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和冯翰林对峙
作者:惊才绝艳   美色娇妻的秘密最新章节     
    林心怡慈和地笑道:“好了,你们从今以后就跟亲兄弟一样了,以前的事情就让过去吧,好吗?”
    “好。”我跟冯翰林异口同声地说。
    “妈,我真的要走了。”他松开手掌,说道。
    林心怡道:“嗯,记得常回家看看。”
    冯翰林道:“我会的。”
    看着他离开以后,我总觉得他有些奇奇怪怪的,尤其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小得意。
    谁知道我吃完早餐以后,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冯翰林的。
    “许文强,我有话对你说,来鸳鸯湖公园。”
    我看见这条信息,有些惊讶,不过也印证了我的直觉,他原来真的有话对我说。
    我隐约觉得这事很重要,于是回复道:“好,我马上过去。”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告别了冯诗诗,因为很明显,许多事是不能让冯诗诗知道的。
    然后我开着车前去赴约。
    我们约在鸳鸯湖公园的入口停车场见面,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
    我远远就看见了他,他就在停车场等我。
    下了车,我就对上了他的眼神,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阴森森的,而且嘴角翘起,似乎有什么阴谋要得逞一样。
    我心里对某些事有些起疑,于是走了过去,略带微笑地问道:“你找我有事啊?”
    他轻蔑地笑了,“对,许文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调查过你,我父亲要你三千万彩礼那天,你见过曾欣,没错吧?”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皱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跟我要三千万彩礼的?”
    冯翰林道:“他是我爸,虽然我们的父子之情远远不如从前了,可是这些事,他还是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起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他得意洋洋地问:“你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见了曾欣,是吗?”
    我眼底阴森,冷冷地注视他。
    他解释道:“我一直以来就非常不同意你跟我妹妹结婚,因为她毕竟是我亲妹妹,所以我一直想赶在你和我妹妹结婚之前,把你背叛我父亲的证据摆出来,那个时候我妹妹就无话可说了。所以,我在曾欣的门口附近隐藏着,用望远镜盯着你,等着你出现。你是早晨去见她的,而且是从正门进,之后你从后门出来,就回了公司,然后你去接了你母亲,我没说错吧?”
    我心里吃惊,表情阴森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刚刚你还当着你母亲的面,要跟我握手言和呢,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他回道:“我只是暂时不想伤了我母亲的心而已,这事真的非常郁闷和复杂。不是我不想跟你握手言和,而是你不想跟我还有我父亲握手言和,你搞清楚状况了吗?”
    我却道:“我找曾欣是因为另外一些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事。”
    他却冷冷地笑了,“呵呵呵……许文强,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别再装了,我敢拿人头担保,你跟曾欣来往密切,是因为你想报复我和我父亲,抢夺我冯家的资产。你是从曾欣的别墅前门进入的,可是却从她家后门出来,没错吧?你还敢说你跟她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吗?”
    我没想到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是跟你描述的一样又怎么样呢,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却愤怒道:“说明你想联合那个女人毁了我圆梦集团,毁了我爸,你的目标不仅是我,还有我爸吧?你早就知道我爸跟你老婆有一腿了吧?”
    我问:“何以见得?”
    他道:“何以见得?你联合那个女人,想将冯氏集团整垮,难道不是在报复我父亲,难道是仅仅报复我吗?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打倒了圆梦集团,损失的好像是我父亲吧?”
    我问:“你告诉你父亲了,我去见曾欣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
    我不解了,问道:“为什么呢?”
    他道:“因为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呀,我和他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恢复父子之情的了,而且我有些怀疑,他可能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因为他跟我的距离非常疏远。”
    我却道:“如果他已经知道你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他早就把你母亲打得皮开肉绽了,怎么还没跟你母亲离婚呢?”
    他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回道:“就算他不知道吧,他也不会把冯氏集团交给我,因为他最喜欢诗诗,我已经从他手上拿不到任何的钱了。本来我是想着等到合适的机会,我跟他把关系搞好,恢复父子之情,然后偷偷骗他的钱走,离开这座城市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掌握了我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个秘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我问:“什么办法?”
    “就是从你身上想办法呀,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把从圆梦集团坑的钱分三分之一转入我的账户,怎么样?”
    我道:“不转又如何呢?”
    他威胁道:“那我会让你做不成冯家的女婿,到时候你就前功尽弃了,你现在虽然是总裁,拥有一定的实权,可是却没有大权在握,你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垮圆梦集团的,只能使它亏一部分,你只是我妹妹的辅助,我没说错吧?”
    我愤恨道:“你在威胁我?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他笑着道:“不是威胁,是合作,你如果要想成是威胁,那我也没办法了,威胁就威胁吧。你信不信,就凭我掌握了你偷偷去见曾欣那件事,就足以使我父亲号召董事会废除你,我对你拍了照片,知道吗?”
