔了,爷爷教我也费了不少心思,那时候性格活泼爱玩,爷爷说我写字如鸡爪。”
“怎么会?”江林才不信。
慕云歌一看就是什么都很擅长的人,不过,听她说以前性格活泼好动。
他倒是有些好奇以前的慕云歌是什么样子的了。
他之前看糖糖和豆豆是双胞胎,性格却很不相同,本来以为豆豆安静喜欢思考,跟慕云歌更相似,但是现在看来,或许是糖糖更像妈妈的性格。
自己小时候呢?
江林记得,自己小时候可是最内向的,平时要不是堂哥带着自己玩,都合不上群。
难道豆豆是像自己?
他收起想法,“对了,我给你做了红糖水,你等下记得喝。”
慕云歌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江林也去带孩子洗澡,准备哄孩子们睡觉了。
晚上,
慕云歌睡在主卧,江林睡在儿童房,两个孩子都跟着自己一起睡。
床很大,是1米8的大床。
江林说着故事,听到两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起身下床去上了个厕所,看到主卧门缝里黑暗,没有任何的光亮,就知道慕云歌也已经睡了。
这是他们住在新家的第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江林在睡觉前,甚至连慕云歌的面都见不到了,第二天七点半一醒来,看到她也不在家里,不知道是根本没回来,还是早出晚归。
但是他每次给慕云歌准备的养身茶,她都带走了。
慕云歌加班越来越严重,
一大早,慕云歌就到了公司里准备开会,这几天都是非常忙的,整个公司都忙。
雯雯看到慕云歌坐在首座严谨认真的样子,眼神却不自觉的瞥到了她手边上放着的玻璃茶瓶,里面是红枣姜茶,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这大老板最近好像是越来越有人气儿了。
会议后,
慕云歌回了办公室,雯雯也紧随其后。
“慕总,林先生已经等了10分钟了。”
慕云歌放下已经喝完的茶瓶,“恩,过去吧。”
雯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慕总,您是生理期么?需不需要减少工作安排?”
“不用。”慕云歌面无表情,“我身体挺健康。”
雯雯点点头,又多看了一眼那个茶杯,要是很健康的话,用得着连续好几天喝姜茶么?
难道是老板现在讲究养生?
慕云歌一出电梯,就迎头遇到了自己的二叔,慕疏河。
这二叔现今40多岁,但是看起来却并不显老,身穿着一身亚麻色的西装,浓眉下单眼皮耷拉着,一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文有学识的人。
“云歌,这几天听说你很忙,我去你办公司好几次,都没看到你人。”
慕云歌一听这口气,是特意在等着自己了。
她态度公事公办,“二叔,有什么事跟我秘书说一声就行,没必要亲自来等。”
慕疏河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公事,就是一点家事而已,是你三叔这几天问我,想知道妙妙在集团的任职的事儿,你也知道我现在也就等着退休了,这些事,还是你来安排比较妥当。”
慕家的人,进入慕氏集团之中工作,在老爷子手里就已经是如此的了。
慕妙妙作为慕家的子嗣,进慕氏,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慕云歌神色了然,
这二叔现在儿子还在坐牢,所以看慕妙妙回国,倒是想来搅和浑水了。
不过,她每天事情太多太忙,也没工夫多管慕家的事情。
她一个总裁,要是每天只盯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的斗争,也就不用干了。
“集团里不养废人,珍珍那边还缺人手,妙妙之前在非洲都能够待几年,应该也不介意环境。”
“我看,她倒是可以过去,亲姐妹互相帮衬,更容易做出来一番事业。”
慕疏河笑了,意味莫名,“云歌还是太小女孩心性,做生意管理集团不是斗气,要以共同利益为先。”
“二叔说的是,所以啊……我想,一个慕妙妙的价值,在上亿的生意面前确实是不值一提。”慕云歌说着,晃了晃手机,“二叔这会儿,已经让我的客人多等了三分钟了。”
慕疏河唇角压下去,让到了一旁,眼神漠然的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
但是眼底的漠然之下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雯雯在慕云歌身后,低着头恨不得当个鹌鹑,脑袋里却忍不住想,这倒是有点狠。
不过她也听说慕二小姐的手都废了,还在养伤呢,所以,说是个废人倒也不是什么偏颇的话。
至少目前还是废人啊。
在慕总眼里,看不上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