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美娘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徐则安的手臂,呼吸都重了起来。
女人轻微地喘息起来,心跳快得不像话,整个人像是快要飘起来了。
徐则安的吻技那真是没得说,上辈子赘婿不是白做的,在女人这方面他实在是太懂了。
付美娘本来就喝了酒,这会儿已经被徐则安亲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徐则安抱着她往新房走去,进了新房后付美娘便也毫无顾忌起来。
她身上热得不像话,于是便抓着徐则安的手往身上放,双手也搂到了徐则安的脖子上,整个人坐到了徐则安的大腿上。
徐则安边揉边轻声问她:“美娘,有没有人教你怎么行房事?”
付美娘晕乎乎地摇头:“没有.......”
付则安故意逗她:“我也不会,那怎么办呢。”
付美娘呆呆地看着徐则安,此时的她衣衫凌乱,露出盈白饱满的浑圆,满脸潮红,香汗淋漓,红唇微张,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般,看一眼就能让人欲火焚身。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她从徐则安身上下来,脚步虚浮地走到箱子旁边翻找起来。
“好像李大娘给过我一个小册子。”
“什么册子?”
“说是新婚之夜用的,让我好好学学,但是我当时忙,没顾得上看。”
翻找了一会儿后在箱子底下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册子,她眼睛一亮:“找到啦!”
她把册子翻出来坐到徐则安身边:“来吧,我们一起学。”
付美娘对这方面的事完全是陌生的。
她打开册子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她看了一眼就赶紧合上了。
她眼神闪躲地把册子往身后藏:“我、我晚上先学习一下,到时候咱们再试吧,现在还是白天呢,看这个不太好。”
徐则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美娘你干嘛藏起来,让我看一眼呗。”
付美娘摇摇头:“不行,我看就行了,你不用学。”
徐则安假装失落:“哦......好吧,美娘不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了。”
付美娘安慰道:“你还小,不能看这种东西,我比你大,我看就行。”
徐则安忍俊不禁地应道:“好,姐姐看,我不看。”
付美娘转而又有些撒娇地说道:“那你也不许和别人看。”
徐则安也应下了:“放心,绝对不看。”
付美娘这才笑了:“好,我炖了些补身体的药,你赶紧喝了,这几天怕是要给你累坏了。”
四家小姐要圆房,也不知道她家则安这虚弱的身体能不能行呢?
付美娘把药端过来,亲眼看着徐则安喝下才放心。
徐则安问她:“美娘,我今晚要去谢家,你还给我炖这个喝,你......不生气吗?”
付美娘吹了吹手里的药温柔地说道:“那也总比她们笑话你不行好呀,你身体这么虚弱,万一被那几位小姐看不起,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徐则安一时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感动。
他又不是真的不行,看来是之前戏演的太好,让付美娘以为他身体极差,在床上都不行。
但是她这样为他着想,实在是难得。
“美娘,你真好。”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自然要为你的一切考虑,看着你在四家之间周旋,我都心疼。”
“只要有你心疼我,就没什么难的,至少我娶到了你这样好的妻子,也不亏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不负我,我会永远对你好。”
两人相视一笑,氛围温馨又暖人。
没过多久谢家的人就来请人了。
徐则安和付家人告别后就出了门。
看到门口还有轿子徐则安愣了一下。
这待遇会不会太好了一点,有点不像谢家的风格啊。
“这是谢大人安排的轿子?”
“是的。”
来接他的人还是之前那位冷脸小将军裴玄。
徐则安也不客气,直接带着无言上了轿子。
徐则安皱了皱眉道:“我这岳父大人是演哪出呢,不对劲......”
无言单纯地眨了眨眼道:“可能是成亲了就认了少爷这个女婿,当做自家人了呗,少爷会不会想太多了。”
徐则安摇头:“要是苏渊我就不意外了,谢震......不太可能。”
无言挠挠头:“也许是谢家小姐安排的呢。”
徐则安眼神一暗,看了看外面道:“那可是谢大人的心腹,你觉得谢雨凝能喊得动他?”
这样一说,无言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
但是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头绪。
轿子一路来到谢家,裴玄拱了拱手道:“徐公子,大人在书房等你。”
果然是谢震要见他。
徐则安笑了笑道:“多谢裴将军了。”
裴玄垂下眼:“不必,职责所在罢了。”
谢家的管家带着徐则安来到书房外,里面谢震和谢夫人杨氏正在聊徐则安,两人脸色凝重。
“老爷,万一他真的是,你打算如何。”
“自然是将真相告知。”
“不可啊老爷,那不是要毁了这孩子一生吗。”
“至少他该知道,如何选择是他自己的事。”
“知道了这辈子还如何安心过下去,难道老爷要看着女儿和一个背负仇恨的人过一辈子吗?”
谢震眉心一皱,沉默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说是徐则安到了。
“罢了,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不一定就是。”
“先叫他进来吧。”
徐则安进来后,谢震和杨氏的眼神都很不对劲。
他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杨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坐吧,则安。”
谢震一言不发,只盯着他打量。
徐则安被谢震看的头皮发麻。
谢震本就是在战场上厮杀出身的人,一双眼这样盯着人的时候真是怪有压迫感的。
徐则安坐在两人下首,杨氏又叫人奉了茶给他。
徐则安还以为他们是要敲打自己,谁知开口问的却是自己的家世。
“你是哪里人。”
“小婿是潭州人。”
夫妇俩对视一眼。
“家中还有什么人。”
“父母都已经去世,只剩下我和一位一起长大的书童。”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姓甚名谁。”
徐则安本能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父亲徐宗明,母亲赵惠云,父亲乃是潭州一位小小的武将。”
谢震垂下眼掩饰住自己的震惊和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