    我道:“你父亲未必不知道这件事。”
    他反驳道:“我父亲如果知道,他绝不会让你继续担任总裁,更加不会让你娶我妹妹。”
    我却道:“他会,因为他在顾虑伍素娇啊。”
    他冷哼一声,“单凭一个伍素娇,你以为你就能控制我父亲了吗?你控制不住的,他对你虽然起了疑心,怀疑那三千万是圆梦集团的敌对公司借给你的,可是却没法肯定,但是我却肯定了,你那天早上,摆脱了我父亲追查你的私家侦探后,就拐着弯去了曾欣家,可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我早就在曾欣的家门口附近守株待兔了。”
    我问道:“你父亲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呢?”
    他回道:“因为我父亲的仇人太多了,而且他也不确定,你是真的会背叛他,他根本就不认为你发现了他跟你前妻的事。他还以为,凭你跟我妹妹的爱情,说不定会对过去既往不咎呢。”
    我问:“那你怎么如此肯定我会去找曾欣呢?”
    他回道:“因为从你坐上总裁的位置开始,我就盯上你了。林婉瑜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将我们玩得团团转,可是一切事情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使她现在无计可施了。实际上她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告诉你,曾欣这个名字,就是我从林婉瑜嘴里听到的。”
    这个林婉瑜,真是气死我了。
    我问:“是林婉瑜故意告诉你的?”
    他道:“也许是她一时说漏嘴了吧。”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别忘记了,你不是冯进尧儿子这件事,还拿捏在我的手上。”
    他无所畏惧道:“是,没错,但是我父亲未必不知道这件事。”
    我却道:“但是如果我当众赤裸裸地说出来,你想想你们家的处境会如何?冯进尧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他笑着道:“许文强,我就告诉你吧,我父亲这个人,性情非常的古怪,他未必不知道这个秘密,也许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即使你当众捅破了这个秘密,也未必能伤得了我的,说不定我还是他儿子,我母亲还是他妻子,顶多就是被他骂一顿出出气就是了。”
    我问:“你敢肯定吗?”
    他却心虚了,不敢回答。
    我又问:“你恨你父亲,是吗?”
    他被我挑中心事,郁闷道:“没错,他只要一喝醉酒,就毒打我母亲,还有他被你要挟,只因为一个伍素娇,就把我亲妹妹拱手相让,我对我父亲真是太失望了。”
    我却不以为然道:“我用伍素娇那通录音威胁你父亲,他只是让我做总裁而已,我并没有用那通录音,逼他把女儿嫁给我,是你妹妹对我情根深种,才迫使你父亲把你妹妹下嫁给我的。而且,他害怕当年他跟林婉瑜的事被我发现了,也许是有些内疚吧。你不是跟伍素娇的关系很好吗?”
    他愤恨道:“哼,好个屁,她也是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女人,我差点就被她骗了,当我知道她的险恶心机以后,我就跟她反目成仇了。”
    我道:“你指的险恶心机是指她对待你的家人而不是对待周婷婷吧,你是从哪里知道她的险恶心机的?”
    他悻悻地道:“当然从林婉瑜那里知道的,我没想到伍素娇跟我搞好关系,只是想将我冯家置入死地,她太不知足了,我父亲给了她那么多钱,她还怀恨在心。我他妈的被她团团转耍了那么久,她跟你老婆,都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只不过没有你老婆善于伪装,林婉瑜仅凭一通录音就握住了伍素娇致命的把柄,而我也差点被林婉瑜给骗了,两个都是不简单的女人呐,最毒妇人心。”
    我表情凝重地问:“你发现了林婉瑜什么秘密了?”
    他神色有些得意了,说道:“我发现她老是犹豫不决,不肯离婚。自从我对她起了疑心以后,就一直想让她吐露真相,她到底是爱你呢,还是因为佳佳呢。一次我故意将她灌醉,向她套话,可是套不出来,我不得已,将她迷晕了,采用催眠大法,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不爱我,她心里没有我,她还说出了你的许多秘密,我也就知道了,原来你是处心积虑地想要报复我和我父亲。”
    林婉瑜不爱任何人,我非常清楚。
    我问:“那你怎么还跟林婉瑜混在一起呢?你们现在,还没彻底分手吧?”
    他道:“因为她有许多的迷人之处啊,我每次想灌醉她向她套话的时候,她都好像提前知道一样,从不喝醉,唯一的一次喝醉酒,也没有吐露真相,我只好采用催眠大法了,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想从我身上套取秘密,谁知道被我套取了秘密。现在,她再迷人,我也不要她了。”
    我思虑了一番,他似乎说的有些可信。
    他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的,林婉瑜告诉你的?”
    “呵……”我冷冷一笑。
    他见我不回答,以为就是林婉瑜告诉我的,这可以起到离间这对狗男女,让他们自相残杀的作用。
    他又问:“你到底跟不跟我合作?”
    我狠毒地盯着他,说道:“你是我的敌人呐,我干嘛跟你合作?”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我,说道:“那你就是要两败俱伤喽?”
    我忽然心生一计,悻悻地点头,装作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样子,说道:“好,我跟你合作。”